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死了,玄武自然也不好過,胸口裂開了一道狹長的刀口,鮮紅的鮮血一下子就從傷口處噴涌出來,玄武的臉色頓時一片灰白,悶哼一聲,連忙一手按住傷口,可還是止不住鮮血的噴涌。
玄武費盡的從身上拿出一個瓷瓶,把里面的藥粉涂在刀傷的地方,很快鮮血止住。
「沒有想到你竟然殺了他,你的實力的確是驚人。」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現場響起,一道人影接著出現在現場,一個日本忍者再次出現。
「沒完沒了了。」玄武看著對方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我大日本帝國可不是你們這些華夏武者可以撒野的地方,識相一點,還是束手就擒吧,省得我動手。」那名忍者冷冷的說道。
「別廢話,動手吧。」玄武不屑的說道。
「你傷勢恐怕不輕,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投ˋ降吧。」忍者嘲諷說道。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玄武冷哼一聲道。
「不知道死活,我現在就成全你。」忍者冷哼一聲,渾身散發出一股凌厲殺氣。
玄武突然感到一陣頭暈,意識有些模糊,身體晃動著,有些站立不穩。
「難道是失血過多的原因?不對,自己的身體自己很清楚,不好,中毒了。」玄武臉上充滿憤怒的看著那名忍者。
接著大聲吼道︰「你竟然下毒,真是卑鄙。」
「武者想斗,都是你死我活,何來卑鄙無恥的之說,你自己不提防,死了活該。」那名忍者一臉冷笑的說道。
「你,,,」玄武揮舞手中的劍想要刺那名忍者,可是身體晃動幾下,軟劍掉在地上,整個人也跪在地上。
「要知道我這毒可是十分厲害的,你們沒有受傷的時候,警戒心強,對你們也許沒有作用,可惜你受傷了,實力下降不少,加上你殺了這個家伙,警戒心放松不少,所以你很容易就中了我的毒。」那名忍者殘忍的笑著說道。
「夠狠辣,為了讓我放松警惕中毒,你竟然不管對方的死活,」玄武一臉苦笑說道。
「他是被你殺的,為了大日本帝國獻身,那是他的榮幸,還有一件事情告訴你,就算你被殺了,他還活著,最後還是要死了。」那名忍者笑眯眯的說道,看起來卻十分的滲人。
「明白了,看來你們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爭斗廝殺激烈,甚至要至對方與死地。」玄武了然的點了點頭。
「你聰明的有點讓人討厭,受死吧,把你的人頭帶回去也不錯。」那名忍者滿臉殘忍笑容的走向玄武。
玄武要掙扎站起來,可是最後卻沒有站起來。
「不用白費力氣了,我的毒藥可是特制的,無色無味,中毒的人會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別說和我對戰了,你現在恐怕連一個下孩子都打不過。」那名忍者一臉嘲諷的看著玄武。
那名忍者小心翼翼的向玄武走來,看到地上的的軟劍,一腳踢的遠遠的,一臉謹慎的看著玄武,生怕玄武突然襲擊他。
看到玄武半跪在那里,喘著粗氣,身上的鮮血緩緩的流出,已經濕透身上的衣服,嘴角還流著鮮血,那樣子十分淒慘,隨時都有失去性命的可能,那名忍者警惕的心倒是放松不少。
「看看你這個樣子,隨時都會死。」那名忍者站在玄武面前,眼中帶著戲虐的神色。
「反正已經殺了一個,死了有夠本來了。」玄武斷斷續續的說道,說完,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
「臨死前嘴還這麼硬,看你如此硬氣的樣子,我倒是改變了主意,如果把你活著帶回去,也很不錯,不過得先把你的舌頭拔下來,免得你到時候亂說,再把你的四肢打斷,免得你亂寫,然後在你的身上把滿清十大酷刑試一遍,那種感覺應該會很不錯。」那名忍者殘忍的說道。
玄武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越硬氣,我越喜歡,現在就先拔掉你的舌頭。」那名忍者慢慢的蹲下來看著玄武笑眯眯的說道。
「不要這麼瞪著我,刑天軍團的確讓人害怕,但是我們神宮也不見得怕你們。」那名忍者不在意的說道。
神宮,日本最頂級的勢力,沒有之一,里面有很多的厲害的人物,包括陰陽師,忍者,以及武士,其中在神宮中有幾個很厲害的老家伙坐鎮,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敢到神宮惹事。
「沒有想到你竟然是神宮的人,我早就應該猜到,除了神宮,哪個勢力還有這麼厲害的忍者?看來你們在神宮的地位不低吧?」玄武問道。
「當然很高,除了宮主和幾位太上長老,就屬于我們的權利最大。」那名忍者不無得意的說道。
「這麼說,我是賺了,不過你們的實力也不過如此。」玄武露出一絲笑容問道。
「你的話實在是太多了,先拔掉你的舌頭。」說完,那名忍者提起玄武,另一只手想要伸進玄武的嘴里扒掉他的舌頭。
就在那霎那間,本來看起來奄奄一息的玄武,眼中閃現一絲精光,臉上帶著瘋狂的神色。
那名忍者頓時警覺到玄武的變化,可惜已經晚了,只見黑光一閃,接著鑽入忍者的胸部。接著在那名忍者還沒有回過神來,玄武的手一擰,那柄武器在忍者的胸口擰轉一圈,絞碎了忍者的心髒。
「你竟然敢騙我,我殺了你。」忍者大吼一聲,接著用盡全部的力氣拍出最後一掌。
只听 嚓幾聲,玄武的胸口凹了下去,整個人頓時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在空中留下一道血花。
忍者當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胸口有一個窟窿,里面的鮮血不斷的流出,心髒已經被玄武絞碎,現在僅憑一口真氣在支撐著,一旦這口氣散掉,忍者里面就會失去性命。
「臨死前,能夠在拉一個墊背的,我賺了。」玄武口吐著鮮血,神情萎靡,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忍者最終沒有說出什麼,睜著眼楮死了,似乎有點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