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先生一副怕死的樣子。
「隊長,我們有沒有抓錯人,根據我們的情報,這白先生可不是一般人,手段狠辣,心思歹毒的一個人,可是這樣的人怎麼看怎麼都不像啊?」一個暗網隊員疑惑的說道。
小隊長猛然一驚,立即用手抓住白先生的衣服,面對面的仔細大打量,只看到白先生眼里充滿恐懼,這這種恐懼是發自內心的恐懼,並不是裝出來的。
白先生是什麼人,暗網的資料在清楚不過了,那也是一方的梟雄,就算怕死也不會表現的如此的不堪,唯一的解釋就是眼前的這個人是冒牌或。
「隊長,我們趕緊回酒店,也許會找到一些線索。」暗網隊員連忙說道。
「算了,以白先生的能力,既然已經月兌離我們的視線,想要找到他,恐怕不容易。」小隊長搖頭說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暗網隊員問道。
「沒有想到這次在陰溝里翻了船。」小隊長臉色氣得發青說道。
「說,白先生去了哪里?」小隊長看著白先生的助手問道。
「老板的行蹤豈是我們可以知道了,你問了也是白問。」助手不屑的說道。
「一個助手都有如此的膽氣,看來白先生的真是不簡單。說,,,,」小隊長話說完,一拳打在助手的肚子上,助手頓時猶如拱起的大蝦,不斷的咳嗽,要不是有暗網的人架住,估計已經躺在地上。
「我真的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的。」助手十分硬氣的說道。
「你想找死我成全你,就算你不說,我也有辦法找到白先生。」小隊長冷哼一聲,身上散發濃濃的殺氣,舉起手中的手槍對著助手的腦袋。
助手被槍指著腦袋,頓時感覺死亡的臨近,身體有些顫抖,開口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知道,白先生一向很小心謹慎,在這個嚴峻的時刻,更加不會告訴我的他的行蹤。」
「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小隊長拉起手槍上的撞針,只要手指輕輕一勾,子彈就會噴出槍膛,打爆助手的腦袋。
「我真的不知道,我真是白先生的助手,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你放了我吧?」助手渾身顫抖,連戰都站不穩。
「隊長,看這個家伙的樣子,是真的不知道。」暗網隊員說道。
「一開始很硬氣,以為是條漢子,沒有想到也不過如此。」小隊長不屑的說道。
「隊長,任誰拿著槍抵著我,我也會害怕,在厲害的人都會害怕,人之常情。」暗網隊員苦笑說道。
「救你話多,趕緊去給我找白先生,這次把白先生弄丟了,我們丟人可是丟到姥姥家了。」小隊長冷哼一聲說道。
「的確是夠丟人,這次回去恐怕要被笑死了。」暗網的隊員都地下頭,一臉的愧疚。
「好了,不要灰心,回去一定要把白先生找出來,將功補過,你們把這幾個家伙帶走,這條路雖然偏僻,但是剛才槍聲不小,警察馬上就要來了,遇到警察那就麻煩了。」小隊長接著說道。
接著暗網隊員幾個倒霉的家伙直接塞進車內,順手打在幾個人的後腦勺,瞬間幾個人就昏了過去。
車子快速的消失在高速公路上,只留下幾輛車子和近十具的尸體靜靜的呆在高速公路當中。
過一會兒,警車的轟鳴聲快速的接近,可是凶手卻已經杳無音訊。
冷逸和暗網隊員坐在車上正在往回趕,一路上可以看到好多的警車從身邊過去,目的地不用說,自然就是工藝品廠,那麼大的槍聲,如果警察無動于衷的話,都該下崗了。
這時暗網黑衣大漢身上的手機響起來,一看是去監視白先生小隊長打來的,于是說道︰「事情的辦的怎麼樣了?」
「白先生跑了,我把他的助理、秘書,保鏢全部給帶回來,正在路上,其余的人全部干掉了。」小隊長的聲音從手機內傳了過來。
「白先生跑了,你們怎麼辦事情的?「黑衣大漢罵道。
「對不起,大隊長,我們沒有想到白先生竟然如此的狡猾,我們中了他的調虎離山計策,白先生根本就沒有離開酒店。」小隊長連忙道歉道。
「知道了,鬧了這麼大的動靜,警察已經出現,不宜在添亂,白先生的事情暫時放下,趕緊趕回來。」暗網大隊長想了一下說道。
「是,大隊長。」小隊長連忙道。
「對了,大隊長,你們的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戰神有沒有受傷?小隊長接著問道。
「已經解決了,事情很順利,我們等會見。」大隊長說道。
「是,大隊長。」小隊長結束了通話。
「戰神,小隊長那邊出了一點問道,白先生跑了,他的助理、秘書,幾個保鏢等其,余的人已經全部干掉了。」大隊長恭敬的說道。
「跑了,算了,青銅大鼎已經找回來了,就不必太在意了。」冷逸想了一下說道。
「是,戰神。」大隊長點頭說道。
雖然大隊長點頭答應,可是心里卻憋得一肚子火,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抓到白先生。
暗網的秘密據點。
「大隊長、戰神,我辦事不力,請戰神責罰。」小隊長一臉愧疚的低頭說道。
「跑就跑了,沒有什麼大不了,不過這次的事情也給你們上了一課,這個世界上比你們厲害,聰明的人多得是,記住這個教訓。」冷逸說道。
「是,戰神。」暗網隊員大聲說道。
「你抓到的那幾個人呢?」冷逸開口問道。
听到冷逸的問話,小隊長連忙說道︰「戰神,白先生助理及秘書,至于那些保鏢我們直接干掉了,沒留活口。」
「哦,我知道了,那幾個人在哪?」冷逸接著問道。
「在外面的院子里面,我讓他們帶進來。」小隊長說道。
「把那幾個家伙帶進來。」小隊長對著院子中喊道。
接著進來三個暗網隊員,每個人手中提著一個人直接的仍在了地上,三個人猶如死豬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