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冷逸回來了,手中的水袋已經裝滿了水。
「冷兄弟,這次真的謝謝你救了我托台叔。」岱欽首先開口說道。
「不用謝,反正他也是被我打得,救他也算應該。」冷逸不在意的說道。
岱欽三人听到這話,都尷尬的笑了笑,至于托台則干咳一聲,看向別處。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冷兄弟,剛才托台叔已經把金海國的大體情況告訴我們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合作共同進入金海國,金海國就在這片沙漠下面,過幾天就會出現十年一次的大沙暴,到時候金海國就會露出來,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進入金海國,但是只有一天時間,如果一天時間我們出不來,會第二次的大風暴埋沒。」岱欽把情況向冷逸復述一遍。
「沒問題。」冷逸爽快的答應。
岱欽三兄弟的為人,經過幾天的相處,冷逸有些了解,最少不是什麼奸詐的人,但是托台,冷逸對其還有一絲的警戒,一個為了黃金徽章在沙漠呆了三十年,這種心志,這種忍耐力,冷逸自認是比不了。從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這種人是最可怕的,他們為了目的,可以對自己狠,對別人也會更加狠。
「那太好了,冷兄弟,除了黃金徽章外,其余的東西我們一點都不要。」岱欽接著說道。
「那倒是不用,對于別的東西,我也不太感興趣,我只想要我要找的東西。」冷逸不在意的說道。
現在刑天軍團說是富可敵國,那還是小看了刑天軍團,刑天軍團擁有的財富已經不能用數字來衡量了。所以對金海國擁有的寶藏,冷逸還真的不在乎,一個大禹九鼎的價值就遠遠超過整個金海國的價值。
「沙漠風暴還要幾天才能來,晚上在這里還是很危險了,到我那里呆幾天吧。」托台開口說道。
「托台叔,你在沙漠中竟然還有住的地方?」巴特爾驚訝的說道。
「廢話,難道我三十年一直露宿野外嗎?」。托台沒好氣的說道。
五人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才來到托台住的的地方,也是一個小小的綠洲,不過在綠洲中確有一個很大的石頭,不過石頭已經被偷空,里面住上幾個人沒有問題。
「平時的風暴還好,但是十年一遇的風暴,任何人在沙漠中都別想安然無恙,這塊石頭可以擋住沙漠風暴,保證我們不受到傷害。」托台說道。
五天很快就過去了,托台的傷在冷逸的精心治療下,已經基本上好了,不影響進入金海國。
「沙漠風暴要來了。」托台看著天空,滿眼期待的說道。
「沙漠風暴來?」冷逸四人驚訝的問道。
「你們看看天空。」托台指著遠方的天空說道。
只見遠方的天上,本來灰黃的天空,此時已灰蒙蒙一片,慢慢的向冷逸這片天空壓過來,一邊灰黃,一邊灰蒙,也算一景。
天空越來越黑,風也越來越大,沙漠表面的灰塵已經被風緩緩吹起。
「十年一見的沙漠風暴可不是一般的風暴,你們都小心一點,一會全部進入石頭內,等風暴過了我們立即就去金海國,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一共就一天。」托台告誡說道。
沙漠風暴來的和快,天空已經迷蒙一片,的確是很可怕,那呼嘯的風聲令人毛骨悚然,帶起漫天的黃沙,淹沒了整個天空。
遠處黃龍騰起,聲如牛吼,嗷嗷的,象悶雷滾動,天邊,一開始有一條抖動的黃線,向前滾動,越來越寬,十分壯觀。
冷逸等人呆在大石頭的內部,外面遮天蔽日,沙漠風暴呼嘯著,耳邊猶聞是萬物慌亂的驚叫。廣袤的沙漠被暴風怒掀,陣陣沙霧席卷而過,直沖雲霄。
「這風暴聲音太恐怖了,比草原的野狼群的嚎叫聲還要恐怖。」巴特爾听著外面的暴風呼嘯聲,一臉感慨的說道。
「草原的狼群雖然強大,恐怖,但是和這沙漠風暴比起來,無異于小巫見大巫,毀天滅地也不足以形容這沙漠風暴。」托台說道。
「托台叔,這沙漠風暴還要持續多長時間?」巴特爾好奇的問道。
外面的沙漠風暴已經掛了幾個小時了,五個人擠在大石頭的空間內,還是十分的擁擠的,巴特爾早就已經坐不住了。
「如果不想死的話,給我好好的呆著,雖然你這體格看起來很強壯,但是對于這個沙漠風暴來說,你和一只螞蟻沒有什麼區別。」托台看到有些煩躁的巴特爾,呵斥道。
「那這沙漠風暴到底什麼時候結束?」巴特爾有些急躁的問道。
「不確定,我以前踫到過這樣的沙漠風暴有三次,第一次,沙漠風暴來得很突然,我們也什麼都不了解,直接被沙漠風暴吞噬,至于後來怎麼活過來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躺在金海國不遠處的沙坑內。我們一群人,有一大半沒有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也不知道被沙漠風暴吹到什麼地方。」
「至于被發現的人,死傷大半,能夠進入金海國的人,連我也就是五個人,我們進入金海國,沒有找黃金徽章,救我自己一人逃命出來。後來第二次的沙漠風暴,直接把剩下的幾個受傷的吞噬,一行人,最後就剩下我一個人。」
「沒找到黃金徽章,我不能回去。我帶出來的所有人,就剩我一個了,我也沒有臉回去。」托台提起往事,一臉的愧疚。
「後來我一直在沙漠中尋找金海國,一找就是十年,渴了,喝綠洲的水,餓了就獵殺沙漠中的動物當食物,還有就是抓緊的修煉,要想進入金海國,找到黃金徽章,沒有強大的實力是不成的,一切都是泡沫。」
「第二次進入,我了解金海國的資料,也知道這個沙漠風暴十年一次,我還是逃命跑出金海國,後來我就不再沙漠中胡亂找了,專心于修煉家族的武學,打算這次一定成功,我自負自己的功夫已經很厲害了,可是和冷兄弟一比,就相差很遠。」托台看了閉著眼楮,盤腿而坐的冷逸,一臉感慨糾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