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立馬再次撥打了齊晴天的號碼,卻發現已經關機。「該死的。」冷逸不禁的罵了一句。
「鋒哥,馬上讓天眼確定這個手機的位置。」冷逸直接報了齊晴天的號碼。
「是,戰神。」武鋒和冷逸立即來打天眼控制室內。
天眼,顧名思義就是天空之眼的意思,這個是刑天軍團雇佣兵自己發射在天空中的武裝衛星,可以用以信息定位,武裝偵察等,其功能之強大,一點也不比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衛星差。
「戰神,教官,這個信號處于拉基斯國內邊境區域,而且這個信號還不斷的移動,看其方向,應該是向安魯的方向移動。」一個天眼的工作人員說道。
「給我接第三軍。」冷逸直接開口說道。
不一會,電話接通。
「我是冷逸,你們第三軍馬上出動,進入拉基斯國內,去接應一個人,過會所有的信息都會傳遞給你們。」冷逸冷酷的開口說道。
「是,戰神,你放心,保證完成任務。」電話中人保證的說道。
「接到這個人之後,你們按照原定計劃行動,提前攻入拉基斯。我要你在第一時間內滅掉八歧雇佣兵的分部,有沒有問題?」冷逸接著說道。
「沒問題,戰神,我等這一天很久了,所有的兄弟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電話中的人高興的說道。
「兄弟們,拿起你們的武器,為了刑天軍團的未來,我們勇敢的去戰斗。」安魯邊境一個神秘的基地內,豪放的聲音在基地內響起。
在安魯的邊境地區,一輛輛裝甲車,一輛輛坦克,猶如一群猛虎一樣從一個神秘的基地出發。天空中,一架架武裝直升機飛向天空。
接著一輛輛武裝越野車也從基地內出發,每一輛車上面都站著幾個殺氣騰騰的大漢。手中拿著殺人的武器。
「李叔,對不起,這次真的連累你了?」在坎坷不平的公路上面,一輛汽車快速的行駛著,坐在副駕駛上齊晴天一臉愧疚說道。
「晴天,現在別說這些,我總不能見死不救,我們都是華夏人,而且你和我的女兒年紀差不多,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你被他們抓去。」老李氣憤的說道。
「對不起,李叔。」齊晴天再次的說道。
「沒事,只要進入了安魯,他們就沒有辦法了,到時候你做飛機離開安魯,回到華夏,一個女孩子在這個地方很難生存的,那個畜生在拉基斯仗著其父親的勢力,無惡不作,這次幸虧逃出來了,否則你下場將會很慘的。」老李嘆了一口氣說道。
「老李,你和我一起回華夏,如果他們知道你幫助我,你肯定會有危險的。」齊晴天擔心的說道。
「該死的,他們追上來了,能逃掉再說吧。」老李看著後視鏡內,後方有一群汽車追來。
「晴天,坐穩了,我要加速了。」老李說完,車子立馬加速,如離弦之箭。
老李不愧是老司機了,駕駛技術十分的了得,車子速度十分的快,可是車子還是十分的平穩。
「團長,對方正在加速逃跑。」一個全副武裝的戰士對著坐在副駕駛上面一個滿臉y n狠的中年人說道。這個陰狠狠的中年人就是八歧雇佣兵的團長,雄一。也就是被廢那個家伙的父親。
「跑得掉嗎?」。雄一一臉冷笑的說道。
自己唯一的兒子,現在被廢了,斷子絕孫,這個天大的仇是必報的。他不會讓對方這麼容易的死亡的,他一定要讓對方常遍所有的酷刑,在慢慢的折磨到死。
「 」一聲巨響在老李的車子旁邊炸開,激起的泥土灰塵覆蓋在汽車上,汽車頓時晃悠了幾下,接著又繼續向前開去,幸虧這個炮彈打偏了,否則以老李那破舊的越野車,根本就擋不住火箭炮的轟炸,直接就可以去見上帝了。
雄一看到前面的情況,對著另一輛越野車剛才在發射火箭炮的士兵,大聲的吼道︰「你這個混蛋,眼楮瞎了,如果他們被打死了,我就讓你代替他們,常遍所有的酷刑。都給我記住了,老子要活得,活得,听見了嗎?如果他們死了,你們就代替他們受罪。」
「李叔,停下,我們這輛車子根本跑不過他們的,你把我放下來,你自己趕緊離開,他們要抓的是我,抓到我之後,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齊晴天哀求的說道,臉上帶著一股決然的神情。
「晴天,你太天真了,就算是我放下你,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這群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畜生,冷血殘酷,凶狠毒辣。我們落到他們手中,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活活的被折磨死,與其這樣,還不如拼一次,前面很快就要過了安魯的邊防線了,也許這些畜生會有所顧忌,不敢越過邊境線來追殺我們。」老李一臉凶狠的說道。
老實人是好欺負,但是發起狠的老實人是很可怕的,現在老李就像處于死亡邊境的兔子,死命的奔跑,爭取擺月兌野狼的撲殺。
「李叔,真的很抱歉,這次連累你的,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一定會做牛做馬報答你。」齊晴天滿眼含淚的說道。
「傻孩子,說什麼喪氣話,我們還有機會,說不定會得到上天的眷顧,這次我們要拼一次,不管成功與否,坐穩了。」說完,老李把油門加到底,車子再次加速。破舊的車子猶如一頭滿身傷痛疲憊的老馬,燃燒最後的生命,全力的沖刺。
「團長他們又加快速度,看樣子還是不死心,要拼命的逃跑。」一個士兵大聲的說道。
「跑?跑的掉嗎?就憑那輛破車,追上去擋住他們。」雄一滿臉戾氣的說道。
「團長,我們得趕緊的截住他們,前面十幾公里就是安魯的邊境線,平時普通的車輛來往沒有任何關系,可是我們的軍車一旦踏過邊境線,那可是屬于侵略,到時候是要引起戰爭的。」雄一旁邊的副官說道。
「怕什麼,大不了開戰就好了,反正遲早是要打的。」雄一口內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眼中還是閃過一絲的懼意,畢竟安魯的駐軍刑天軍團,已經成為整個八歧雇佣兵的心魔了。
「讓兄弟們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安魯的邊境線之外攔住他們。」雄一再次下命令道。
雖然八歧和刑天軍團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可是雄一如果貿然的挑起戰爭,這個責任雄一付不起的,八歧目前還沒有做好立即開展的準備。
破舊的越野車功能已經被老李發揮到極限,猶如大海中的破舊帆船,隨時都有報廢的可能,老李和齊晴天被崎嶇不平的路顛婆的差點連內髒都吐出來,但是必須要忍,連命都保不住了還在乎什麼內髒。破舊的越野車,畢竟是破舊的越野車,怎麼也比不上軍用越野車,雙方的距離是越來越近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十幾越野軍車,猶如猛獸一樣撲食而來。老李不敢有一絲的松懈,全力開著車前進。
「李叔,你看前面的那個是不是安魯的邊境線。」齊晴天突然指著前方的一個巨大的石碑說道。在這荒蕪的大地上,到處都是枯黃的草木,前方石碑顯得是那麼的突出,但是這普通的石碑卻是老李和齊晴天生存的希望。
所謂的邊境線,就是在荒蕪的大地上,樹立一個石碑,石碑這邊是我的,石碑那邊是你的,沒有駐軍,沒有邊境守衛,就那麼一座孤零零的石碑約束著雙方的國界。
「是的,那就是邊境線的標志,我們有希望了。」老李猶如抓住一個救命稻草一樣,激動的說道。
老天爺是喜歡玩人的,當你充滿喜悅的時候,必然會出現倒霉的事情,後面的追兵越來越近,前面的邊境線越來越清晰,過了邊境線就有可能有活命的希望,這是老李和齊晴天心中唯一的支柱。
可是災禍很快就發生了,破舊的越野車,終于耗盡了所有的精力,車頭一陣白煙,接著急速飛奔的車子,變得緩慢的向前滑動著,最終停下。
「李叔,怎麼回事?」齊晴天驚恐的說道。
「發動機燒壞了。」老李苦澀的說道,臉上一片灰白,帶著死亡的恐懼。
齊晴天高度的緊張的精神猶如滿負荷的彈簧一樣崩斷了,癱在車座上,最終還是逃不過死亡,前面雖然只有千米的距離,可是確如天塹一樣橫在兩個人的前面,過去即生,過不去即死。
可是死亡是注定的,就算有十條腿也不見得跑得過後面呼嘯而來的軍車,齊晴天都可以听到後面的車子轟鳴聲和敵人的大笑聲。
「晴天,下車,看來老天爺並不站在我們這邊。」老李眼神空洞的說道。
齊晴天也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老李一眼,眼中飽含著深深的歉意,接著默默的下了車,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