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台之所以如此的憤怒,很大程度上對自己遭遇的感慨,同時也不願子自己的子佷重復自己的老路。把一輩子的時間浪費在這個沙漠里,到頭來什麼都沒找到。
「托台叔,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為了黃金家族的延續,我們只能賭一把。」巴圖苦笑說道。
「叔叔不想你們有危險,所以有些激動,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托台嘆了一口氣說道。
「托台叔,我們已經想明白了,黃金徽章只是一個物品,有著象征意義,對于家族的危機起不到作用,如果這次找不到黃金徽章,我們就會趕回去,想盡一切辦法,挽救黃金家族,一定會讓黃金家族的名聲再次響起。托台叔,這次你也和我們一起回去吧。」岱欽連忙說道。
「沒用的,如果回去有用的話,我早就回去了,現在黃金家族各部蠢蠢欲動,之所以沒有發生叛亂,因為他們還是有忌憚的,但是一旦他們的膨脹的太厲害,為了利益鋌而走險,將不會有任何的顧慮。」托台說道。
「托台叔,幾個強大分部一直那麼囂張,他們還有忌憚的存在?」巴特爾明顯是不相信。
「有些事情,你們並不知道,其實黃金徽章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說道這里,托台停下話,抬頭看了冷逸一眼。
托台的意思,冷逸自然明白,下面的話是家族秘密,外人不能听,于是識趣的說道︰「我去弄點水來,你們慢慢聊。」
接著冷逸轉身離開,並沒有任何的不滿,這幾個人明顯就是麻煩,冷逸可不想扯上關系,太麻煩了。所以不听見自然最好。
「托台叔,冷兄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這樣不太好吧?」岱欽看著冷逸遠去的背影,有些愧疚的說道。
「下面的信息太重要了,關于家族的秘密,你們都還不知道,何況他是一個外人,知道了不好。」托台說道。
「我明白了,托台叔,你說吧。」岱欽說道。
「你們仔細听好了,其實黃金家族不單單是家族的信物,還是一快令牌,一塊可以號令黃金家族暗中勢力‘蒼狼衛’的令牌。」托台說道。
「號令‘蒼狼衛’?」岱欽疑惑的問道。
「是的。‘蒼狼衛’是我們黃金家族的保護神,自從黃金家族建立初始就已經存在了,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著黃金家族不被滅亡。同時‘蒼狼衛’和黃金家族是兩個獨立的系統,‘蒼狼衛’的人員選拔和訓練,黃金家族是不參與的,所以‘蒼狼衛’一直保持著獨立性。他們只認黃金徽章,不認任何人。」
「要想命令他們做事情,必須有黃金徽章為證,黃金徽章,一正一反,黃金家族持有正,‘蒼狼衛’持有反,正反結合,‘蒼狼衛’才會接受命令,同時持有黃金徽章的人,必須具有黃金家族的血脈。」托台陷入回憶中說道。
「可是我們為什麼從來沒有听說家族有‘蒼狼衛’這股勢力?」岱欽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們太年輕了,也許有很多人知道‘蒼狼衛’存在,但是只有族長才知道‘蒼狼衛’的在什麼地方,我之所以知道,那是因為我曾經是黃金家族的族長,你父親是接任我的族長之位的。」托台說道。
「什麼,我們父親是接任你的族長之位?」岱欽三兄弟震驚的問道。
「是的,我曾經是黃金家族的族長,是你們的爺爺指定的,可是我對于族長之位並不感興趣,而是專注于練武,後來發現那些分部的詭計之後,我就計劃裝死,一來可以擺月兌族長之位,同時可以暗中尋找黃金徽章。整個計劃,只有你們的父親一人知道。」托台道。
「可是我自己都沒有想到,黃金徽章竟然會這麼的難找,我在這沙漠中呆了三十年了,還是沒有找到。我真的不甘心回去。」托台繼續說道。
「沒有想到這其中還隱藏著這麼多的事情。托台叔,現在找不到黃金徽章,調不動‘蒼狼衛’,那我們黃金家族只能等著慢慢滅亡嗎?」。岱欽一臉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雖然沒有黃金徽章,調動不了‘蒼狼衛’,但是‘蒼狼衛’也不會任由黃金家族覆滅,最少會留下一些火種,當初我們元朝滅亡的時候,我們黃金家族手里根本就沒有黃金徽章,但是‘蒼狼衛’還是出手相助了,那一戰驚天動地,‘蒼狼衛’幾乎全軍覆滅,才保的黃金家族順利退入草原。」托台說道。
「托台叔,我有一件事情要確認一下,因為我覺得冷兄弟的話很有道理,黃金徽章只是一個信物,沒有什麼約束的力量,為什麼‘蒼狼衛’會听從我們調遣。我們經歷了太多的背叛,如果‘蒼狼衛’背叛了怎麼辦?我們根本就沒有掌控‘蒼狼衛’,對‘蒼狼衛’也沒有什麼約束力。」岱欽說出自己的擔憂。
「岱欽,你能夠想到這些,說明你看問題很全部,沒有那麼盲目的樂觀,我當初也問過這個問題,你們的爺爺只告訴我,‘蒼狼衛’之所以不和黃金家族摻和在一起,那是因為‘蒼狼衛’是黃金家族生存最後一道屏障,為了延續黃金家族的血脈而存在的,並不是為了壯大黃金家族。」
「至于‘蒼狼衛’會不會背叛,我也不明白,估計很多的族長也不明白,也許只有最終創建‘蒼狼衛’的成吉思汗大帝才會明白。」
「在你們爺爺臨去世之前,他帶我見過蒼狼衛的首領,在看到‘蒼狼衛’首領的第一眼,我就對對方有一股莫名的信任,只有黃金徽章,對方一定會幫助黃金家族度過難關,同時在黃金家族有危險的時候,‘蒼狼衛’也必然會出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有這種感覺。」托台苦笑的說道。
「看來‘蒼狼衛’也真夠神秘的,我們更加沒有想到我們黃金家族竟然在暗中還有這麼一股神秘的力量。」岱欽三人感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