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逸雙眼冒光,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歐成不禁露出一絲的苦笑,作為一個考古學的教授,冒險已經深深的埋在骨子里,可是和冷逸比起來,歐成自愧不如,冷逸血液里和骨子里都充滿冒險的精神,而且還十分的瘋狂。
「戰神,這個地方真的是很危險,素有死亡沙漠之海之稱,進去的人就沒有出來過,我記得有幾只考古隊伍曾經進入,可是都沒有出來,估計已經葬身在沙漠之中。」
「這個地方不僅有吞噬一切流沙,昏天暗地的沙塵暴,听說里面還有很多的毒物,猛獸。處處是危險,而且都是要命的危險。」
「我覺得你還是在好好考慮一下,畢竟史書記載的資料也不一定是真實的,說不定那個大鼎根本就不是大禹九鼎之一。」歐成擔憂說道。
「沙漠中那個地方有這麼多的危險,你是怎麼知道的?」冷逸][].[].[]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些歷史文獻記載的,不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所以記載的人估計早就不在了。」歐成說道。
「既然有文獻記載,那就說明有人曾經去過那個地方,而且還活著回來。」冷逸想了一下說道。
「戰神,沙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都上百年過去了,沙漠中流沙隨時都會變,還有些什麼危險誰都不知道,也許記載的人,好運沒有踫到什麼大的危險,所以,我覺得你還是不去找的好,畢竟為了一個虛無不確定的東西不值得。」歐成極力勸阻道。
「歐成,以前你可不是這個樣子,對于探險和考古,比我還要瘋狂,怎麼這次害怕了?」冷逸笑道。
「的確是有點害怕,除了文獻之外,進去的人就沒有一個回來過,我豈能不害怕?」歐成苦笑道。
「那我更應該去,雖然不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但是覺得還是很有挑戰。」冷逸更加興奮說道。
「那好,我陪你去,對于考古,我比你更加的了解。」歐成說道。
「不用,我自己先去探探路。」冷逸擺手拒絕。
「可是,,,,」歐成十分擔心。
「沒什麼可是的,我的實力你是知道,就算遇到什麼危險,我也可以應付,全身而退沒有問題,可是如果帶上你,恐怕會縮手縮腳的。」冷逸說道。
「好,我明白,祝你好運。」歐成知道冷逸說的實話,就自己那些實力,踫到危險,只能是冷逸的拖累。
這個時候,胡為重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幾個服務員,手中端著幾盤精致的小菜和一壺酒。冰玉色的酒壺散發出淡淡的寒意,從外面還可以隱約看到里面的美酒。
「掌勺的,我們又見面了。」歐成笑眯眯的說道。
「掌勺的?」胡為重臉上冰冷且疑惑的問道。
「不用疑惑,說的就是你,拿菜刀的稱號似乎不太符合,還是掌勺的比較好听。」歐成笑眯眯,一臉奸詐,調侃。
「打鐵的,你除了打鐵,就是去盜墓,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里?」胡為重外號老狐狸,口才自然不弱,立即反擊道。
「你,,,我那是考古,考古,懂嗎?不要把我和那些有損陰德的人混為一談。」歐成冷哼一聲說道。
「在我眼里,沒有什麼區別,考古和盜墓都是挖墓。」胡為重一邊安排服務員把菜放好,一邊說道。
「你,,,」歐成一臉憤怒說道。
「好了,大家都老朋友了,一起戰斗過,一起流過血,好不容易見了一面,就不要爭吵了。」冷逸微笑阻止道。
「歐成,老狐狸這個人就是嘴損一些,其實心還是蠻好的。我早就听說他的家里有一件傳家之寶,冰玉壺,用冰玉制成的,天生就會散發一股寒氣,配上他自己釀的葡萄酒,絕對是人間極品美酒。」
「我來他這里不知道多少次,從來都沒有見過,今天因為你他才會拿出來,我可是沾了你的光。老狐狸,你說是不是?」冷逸打著圓場道。
「戰神,你說是那就是。」老狐狸微笑說道。
「這還差不多,這次淘到一個小玩意,看在你如此誠心份上,送給你了。」歐成從身上掏出一個鼻煙壺扔給胡為重。
「好東西,好東西,,,」胡為重,一邊撫模,一邊仔細打量著,嘴里發出感嘆。
胡為重這個人沒有什麼愛好,不愛做官,不愛發財,甚至做菜還是家傳的,老子逼得。但是卻又一個愛好,那就是收集鼻煙壺。
「廢話,我看上眼的東西會差嗎?這可是用極品玉石雕刻而成,色澤鮮潤,其質地滋潤堅實,紋理美觀,畫工精細、干淨,無作作之感,上面的花鳥栩栩如生。」歐成滔滔不絕的說道。
「沒想到你除了打鐵,還對鼻煙壺這麼了解。」胡為重有些驚訝的問道。
「廢話,別忘了,我可是考古學的教授,我的徒子徒孫有的都已經是博士教授了。如果連這點淺顯的文物知識都不了解,我還混個屁。」歐成不屑的說道。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過看在你送我這麼好的小玩意份上,懶得和你計較。」胡為重笑呵呵的把鼻煙壺放進口袋里。
「好了,還是趕緊喝酒,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冷逸對于鼻煙壺什麼可不感興趣,現在迫不及待的要喝酒。
「趕緊的喝酒,這個冰玉壺雖然用冰玉制成的,可是時間越久,他的寒性就越弱,葡萄酒是溫性的,所以這酒還是趁早的喝。」胡為重連忙說道。
三個冰玉杯子,里面盛放暗紅色的酒水,散發出絲絲寒氣,一看就讓人想喝的。
「極品美酒。」歐成陶醉說道。
「好酒,聞著就讓人身心陶醉,老狐狸,你可不厚道,我來了好多次你都是不得拿出來。」冷逸笑罵道。
「今天不是拿出來了嗎?你們盡情的喝。」胡為重笑呵呵的不以為意說道。
「好,干杯,大家不醉不歸。」歐成笑道。
「不醉不歸。」冷逸道。
「干杯,,,」三人舉杯相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