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端午節,更新一章,明天補上,謝謝。
白華豐的臉色不停的變幻著,最終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好像下定了決心,倒有一股寧死不屈的意思。
「看來你已經下定決心了。」冷逸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想到自己說了這麼多,還是沒有攻破敵人的心理防線,看來這個白華豐的確不是一般人。
「是的,你說的都是實情,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弟子會追殺我,以此來彰顯他們的俠義,我會死,而且會死無葬身之地,但是我從來沒有怕過。」白華豐不在意的說道。
「原來真的是不怕死,怪不得這麼大的膽量假扮助手到我們這里來。」暗王冷笑的說道。
「這次純屬失誤,我是打算被你們抓住,查查你們的來歷,卻沒有想到剛到這里我就暴露了,還被你們封住了內勁。」白華豐苦笑說道。
「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暗王不屑的說道。
「出師不利。」白華豐苦笑。
「我手下有一個人,出自刑罰世家,這個刑罰世家也就是叫著好听一點,其實就是刑訊逼供,我那個手下從祖爺爺輩以上都在清朝大牢內做事情,刑訊是高手中的高手,听說滿清十大酷刑,都做過。」
「後來滿清倒台了,他的爺爺輩在那些軍閥,國民黨啊專干那些刑訊逼供的事情,雖然現在是什麼民主社會,不興刑罰,但是我這位手下的手藝卻完全繼承了他們祖輩的手藝,甚至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不知道你是否想嘗試一下。」暗王笑眯眯的說道,那眼中那絲精光帶著濃濃的狠辣。
「暗王,你就不要嚇唬他了,我們還有更好的辦法,比那一套省事多了。」冷逸擺手笑道。
「你不會又要用大搜魂術吧?要知道中了大搜魂術的人不死也成為白痴。」暗王說道。
「反正他又不怕死,死不死,傻不傻也無所謂。」冷逸不在意的說道。
听到大搜魂術,白華豐臉色都發白了,雖然沒有听過大搜魂術,但是搜魂術白華豐可是見過,而且還不止一次,所中搜魂術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瘋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是不是听的有些熟悉,大搜魂術可是搜魂術的升級版,只要是中了大搜魂術的,別說你記得的事情,就算你已經忘記的事情,也可以從記憶的深處挖掘出來。」冷逸淡淡的說道。
白華豐在听到大搜魂術的時候,就一直很不安,因為他不知道冷逸會搜魂術是在嚇唬他,還是真的不會,他不敢賭,所以做好的方法就是自殺,想到這里白華豐眼中閃過一絲堅決。
「是不是想自殺?」冷逸笑眯眯的問道。
白華豐冷冷的看著冷逸,沒有說話。
「其實你不用費勁了,你現在全身內勁已經被封,別說調用內勁,自斷經脈自殺,就算你稍微用點勁都不行。還有別想咬舌子自殺,我可以保證你絕對死不了,也不會變成啞巴。」
「如果身上還藏有毒藥的話,你盡管吃,吃了就死的毒藥,我到現在還沒有見過,只要不是吃了就死,我還是有把握拖延你的生命一會,然後大搜魂術一施展,你送了命,我還可以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冷逸不在意的說道。
說完,冷逸還退後了一步,離白華豐遠一點,一點也不在乎他要自殺。
看著眼前幾乎人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白華豐徹底的呆住了,他雖然不怕死,可是內心還是想活著,關鍵是即使自己死了,想要保住的秘密也保不住,這樣的死也沒有一點的意義。
「可以給我一些時間考慮一下嗎?」。白華豐沉默一會,緩緩開口說道。
「可以。」冷逸點頭說道。
「戰神,你就這麼放心他一個人在屋里,不怕他自殺啊?」暗王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要知道是人都不願意死,哪怕有一絲的希望也會去爭取,白華豐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他即使真的死了,我也有辦法知道他的來歷,只是比較麻煩而已。」冷逸不在意說道。
「希望他自己可以向的明白,不要讓我們費事。」暗王說道。
此時屋內的白華豐陷入了糾結中,冷逸的話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做,白華豐也是一個人,也怕死,如果有機會他也願意選擇活著,但是他也明白一旦他選擇說出來,就意味著背叛,叛徒的下場他可是見過不少,那種刑罰可以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恐怖,還有自己的家人也會不得好死。
當冷逸走進屋內的時候,白華豐已經死了。
「戰神,看來你也有失算的時候。」暗王嘆了一口氣說道。
「其實我沒有騙他,即使他死了,我還是可以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的,白華豐是一個人才,何苦要走到這最後一步。」冷逸嘆了一口氣說道。
冷逸眼中寒芒一閃,手指按在白華豐的腦袋上的迅速的點了幾下,口中輕吐︰「搜魂!」
大搜魂術的施展,限制極多,不但需要對穴道有著精確的認識,同時對手的速度也有著很大的要求,否則不可能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白華豐此時已經死亡,但是人在死亡之後,意識不會立馬就消散,還會存在一段時間,通過大搜魂術,直接把意識拉進身體之內,可以沒有思想的存在一段時間,時間已結束,立即魂飛魄散。
本來白華豐躺在地上的尸體站了起來,可是眼神變得迷茫,十分的空洞。
「你叫什麼名字?」冷逸輕聲的問道。
「我叫白華豐。」白華豐迷茫的回到道。
「戰神,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回魂吧?」暗王-震驚的說道。
「給我閉嘴,我們沒有多少時間,白華豐的意思隨時都會消散。」冷逸低聲說道。
暗王立即閉嘴不敢吱聲。
「白華豐,說說你的來歷?」冷逸開口說道。
冷逸開始進入正題了,畢竟大搜魂術撐不了多長時間。听到冷逸的問題,白華豐眼里閃過一絲的掙扎,似乎在抵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