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印度蛇王傳來的威脅聲音,冷逸不禁的感到有些無語,明明猶如喪家之犬一樣逃命,最後還要放下幾句狠話,這不是找抽節奏。
「這寫印度人是不是咖喱吃多了,吃壞了腦子?」冷逸有些愕然問道。
「這個我不太清楚。」紫鳳一本正經的說道。
「去把他給我抓來,背後指使的人不說出來,就想這麼離開,可能嗎?」。冷逸冷笑一聲。
「是,戰神。」紫鳳說完已經消失在冷逸面前,接著出現在冷逸幾十米之外,那速度比印度蛇王要快的多了。
印度蛇王單憑自己的實力,本來就不是紫鳳的對手,再加上毒蛇已經全部被殺,沒有幫手,還有剛才強行激發秘術,也受到不輕的傷,所以很快就被紫鳳攔下,沒有幾個回合,印度蛇王就被紫鳳擊敗。
為了防止印度蛇王逃跑或者下毒,印度的蛇王的四肢全部被卸掉,想要動彈都動彈不得,被紫鳳從後面提著脖子直接帶到冷逸面前。
就在此時,其余的幾個女子特戰隊員,全部回來,已經消滅了這次來犯的其他是幾個實力較弱的敵人。
「紫鳳,你去找胡為重,讓他秘密的把那些死人全部處理掉。」冷逸說道。
「是,戰神。」紫鳳恭敬的說道。
「誰指示你來殺我?」冷逸看著印度蛇王冷冷的說道。
此時的印度蛇王十分淒慘,長袍已經有些破爛,上面沾著很多血跡,臉上的面罩也被扯了下來,五十歲左右男子,印度人特征,消瘦的臉龐,皮包骨,長的很蛇的臉型差不多,不愧是印度蛇王,真的和蛇很像。
印度蛇王陰狠的看著冷逸,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
「我見過很多像你這樣的人,一開始都是十分的硬起,最後還是經受不住酷刑,連祖宗八代都交代了,這又是何苦呢?于是被弄得遍體鱗傷,只剩下一口氣,還不如爽快交代,免得受一些皮肉之苦?」冷逸冷笑說道,渾身突然充滿殺氣,一股氣勢直沖向對面的印度蛇王。
印度蛇王頓時感覺周圍的溫度下降幾分,冷颼颼的,被冷逸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壓得喘不過氣來,猶如身處在無邊的修羅地獄一樣。
不過殺氣來的凶猛去的也快,瞬間就消失了,印度蛇王在殺氣消失瞬間,頓時松了一口氣,猶如回到了天堂,可是渾身已經濕透了,一臉恐懼恐懼的看著冷逸。
印度蛇王此時才記起眼前的這個人一掌滅了他的秘術,而且十分的輕松,要知道那種秘術足以瞬間滅殺他,可見眼前的這個人是多麼的恐怖,要殺自己,簡直是和踩死一只螞蟻沒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里印度蛇王,頓時沒有了挑釁冷逸的心思。
「我最後在問你一次,誰指示你來殺我?不要拿那些話來忽悠我,一旦我發火了,後果可是會很嚴重的。」冷逸眯著眼楮看著一副誠惶誠恐的印度蛇王。
「我對佛發過誓,我是不會說出來的。」印度蛇王雖然恐懼,但是還是搖頭拒絕。
「沒想到一個手里沾滿鮮血的人,竟然信佛。」冷逸有些驚訝的說道,不過想想也覺得沒有什麼可驚訝,印度信佛的人很普遍,誰也沒有規定壞人就不可以信佛。
冷逸知道像這種有著信仰的人,是最難纏的,他們意志力很堅強,就像有些恐怖份子搞自殺式襲擊,明知道是死,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
所以一般的審訊對于他們根本就沒有用,不用點特殊的手段恐怕問不出什麼東西。
「好,有骨氣,看你的樣子,華夏語言說的這麼好,肯定沒有少下功夫,華夏古代的刑罰你也一定有一些了解吧,不知道你听說了幾種?」冷逸臉上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听到冷逸的話,印度蛇王不禁的臉上抽搐幾下,這次之所以進入華夏,就是因為他對華夏比較了解,華夏的古代刑罰自然也听說不少,個個都是折磨人的手段,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冷逸已經沒有多少耐心。
印度蛇王冷笑一聲,雖然華夏刑罰很恐怖,但是得需要一些工具,如今什麼都沒有,印度蛇王估計冷逸也就是在嚇唬自己,因此並不放在心上。
「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那我就成全你?」冷逸輕輕的在印度蛇王身上點了幾下。
印度蛇王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的叫著。
「先堵住你的聲音,免得你慘叫的聲音,打擾到別人。」冷逸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先讓你嘗一下分筋錯骨手,這種手法很凶殘,至今為止我還沒有見過誰可以撐下去。」冷逸說完,在印度蛇王兩條干瘦的手臂上捏了幾下。
印度蛇王就感覺手臂麻了幾下,便沒有感覺了,于是一臉冷笑的看著冷逸,那意思在明顯不過,分筋錯骨手,不過如此而已。
印度蛇王本來還想繼續嘲笑,可是突然感覺自己雙臂猶如萬只螞蟻在撕食著自己,由皮膚到肉里,然後再到骨髓內,就像一個粗大的鋼針慢慢的從身體的皮膚刺進去,到肉里,到骨頭里。
印度蛇王倒在地上卷曲在一起,滿臉通紅,汗水嘩嘩留下來,脖子和臉上的青筋都已經高高的凸起,本來干瘦的手臂,不斷的鼓起,不斷的凹下去,猶如皮膚下面的肉在不斷的轉移。
巨大的痛苦侵襲了印度蛇王的全身,印度蛇王現在很希望自己可以昏迷過去,一了百了,可是冷逸似乎對他做了手腳,越疼痛,意識反而越清晰,那劇烈般的疼痛一波一波侵襲著大腦。可是雙臂去動彈不得,只能在地上翻滾著。
冷逸在印度蛇王的手臂上再次輕輕的捏了幾下,印度蛇王頓時感覺到所有的皮膚下面的肉全部復原,一股暖流自手臂內升起,滋潤這肉,消除所有的疼痛,猶如到了天堂,渾身疼痛立馬消失了,直接癱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渾身衣服已經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