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房屋區看似普通平凡,其實不然,蒼狼門的總部就在這個地方,而且這里保衛十分的森嚴。
冷逸透過機械昆蟲監視知道,這片房屋區里面基本都沒有一個是普通人,個個都是武者,而且實力還不錯,不過對于冷逸等人的確是不夠看,在中心區域有幾個人實力稍微強一點,這個幾個人應該就是蒼狼門的核心人物。
「這個地方共一百零七人,目前還還沒有發現其他的人,他們都是武者,武器方面只有冷兵器,沒有熱武器,危險系數降低。另外在中心區域有幾個人的精神力十分強大,機械昆蟲靠近不了,否則就會被發現,實力未知。」操作機械昆蟲的人低聲匯報道。
「還有這個地方竟然有一架直升飛機,到時候敵人恐怕會做飛機逃走。」那人接著說道。
「沒有想到蒼狼門竟然來直升飛機都弄來了,真是有點小看他們了。」冷逸喃喃的說道。
「直升飛機上面有沒有武器?」青龍擔心問道。
「沒有,只是普通的飛機。」那人連忙回答說道。
在場的人听了之後,不禁的松了一口氣,雖然眾人的實力高強,但是要和武裝直升飛機對抗,他們還真的沒有哪個本事,「你這個高科技東西靈不靈?」白虎有點懷疑問道。
「地形偵查方面沒有問題,對于人數的偵測也沒有問題,但是對于武者個人實力的估計不是很全面。」那人連忙回答道。
「最終要的是人的實力,竟然沒有用,看樣子還是不靠譜,還是靠人。」玄武嘟囔道。
「都給我閉嘴,小心被發現了,高科技的東西對于偵查是很在行,但是實力估計,別說是機器,就是一個武者想要看穿對方的實力也不容易。」冷逸低聲罵道。
很快在機械昆蟲的幫助下,對于蒼狼門的地形,冷逸等人熟悉的七七八八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冷逸開口說道︰「關閉所有攝像頭、以及一切的監控設備,影殺的人擅長暗殺,第一批進入,我會直接直奔中心區域,會會那幾個人。」
「戰神,那我們呢?」青龍疑惑的問道。
「你們在外面布防,逃出來的全部交由你來解決,不允許有一個漏網之魚,還有那個直升飛機只要敢升空,就給我打下來。」冷逸開口說道。
「是,戰神。」所有人不約而同應了聲。
雖然白虎、青龍以及玄武的實力在這批人當中屬于佼佼者,在外圍布防,三個人雖然不情願,但是他們卻堅決執行命令。這也是刑天軍團最大的優點,無論你對行動有多麼的不滿,一旦行動計劃開始執行,所有人必須無條件的服從。
獲得所有人回應,冷逸手輕輕一揮︰「行動。」
冷逸的話音落下,影殺的幾個王牌殺手,瞬間消失在原地,在出現的時候已經在十幾米之外,就如五具黑豹迅疾而凌厲沖向數百米外的蒼狼門所在地。
影殺的王牌殺手瞬間接近房屋區,輕而易舉進入,但卻沒有隱藏身影,打算進行一場正面的搏斗。
「什麼人,,,」負責巡邏的兩個武者,看到幾個黑影,大聲的呵道,可是話音才剛剛喝出一聲呼聲,之後卻嘎言而止。
因為他們的頭顱而已和身體分開,兩個人也是不錯的武者,但是在影殺的王牌殺手面前,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閃電般擊殺了。
做完了這一切,所有的人繼續向中心推進,沒幾分鐘,率先惹來激烈的反抗戰斗就是住宅區。
「轟隆,,,」先後近十幾名武者與暗殺王牌殺手激烈戰斗了起來。然後沒有多久,整個區域的武者都被驚動了,先後趕來,投入戰局。
但即使是這樣,近二十幾個武者,卻仍然抵擋不了幾名影殺王牌殺手的凌厲殺伐。
雖然這些武者的實力不錯,但是他們驚恐地發現,這麼多的人面對面前幾個未知殺伐者。到了後來不斷的有武者趕來,才堪堪勉強擋住了幾名王牌殺手的廝殺。
幾名影殺王牌殺手實力的確很可怕,尤其是他們的殺戮手段,招招要害,非死即傷。
隨著時間流逝,幾位殺手出招漸依然凌厲,體力好像用不完,蒼狼門的武者漸陷落下風。暗網的人以及影殺的人,基本上都被武者拖住了,此時就剩下冷逸一人,快速的向中心逼近。
在黑夜之間,機槳刮著狂風升上天空。一架直升飛機突然自中心廣場上飛了起來。
「把它打下來。」冷逸眉頭一皺,快速的說道。
外圍的守護的青龍立即提起狙擊槍,對準直升飛機,砰地一聲扣動了扳機。
下一刻,之前還在拼命升空的直升機,立刻讓失去了操控般,轟地一聲撞上了地面,爆炸聲,爆炸的火光,把整個蒼狼門照了個亮膛。
在冷逸向中心區域前進的時候,一個清瘦男子突然出現,站在冷逸的對立面,阻擋冷逸的去路。
清瘦男子沒有廢話,瞬間拿出手槍對著冷逸開槍,冷逸的速度開到最大碼,猶如鬼魅一樣,借著夜色在身後留下一道殘影,子彈都打到他背後的殘影。
槍聲落下,冷逸卻是完好無損,一點槍傷都沒有受到,躲避掉了所有的子彈。
「槍法太爛了。」冷逸在清瘦男子驚愕瞬間,來到清瘦男子面子,一把抓住清瘦男子拿著手槍的手臂,滿臉殺氣和不屑。
只听‘ 嚓’一聲,清瘦男子拿槍的手就被冷逸生生的卸掉。
清瘦男子手被廢,卻還做著垂死掙扎,右腿一抬,一記快腿向冷逸掃去,這一記橫掃居然和空氣摩擦,引起幾聲脆響。
這個時候,清瘦男子猶如受傷要拼命的野獸,爆發出無與倫比的戰力,冷逸身子瞬間向後退了點,讓清瘦男子的腳尖擦著自己月復部掃了過去。
看到對方如此的不畏生死,冷逸不僅臉上臉上閃過一絲狠辣,右手突然化拳為爪,五指分開,猶如鷹爪。單手抓住清瘦男子的腳踝,但是沒有下狠手,只是卸掉清瘦男子的腳。
手被廢,一只腳又被廢掉,動彈不得,此時的清瘦男子只能絕望的閉上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