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嫻這個計劃蕭東衛本來就是不同意的,先不說徐依依能不能奪得寵愛,就算能,這個女人遠比顧氏難纏,不要自己兄妹趕走了狼又迎來虎,畢竟這徐依依還年輕,要是生下一子半女,總歸是麻煩.
現在計劃失敗,蕭東衛反倒覺得松了口氣,沒好氣地對哭泣著的徐依依道:」哭什麼?你又沒吃虧.事情既然失敗了,悄悄回去便是了.」
徐依依哭得梨花帶雨,心頭的****不減反增,彎月牙般的眼中水汪汪的越增狐媚,櫻唇嬌艷欲滴,一張一合間像是在做無聲的邀請.
原本徐依依已經絕望了,蕭家這下子勢必要將自己送走,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了.可這會兒看見長身玉立瀟灑俊俏的蕭東衛,腦海中便浮現了一個念頭,一個讓自己可以留下來盡情享受榮華富貴的辦法.
哪個少女不懷春?徐依依也見過蕭東衛幾次,這樣俊俏尊貴的名門公子哥,像徐依依這樣的俏佳人,哪有不動心的?只是一直以來她的目標都是位高權重的蕭邦維,才沒往那方面想罷了.
迷藥的效力越加深入,徐依依情不自禁地倒在蕭東衛身上,玉手輕輕在他結實寬闊的胸膛上游走探索,口中鶯聲燕語地喚道:」大公子,依依好命苦…」
蕭東衛外表斯文俊秀,對尊長孝順恭敬,對弟妹朋友也都謙讓有禮,實際上性子暴虐急躁,也極好美色。他房里幾個大丫頭無不是被他破了身子,動輒玩弄猥褻.對這姿容不俗又沒有背景的徐依依,他要說沒有色心那是不可能的.
這會兒見徐依依主動投懷送抱。又沒了顧忌,忍不住喉結上下移動,徑直伸出手來揉搓那豐滿柔女敕的堅挺,邪笑道:」小美人,你可真著急.」
牆角的迷香還在緩慢而堅定地發揮著作用,蕭東衛喝了不少的酒,心口的這股子****哪里經得起徐依依的撩撥?當下便將徐依依打橫抱起。扔到了床榻上,俯身在那布滿暈紅淚痕未干的俏臉上又吻又啃.
徐依依比蕭邦維還早進房,早被****折騰得媚眼如絲。花徑泥濘,癱軟如泥.這會被男子抱在懷里恣意玩弄親吻,便忍不住嚶嚀嬌喘出聲,緊緊抱住了蕭東衛的脖頸。送上香舌。與之唇齒交纏不斷.
蕭東衛知道不會有人來捉奸了,這女子不玩白不玩,唇角掛著yin笑,手上毫不停歇」唰」地將徐依依的小衣撕開寸長的口子,露出大片雪白晶瑩的肌膚,埋首親吻舌忝拭.
徐依依滿臉迷離沉醉,小嘴不時發出或輕或高的嬌呼,努力將蕭東衛的頭壓向自己。敏感的肌膚泛起陣陣粉紅,舒爽得顫栗不已…
樂嫻與樂嬈一左一右地扶著老夫人。身後跟著樂婉和樂妍,葛巾和韓媽媽玉版等人,一大群人笑語晏晏地走在園子里.
樂嫻一邊小心地拂開花枝,一邊笑道:」祖母,這夜曇香到底是什麼花?竟如此奇特?我們見識短,連听都沒听過,不如祖母給我們說說,也長長見識.」
前幾日,英國公府派人送來兩盆珍稀花兒,就叫做」夜曇香」,今晚老夫人便在樂嫻的鼓動下興致勃勃地帶著人一起去賞花.
老夫人笑呵呵地拍拍樂嫻的手,道:」也難怪你們沒听過,這花兒出自極寒之地,我還是年輕時候見過一回,極漂亮難得的,只在這嚴寒隆冬之時開放,且奇的是不能見天光,唯有夜色能使花開,讓人一睹芳容.」
樂嬈也奉承道:」如此難得的花兒,咱們今兒也托祖母的福,瞧個稀罕.」自然無人不應,眾人皆笑著言道托福,簇擁著老夫人往前園而去.
樂嫻笑得自然,默算著時辰,鎮定地向著這小院子而來,果不其然,還未靠近便見院子外一盞孤零零的風燈下守著一名丫鬟正東張西望.
不待老夫人發話,樂嬈已躍躍欲試,」祖母,前面那院子外怎麼有個小丫頭?」
顧氏不在家,葛巾只得上前了兩步,喝問道:」什麼人?」誰知那小丫頭見來了人,竟嚇得丟了風燈扭頭就跑.
這一來,眾人頓時起了疑心.這一帶原本就少人來,院子閑置著,難免有些不安分的偷盜之事,老夫人還以為是下面奴才手腳不干淨,冷哼一聲道:」韓媽媽.」
韓媽媽會意,早命人去追那小丫頭.其余的人便進了院子.才進院子,眾多未曾出閣的女子就都齊齊紅了臉,老夫人葛巾更是臉色鐵青.
那一陣陣不堪入耳的申吟,女子的嬌喘低吟,男子的低沉嘶吼,連同床榻有節奏的」吱吱嘎嘎」聲,齊齊飄入了耳畔.
老夫人氣得渾身打顫,她出身皇家,一生最驕傲的便是治家嚴謹,規矩風氣清正無比,如今在蕭家竟有這樣的事,還讓未出閣的姑娘听到了,對她而言,實是奇恥大辱!
此刻她還未想到會是自己的兒孫做下這等不知羞恥的事,畢竟滿府里滿打滿算就只有三個男人,蕭邦紘還住在二房.
老夫人喝道:」玉版,帶著姑娘們回去,韓媽媽,葛姨娘,交給你們了!」
這等羞人的事樂嫻幾個嬌貴的姑娘家自然早早就避向了一邊,老夫人一開口,忙都爭先恐後地跟著玉版先退了出去,樂嫻落在最後,回眸看向院子的目光冰寒無比,帶著深深的恨意.
韓媽媽帶著兩個婆子闖了進去,葛巾微微偏頭看了身旁的婆子一眼,婆子會意,摩拳擦掌地跟了進去.
屋里一對如痴如醉快活無比的男女立刻響起了殺豬般的尖叫聲,充滿了驚恐和懼怕,伴著進去的人的驚呼,隨即便詭異地陷入了一陣沉默.
老夫人正模不著頭腦,韓媽媽已深一腳淺一腳地出來了,臉色蒼白帶著殘余的驚訝和遲疑,湊到老夫人耳邊,低聲道:」老夫人,是大公子和徐姑娘…」
老夫人猛地扭頭,耳邊的祖母綠圓形耳墜子滑過一縷幽光,恰如她此刻的心境,是那般的蒼涼,她蒼老的唇翕動了兩下,硬是沒說出話來,身子直挺挺地就往後倒去.
葛巾眼疾手快,連忙一把扶住,驚呼道:」老夫人!」老夫人一陣頭暈,抓在葛巾手臂上的手指用力地讓葛巾悄悄皺了眉.
韓媽媽擔憂地一個勁掐老夫人的人中,在她耳邊連連呼道:」老夫人,老夫人….」
婆子們也都湊了過來,幫忙扶著的,幫忙喊的,老夫人緩過勁來,疲憊地揮揮手,趕開圍在她身邊的一眾奴婢,難以置信地使勁盯著韓媽媽,目光中充滿了詢問和質疑.
韓媽媽臉色頹敗,難看無比,但還是點了點頭.老夫人痛苦地閉了閉眼,她無法相信自己細心培養多年的嫡孫會做出這樣的事,但她知道韓媽媽是不會騙自己的.
老夫人突然像是喪失了所有的心力,揮手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忠心耿耿的韓媽媽扶著自己步履蹣跚地進了屋.
葛巾模模袖中婆子悄悄遞過來的香爐,不動聲色地跟著其她人一起退了出去,站在滴水成冰的院落外.
屋里兩人已經戰戰兢兢地穿上了衣物,徐依依縮在床榻里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抽泣著,屋里散發著****的味道.
蕭東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見老夫人進來,默不作聲地撲通跪在了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失望地深深凝視這個唯一的孫子,袍子皺巴巴的,發髻全散了,領口敞開著,無比狼狽.
蕭東衛艱難地咽了口唾沫,他完全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妹妹不是說穩住了祖母,不會過來了嗎?怎麼還會撞個正著?他百思不解,只得頹然地垂下了高傲的頭.
老夫人掃了一眼還在嚶嚶哭泣眉宇間殘留著春意和滿足的徐依依,皺眉道:」閉嘴!」
淡淡的聲音並不高亢,卻成功地令徐依依閉上了嘴.老夫人突然覺得很累,很累,她扶著韓媽媽的手才能站得很穩,她听到自己的聲音出奇地平靜和淡漠:」我們先走,會將所有人帶走!你們兩個等上一盞茶再出來!」
畢竟只有韓媽媽和三個婆子看見了,老夫人還幻想著掩蓋這件丑事,靠在韓媽媽和葛巾的身上無限悲傷地回了和凝堂.
幾個姑娘踫到了這樣的事都唬的不輕,玉版安撫了幾人將她們各自送回自己的院子才回和凝堂.一進門她就愣住了,老夫人靠在秋香色團花大迎枕上,搭了一床狐狸皮褥子躺在羅漢床上,挨著她坐著面目平靜的樂妤,正小心地將一盞參茶緩緩喂老夫人喝下,屋子里顯得平靜溫馨,完全不像她想的那般疾風驟雨.
老夫人淡淡的聲音喚醒了她,」都送回去了?」玉版忙收斂心神,在這樣的主子跟前,是容不得破綻的:」回老夫人,都送回去了.時候不早了,姑娘們都歇著了.」
老夫人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你送四姑娘回去,路上看著點.」玉版不敢多說,雖然滿心不情願,也只得恭恭敬敬地點了頭.
屋里很靜,老夫人一口口將參茶喝完了,才覺突突亂跳的心窩好受了些,便推開碗示意不要了.
樂妤放下碗,拿出絲絹給老夫人擦了嘴,才奉上茶漱了口.老夫人拉了樂妤的手,淡淡地道:」這些事你做姑娘家的不該听,不是什麼好事,我讓玉版送你回去,早些歇著,明兒你母親回來再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