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惜花不愧是花神宮的四大女神之一,的確美人的驚人。
「各位貴賓,競拍過程也不需要我再次的敘述,大家明白,競拍開始。」花神夫人輕輕咳嗽一聲,讓很多人從痴迷中反映過來。
「花神夫人,我有一個提議。」勞倫斯旁邊的一個男子開口說道。
「羅諾夫先生,請說。」花神夫人冷靜的回答道。
「花神宮四大女神,葬花,絕花,憐花,惜花,傳說葬花最美,可惜听說已經被人捷足先登,因此我希望這次花神宮剩下的三位女神,可以同時登台,我認為最有實力的人可以同時獲得三位女神,不知道花神夫人意下如何?」羅諾夫笑著問道。
「羅諾夫,這不符合花神宮的規矩。」花神夫人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花神夫人,我覺得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規矩是可以改變的。」羅諾夫不在意的說道。
「羅諾夫,你打算仗勢欺人?就憑你,如果是你父親,說不定還有那個可能,可惜你還沒有那個本事。」花神夫人冷笑一聲說道。
「花神夫人,我一人自然不敢逼迫花神宮,可惜我們幾個人都是這個意思,一人得道一個女人太沒勁了,我們今天想看看到底誰有本事同時抱得三位美人歸。」羅諾夫說完,周圍的幾個人都跟著點頭贊同,其中就包括勞倫斯以及剛才的那個白衣男子,青年人。
看到現場的形式,花神夫人眉頭微皺一下,臉色有些冰冷,花神宮培養的人,在獲利的同時,也在擴大自己的影響力,今天三女神,歸屬于三個勢力,在某種程度上,花神宮的影響力會擴大一下,但是如果三位女神同時被一個勢力獲得,不符合花神宮的利益。
「答應他們。」幽雪長老在後台緩緩說道。聲音傳進花神夫人的耳朵里。
「可是,長老,,,,」花神夫人著急說道。
「照我說的做,樓主那邊我會解釋。」幽雪長老直接打斷說道。
「是,長老。」花神夫人點頭道。
「我能為你們做的只有這些了,你們三個人在一起最少有個照應,什麼都不要說了,都去吧。」幽雪長老嘆了一口氣說道。
「是,長老。」幽雪長老對面的兩個女子面無表情點頭道。
兩個女子的容顏一點也不比外面的惜花差,一人面色冷艷,猶如天山雪蓮,清冷卓絕,為葬花,一人身形縴縴,高貴典雅,為惜花。
兩個女人的出場引起的更大的轟動,好一會才平息下來。
「花神四女神的確是名不虛傳,可惜了只能見到三個,不過也不錯了。」羅諾夫興奮的說道。
「老公,這羅諾夫是誰?花神夫人似乎不願意招惹他。」戚玉嫣小聲問道。
「羅諾夫就是一個瘋子,不過比起他的父親,可是差的太遠了,他父親伊萬諾維奇可是俄羅斯最大軍火傷人,只要付的起錢,別說導彈,就是核彈他都可以賣給你,所以一般人還真的不願意招惹這樣的瘋子。」冷逸說道。
「這伊萬諾維奇竟然連核彈都可以販賣,難怪花神夫人不願意招惹羅諾夫。」戚玉嫣有些震驚道。
「其實我和這個小子認識,我和他的父親算不上朋友,但關系還可以,我們刑天軍團的核彈研究項目的樣本還是從伊萬諾維奇手里買的。好了不說了,拍賣會馬上開始,青龍他們也很快就會手了。」冷逸笑道。
于此同時,在離花神號幾公里之外的跟著幾艘軍艦,同時在軍艦的下方還跟著幾艘潛艇。
站在軍艦駕駛室中的鳳凰放下望遠鏡,開口說道︰「青龍他們已經開始登船,注意掩護,如非必要,不要傷及人命。」
因為花神號此時停在海中,所以青龍帶著蛙人部隊順利靠近游輪,直接在花神號周圍冒出許多的黑影,雙手好像有著磁鐵吸力一樣,順著船體快速的向上爬著。
很快花神號船邊冒出來的許多腦袋,一些黑影迅速來道游輪上巡邏人員身後,直接打暈巡邏人員,不給對方反抗的機會。
花神號的上的巡邏人員雖然有些實力,但是面對刑天軍團的精銳蛙人部隊,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很快船上外圍的巡邏人員被清理掉。
青龍知道首先要獲得這艘游輪的主導權,對于接下來的行動才會有幫助,于是帶人迅速潛入駕駛室。青龍走到駕駛室門前,正準備返身一腳踹開了門的時候,卻見到門突然打開,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
「轟」的一聲悶響,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家伙被青龍一腳踹得飛起來,撞到幾個人,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那家伙反應速度很快,雖然猝不及防下被打得趴下,馬上就一個翻身準備爬起來,青龍早就料到了他可能會有這麼一招,在他爬起來,身影來到男人面前,一腳踢在對方的頭部,直接踢暈對方。
駕駛室內只是一些普通的駕駛員,沒有什麼武力,很快都被控制住了。
青龍把一個存儲器插在駕駛室的電腦上,接著對著耳麥說道︰「鳳凰,已經控制駕駛室,立即控制這艘游輪的防御和監控系統。」
「沒問題,馬上就好。」鳳凰說道。
很快船上的防御和監控系統被控制了,青龍看著一個駕駛員問道︰「這個家伙實力不錯,是什麼人?」
畢竟青龍的實力是在那里的,雖然那一腳沒有用全力,但是能夠挨了青龍一腳的人,還有實力爬起來,肯定不死一般人。
「他是這艘船的保安隊長。」那個駕駛員連忙說道。
「把他弄醒,船上的護衛情況還要向他了解一下。」青龍開口說道。
「不要動!告訴我船上的情況!要不然……哼!」青龍看著剛剛醒來的保安隊長,冷冷的說道,同時手上的蛙人匕首緊了緊。
保安隊長頓時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刺痛,「哼,,,」了兩聲,一雙怒目瞪著青龍,不過看了看架在脖子上的刀,怒氣頓時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