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兩個實力強勁的保鏢,一個昏過去,一個受傷動彈不了,蕭公子沒有想到冷逸的實力竟然如此的驚人,那兩個保鏢的實力蕭公子是知道的,對付十個八個大漢是不在話下,如今卻像小孩子一樣不堪一擊,直接被冷逸得傷的傷,昏的昏。
不過蕭公子雖然有點震驚,但是臉上卻沒有多少害怕的神色。
「真是兩個廢物,連這點小事情都辦不好。」蕭公子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保鏢,憤怒的罵了一句。
「他們是廢物,你恐怕連廢物都算不上。」冷逸慢慢的走向蕭公子,一臉冷笑說道。
「好身手,不過身手再好,打一個,打十個沒問題,一百個你打的了嗎?」。蕭公子有些害怕的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只要把你收拾了就好了。」冷逸嘿嘿笑道。
「這里是津市國際大酒店,蕭家<的產業,在津市沒有人敢惹蕭家,在蕭家的地盤上,蕭家的人從來不會吃虧。」蕭公子雖然害怕,但是語氣卻十分的囂張。
「蕭家也許很厲害,但是我保證在蕭家的人到來之前,我可以把你的骨頭拆一遍,然後在拼裝起來,要不要試一下?」冷逸笑眯眯的問道。
「你敢,如果你敢傷害我,蕭家的人不會放過你的。」蕭公子臉上露出一絲的震驚,以前誰听到蕭家不給一點面子,發覺現在抬出蕭家似乎不靈了,看著冷逸慢慢走來,渾身渾身哆嗦,滿臉恐懼的望著冷逸。
「本來還高看你一眼,原來也是一個草包。」冷逸一臉失望的說道。
「你想怎樣?」蕭公子顫抖的問道,想要逃跑,雙腳卻不听使喚。
「你剛才不是叫我老婆陪你喝酒嗎?沒問題,我陪你喝,周成,遞一瓶酒過來,度數最高的,白的?」冷逸轉臉對周成說道。
周成猶豫一下,還是拿起桌上一瓶沒開封的白酒,順便把酒打開,遞給冷逸。
冷逸看到周成的表現,露出滿意的表情,冷逸之所以這麼對蕭公子,那是因為他有那個底氣,但是周成不同,周成明顯知道蕭公子身後所代表的勢力,竟然還會選擇遞白酒,說明還是有些膽氣。
「很香,不過你應該沒有喝過這種酒吧。」冷逸聞了聞酒味醇香,淡淡說道。
冷逸輕輕的把蕭公子提到跟前,單手捏著對方的下巴,蕭公子感覺冷逸的手就像一根巨大的繩索,把他緊緊的捆住,動彈不得。
就當冷逸準備倒酒的時候,宴會廳的大門被打開,一個穿著西裝的四五十歲的男子,帶著十幾個保安終于到來。
「你們是什麼人,還不趕緊放了蕭公子。」西裝男子看到冷逸手中的蕭公子,萬分震驚,大聲的吼道。
「你是誰?」冷逸斜著眼看著對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手上的力量不禁增加幾分,蕭公子頓時憋得滿臉通紅,連氣都喘不過來。
「我是這個酒店的經理,我的名字叫林關,你們趕緊放開蕭公子,有什麼話我們慢慢談。」林關大吃一驚,連忙著急的說道。
「放開他,可能嗎?慢慢談,我也沒有那個耐性?」冷逸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
「你要是敢動蕭公子一根頭發,今天別想走出這里。」林關一臉凶狠的說道。
「這里好像是酒店吧,應該不是什麼黑社會地盤吧?我倒想看看我動了這個垃圾之後,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冷逸覺得事情是越來越好玩了。
說完,冷逸拿起那瓶白酒就要往蕭公子嘴里倒,此時蕭公子因為被冷逸捏著下巴,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咽,滿臉恐懼的望著冷逸手中的滿瓶白酒。
蕭公子自問酒量不錯,可是這麼一瓶白酒進度,胃里肯定是翻江倒海,恐怕要在醫院里躺上幾天。
「把蕭公子搶過來,注意不要傷了蕭公子,否則我們都得滾蛋。」林關對身上十幾個保安說道。
「是,經理。」十幾個保安一臉凶狠就要向冷逸跑去。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攔在十幾個保安面前,這個人自然就是紫鳳,一臉殺氣的看著幾個保安,那氣勢直接壓制住十幾個保安「玉嫣,怎麼辦?我們趕快報警吧。」玉嫣旁邊一個女子著急的說道。
「放心吧,這件事情讓我老公可以應付。」戚玉嫣微笑說道。
「可是你妹妹上去干嘛?多危險,趕緊讓她過來。」另一個女子擔憂道。
「放心吧,就憑那幾個人的身手,是打不過我妹妹的。」戚玉嫣不在意說道。
「紫鳳,這瓶酒要喝完,需要多長時間?」冷逸笑著問道。
「根據瓶子的容積和口徑計算,不到五秒鐘。」紫鳳看了一下說道。
「很好,在我的酒倒完,可以解決他們幾個人嗎?」。冷逸問道。
「沒問題。」紫鳳點頭道。
「開始。」冷逸開口說道,接著把瓶中的就往蕭公子的嘴里倒,也不管對方喝不喝的下,酒水順著嘴角嘩嘩往下流,濺得的滿臉都是,同時酒水順著頭發臉頰滑落下來,十分淒慘狼狽,可是蕭公子卻動彈不得。
于此同時,紫鳳也動了,猶如一道幻影一樣,闖進十幾個保安中間,拳腳盡出,猶如閃電一般,只听見砰砰的聲音,還不時的響起慘叫聲。
五秒鐘之後,冷逸手中的瓶子已經空了,紫鳳那邊的戰斗也已經結束了,十幾個保安沒有一個站著的,全部躺在地上,有的抱著大腿,有的捂著肚子,還有的滿臉鮮血。
紫鳳站在林關面前,冷冷的看著對方,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林關此時卻滿臉驚恐,雙腿不斷的打顫,如果不是最後一點男人的尊嚴支撐著,估計已經癱在地上了。
「紫鳳,看來你的實力一點都沒有退步。」冷逸笑了笑把蕭公子扔在地上。一臉厭惡的在對方的身上擦了擦手掌。
此時的蕭公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那還有一絲瀟灑帥氣的樣子,渾身散發一股酒味,上衣和頭發已經濕透,趴在地上,不斷嘔吐,酒水還順著頭發滴在地上,就猶如一個醉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