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京城又出現一個用刀的高手,這個人的刀法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真想會一會那個人。」冷逸看著尸體感慨說道。
冷逸本身也是一個用刀高手,刀法同樣也到了出身入化的境界,冷逸的刀法實在戰場上參悟,其中包含著無邊的殺氣,純粹是為殺戮而生,現在已經到了瓶頸,想要有所突破,必須通過戰斗才可以,可是一直也沒有遇到什麼刀法大家。
這次突然出現的高手讓冷逸看到突破的希望,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對方對戰。
冷逸把邪宗幾個人的尸體收好,很順利離開國安基地。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離開國安以後,冷逸直奔邪宗武者被殺的地方而去。
邪宗武者被殺的地方在一個偏僻的郊區的廢棄的工廠內,這個地帶實在是太偏僻了,平時連一只流浪狗都沒有有,看來是有人設計了圈套,引誘邪宗的武者過來。
邪宗這個門派透漏著一股邪氣,平時就沒少得罪人,仇人數不勝數,很可能是仇殺,誰是凶手還真不好說。
工廠內地上的血跡已經干透,發黑,周圍牆壁上布滿了刀痕,冷逸仔細檢查一個這些刀痕,和那些武者身體的刀痕一致,可以確定是同一個人所為。
「這些刀痕細長,深度幾乎差不多,看來這個凶手的刀法已經到了巔峰境界,遠遠超過自己的估計。」冷逸撫模這些刀痕暗自想道。
踫到這樣的刀法高手,是每一個用刀高手夢寐以求的,冷逸身為一個用刀高手,自信自己的刀法不會比對方差,但也不會比對方高,只有比試過才知道。
就在此時冷逸听見兩道破空聲音傳來,有人來了,實力不弱。冷逸立即縱身一躍,跳到廠房上的橫梁上。屏住呼吸,融入周圍的環境中。
接著廠房內出現兩道人影。一個穿著黑色的衣服,頭發花白,臉龐消瘦,雙眼陰狠的人。
另一個人,冷逸倒是認識,就是當初在長城出現的軍神。
「軍神,這個地方就是我邪宗武者被殺的地方?」黑衣老者冷冷的看著軍神。
「是的,當我們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一天了,到現在我們還沒有查到是誰干的。」軍神淡淡的說道。
「那您們有什麼線索嗎?」。黑衣老者冷冷的問道。
「暫時還沒有什麼線索,不過我們已經盡力在查。」軍神說道。
「軍神,我不想听這些沒用的消息,如果您們國安不能給我們一個交待,那就不要阻止我們,我們用我自己的方式處理。」
「我來的時候宗主特別交待,我們邪宗死于仇殺,我們不在意,我們自己會去找回來,但是現在我們卻被不明不白的殺了,找不到凶手,那麼京城內所有邪宗的仇人都是凶手,到時候希望國安可以不要干涉。」黑衣老者冷冰冰道。
「邪墨,你以為京城是你邪宗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就算邪宗宗主過來,也不允許在京城撒野,必須遵守規則。」軍神冷哼一聲說道。
「軍神,我邪宗的弟子就白死了嗎?」。邪墨眼中閃過一絲的狠厲。
「在京城你們武者隨便廝殺,只要不打擾普通人就可以了,但是絕對不準引起動亂。這次你們邪宗的人被殺,可以允許你們報仇,但是不準亂殺無辜,引起武者之間的動亂,否則即使您們宗主過來,龍神也不會給面子,明白嗎?」。軍神威脅說道。
「龍神,,,我知道了。」邪墨臉上閃過一絲的恐懼。
「宗主在我來京城之前,特意教我代替他向龍神問好。」邪墨接著恭敬的說道。
「話我會帶到,你在這里仔細的查勘一下,看看是否可以發現一點線索。」軍神看到邪墨服軟,語氣變好很多。
邪墨點了點頭,仔細查看周圍打斗留下的痕跡,當邪墨看到牆壁上的刀痕的時候,眼神不禁一縮,臉上閃過一絲恐懼。
看到邪墨的異樣,軍神連忙問道︰「邪墨,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這刀痕看起來很熟悉,此人的刀法已到達出神入化的境界。」邪墨皺著眉頭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刀痕。
「的確,能在牆壁上留下如此了得的刀痕的人,絕對是一個刀法大家,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是籍籍無名,可是我卻從來沒有听說過這樣的人。」軍神皺著眉頭說道。
「不會的,應該不是他,他應該沒有這麼強大的實力。」邪墨喃喃自語說道。
「邪墨,你知道是誰?」軍神好奇問道。
「這個我暫時還不能確定,能不能帶我去看看那些死去邪宗的弟子。」邪墨說道。
「好,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去。」軍神現在很想知道邪墨懷疑的人是誰,所以毫不猶豫的答應。
「暫時還不行,我需要先把這里的事情向宗主匯報一下。」邪墨搖頭說道。
「好,明天早上我在國安等你。」軍神知道邪墨恐怕有事情要辦,所以很識趣的主動離開。
在軍神離開以後,邪墨卻沒有離開,站在刀痕旁邊,死死的盯著刀痕,臉色不斷的變換著,心理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邪墨拿出電話,臉色嚴肅恭敬的播出一個號碼。
「邪墨,事情查的怎麼樣?」電話那頭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
「宗主,應該是邪刀刀法,我們的人都是死在邪刀刀法下。」邪墨恭敬的說道。
「什麼?邪刀刀法,你確定嗎?」。邪宗宗主大聲的問道。
可以從聲音中听的出對方十分震驚。
「宗主,我確定,現場留下的刀痕和邪刀刀法一模一樣,凶手應該就是邪刀,因為我猜不到誰可以把邪刀刀法練到如此高的境界。」邪墨說道。
「我知道了,查清楚到底是不是邪刀干的,最好是邪刀,這樣新仇舊恨一起算,如果不是邪刀,你要小心了,這個人肯定個邪刀有很大的關系。兩個會邪刀刀法的人,甚至更多,一定要小心應付。」邪宗宗主交待道。
「是,宗主。」邪墨恭敬說道,接著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