在接近垃圾廠的時候,倆個人從垃圾車跳了下來,朝著機場的方向奔去,在路邊的水溝里清洗一下,順便換了身上的衣服。到了機場,看看時間還差三十分鐘飛機就要起飛,正好趕得上,檢票登機。
飛往香港飛機起飛了,經過一夜的擔驚受怕,在飛機上的倆個人已經睡熟了,前途充滿著未知的風險,在飛機起飛之後,山口組的人查到了機場。不過飛機早已來開一段時間了,原野一郎在接到電話之後,氣的摔了辦公室內所有的東西。
「我立刻去見三木組長,一定要拿到日記,千萬不能讓中華夏人得到。」原野一郎面目猙獰說道。
「三木組長,這次這倆個人跑到香港,你們山口組在香港很有勢力,我希望你一定要幫我把他們手里的東西追回來。「原野一郎看著三木說道。」原野君,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你這麼不惜任何代價的追回來?「三木好奇問道。
「這個,,,,」原野一郎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繼續的騙這位組長,雖然和他的關系不錯,但是結果也絕對很悲慘,這種人眼中只有利益是沒有交情的。」好吧,三木組長,我就實話實說了吧,這次被盜不是我公司的機密,而是我父親留下的一本日記,里面記錄著大量的日軍在華發生的一些事情,如果被傳出去,會讓日本在國際上處于不利的局面。」原野一郎無奈的說道。
「里面到底記錄了什麼事情?」三木皺著眉頭問道。
「都是一些在華夏燒殺搶路的事情,所以如果流出去,恐怕日本再否認也會被譴責,畢竟有日記本作為證據。對日本的國際地位和跟國際形象造成巨大的影響。」原野一郎擦著汗小心翼翼的說道。
「混蛋,如果真的流出去,你就算死一萬次也償還不了對打日本犯下的錯誤。」三木憤怒拍著桌子說道。
「對不起,三木組長,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就算為日本,你也一定要追回那個日記。」原野一郎哀求的說道。
「就算為了日本,我也會全力以赴的,現在就去找組長商量這件事,你就等著懲罰吧。」三木憤怒的說道。
「組長,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三木把所有的事情仔細的說清楚,接著恭敬站在坐在上位的一個五十歲的男子旁邊,低著頭聆听指示。
坐在上面的男子就是當今日本最大黑社會山口組的掌舵人,山口雄。山口雄身上有一股森嚴氣勢,雖然五十多歲了,但是保養的不錯,給人一種陰沉凶狠的感覺。
山口雄看似平凡,實則此人凶狠狡詐,心狠手辣,是一個標準的梟雄人物,在日本權勢滔天,就連日本首相也要對他敬畏三分,而且此人還是一個極度軍國主義者。
「最近日本和華夏的關系十分的緊張,這個日記本絕對不可以讓華夏方面得到,否則到時我們日本必將處于被動的地位。三木,那倆個華夏人查清楚底細了沒有?」山口雄陰冷的問道。
「組長,已經查清楚了,那倆個是華夏的留學生,其中一個叫舒陽的曾在原野集團工作過,估計可能偷听到那個日記的消息,所以和一個叫牛峰的人里應外合盜走了日記,現在已經到了香港,下一步應該會轉機華夏。」三木恭敬的說道。
「立刻派人到香港抓回那倆個人,一定不能讓他們把日記本帶回華夏,和我們作對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把那倆個家伙帶過來,讓我看看是什麼樣的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膽。」山口雄冷冷道。
看到山口雄的笑容,山口上一不禁的打了個冷戰。只要組長露出這個笑容,任何得罪組長或讓組長不順心的人下場都會很淒慘,那倆個小子估計這次是生死不得。
「是,我現在就去辦,可是自從香港回歸之後,我們在那個地方的勢力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強大,在香港那麼大的地方要找倆個人恐怕很不容易。」三木皺著眉頭說道。
「恩,這是個問題,近幾年我們在東方的勢力表面上是縮小了,可是暗地中我們也控制了很多勢力,只是這些勢力暫時還不能暴漏。香港有許多不成氣候的小幫派,雖然這些小嘍不成氣候,但是香港可是他們的地盤,這些地頭蛇找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只要給他們一點利益,相信他們還是樂意的。」山口雄想了一下說道。
「是,組長英明,我現在立刻去辦。」三木恭敬說道。
「還有,告訴原野一郎,看在這幾年他還算听話的份上,這次若果可以順利追回來日記本,那麼他那條狗命算是保住了,如果出現任何差池,那麼他就自己從富士山上跳下來,我都懶得收拾他,免得弄髒了我的手。」山口雄淡然的說道。
三木退出房間,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雖然三木也是山口組的高層人物,也算個叱 風雲的人物,可是每次面對山口雄,山口上一都感覺自己在山口雄面前赤luoluo的,像什麼都被看穿一樣,一點想法都掩藏不了。
已經來香港的舒陽和牛峰,躲在一家小旅店中。
「阿陽,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牛峰懶散的躺在床上對著舒陽問道。
「暫時還沒有好辦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現在香港暫時是安全的,不過也是不保險的,估計很快山口組的人就會找到香港,所以我們要盡快的離開香港,只有到了華夏,把東西交給政府,我們才會安全。」舒陽接著說道。
「可是我們現在怎麼才可以回到華夏?」牛峰接著問道。
「讓我想想,別吵我。」舒陽不耐煩的說道。
「呵,,,不用想了,這次看我的,來到香港之前我就想好了。」牛峰洋洋得意的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舒陽驚喜的說道,舒陽現在是沒轍了,畢竟在香港是人生地不熟了。
「我有個師兄現在香港開個武館,有點小勢力,我們可以請他幫個忙。說起我那個師兄,可是我老爸的唯一弟子,從小就跟著我爸學習奔牛拳,後來到香港打拼開了個武館,正好我們可以找他幫忙。」牛峰說道。
「我們現在立刻就去,還等什麼?」舒陽立刻拉起牛峰,早走一分鐘就可以少一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