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雲掛上電話之後,不禁的松了一口氣,可是沒等這口氣徹底平復下來,電話鈴聲接著響了起來。
「秦武,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上,我已經把能告訴你的都已經告訴你了,你還想怎樣?非要我被處罰降職你才甘心?」翟雲看都沒看來點顯示,接通電話,不待對方開口話就罵道。
「翟雲,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看來你是不想在亞洲負責人位置上呆了?」電話不是秦武打來的,而是一個老人的聲音,不過語氣充滿威嚴。
翟雲听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禁的打了個寒顫,連忙說道︰「監察使大人,對不起,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我的一個煩人的朋友。」
「夠了,翟雲,我不會因為你對我的不敬而懲罰你,但是你這次恐怕要有大麻煩了。」被稱作監察使的人冷哼一聲說道。
「請監察使大人明示。」翟雲還存有一絲僥幸的神情。
「翟雲,我們組織號稱無孔不入,世界上就沒有打探不到的情報,這些情報不僅有各個勢力,同時還有我我們組織內部的各個成員的。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總部真的會不知道嗎?」。監察使冷哼一聲的說道。
「監察使大人,對不起,我並不是故意違背組織的規矩,秦武畢竟是我多年的朋友,我不想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翟雲渾身冷汗連連,連忙解釋說道。
「你和秦武那點關系,組織都清楚,秦武和劉氏集團對峙這麼多年,要不是有你在幫他,秦武早就被滅了。」監察使說道。
「監察使大人,我違背了組織的規矩,願意接受一切的懲罰。」翟雲知道監察使大人是有備而來,已經把他的底細模得很清楚了,于是爽快的承認。
「你倒是一點也不怕?」監察使有些意外的說道。
「干我們這一行的,早已不怕死了,只希望組織不要對付秦武,畢竟這件事情和他沒有多少關系。」翟雲請求說道。
「你自己都顧不了,還要去顧別人,你這次不僅僅是違背了組織的規矩,還使組織陷入了險地,你知道這次對付劉氏集團的是龍虎盟,而龍虎盟後面就是刑天軍團,一旦刑天軍團查到這其中有我們組織的存在,到時候,我們組織就危險了。」監察使氣呼呼的罵道。
「請大人在組織內多多幫我美言幾句。」翟雲連忙說道。
「剛才組織討論已經有了結果,你身為亞洲區的負責人,明知道組織的規矩,還敢違背,罪加一等,不過這些年,念在你在亞洲區這幾年,兢兢業業。使組織在亞洲區有很大的發展,你功不可沒,組織決定對你功過相抵,但是你也別留在亞洲了,回組織听候調遣。」監察使說道。
「是,監察使大人。」听到這個決議,翟雲心里十分高興,知道這是最輕的處罰了。
翟雲的離開十分隱秘,十分的突然,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秦武坐在桌餐桌上,一臉悶悶不樂,這兩天一點翟雲的消息都沒有,秦武心里雖然很擔心,卻無可奈何。
「爸爸,劉氏集團又一個基地被滅掉,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你為什麼還如此的悶悶不樂呢?」秦安然不解的問道。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的那個朋友已經失去了聯系,恐怕和透露神秘組織事情有些關聯。要知道我的那個朋友的組織也不是一般的勢力,如今卻因為那個神秘的勢力而牽連到他,這次是我連累了他。」秦武自責的說道。
「爸爸,你那個朋友也只是一時的聯系不上,也許他是有些事情處理,顧不上接你的電話。」秦安然安慰說道。
「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要找他,即使當時沒有找到他,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回復,因為他可是專業的,可是這次卻不同,電話已經兩天聯系不上,說明他已經出了事情。」秦武肯定的說道。
「會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秦安然有些關心問道。
「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應該是被他的組織召回了。」秦武猜測的說道。
在這之前,秦武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特意花錢從air組織購買力一份不需要的資料,發現亞洲區分部運行良好,如果一個亞洲區的負責人出事情,air組織肯定不會這麼安靜,唯一的解釋就是air組織總部更換了亞洲區的負責人。
其實秦武心里明白,以後自己別想借助air組織的勢力了,翟雲之所以和自己關系不錯,一直幫助自己,那是因為自己救了對方一命,對方這是報答他,現在隨著翟雲的出事情,這份情誼也盡了,以後秦武只能靠自己了。
「安然,你昨天又偷偷的跑出去了,你也太不听話了,這段時期廣省不安全,你最好一直呆在家里,等到事情平息了才可以出去,明白嗎?」。秦武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女兒,心中十分的擔心,于是一臉嚴肅的看著秦安然說道。
「爸爸,什麼時候事情才可以平息?如果一年不平息,你讓我呆在家里一年嗎?多麼無聊,那樣我寧願死。」秦安然一臉不情願的說道。
「不要廢話了,命比自由要珍貴的多,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在家里憋多長時間,現在劉氏集團已經是焦頭爛額了,在沒有人幫助的話,離滅亡就不遠了,我算是明白了,對方不是沒有實力一舉滅掉劉氏集團,而是在一點一點滅掉劉氏集團,讓劉氏集團,恐懼,害怕。這手段還真是,,,」秦武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知道那個神秘勢力到底是什麼來歷?單純和劉氏集團有仇,還是有其他的想法,劉氏集團覆滅之後,是不該輪到他們秦氏集團了?自己拿什麼去抵抗?一連串的問題在秦武腦海中盤旋,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
「你自己慢慢吃,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記住,呆在家里哪也不許去。」秦武說完,轉身離開飯桌,卻沒有發現自己女兒那不安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