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發了,這次修正了不少關鍵詞,希望不會被審核
「你做了什麼?」
「墨君•••你•••」
有如特攝片里的英雄,總是在最危急的關頭回來。
「你覺得我真的會那麼不義氣,拋下你就走麼!」
墨羽堅定的聲音,在井龍耳中有如天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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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要逃避麼?」
耳邊忽然想起這樣的話語。
少年停住了腳步。
「是啊,還要逃避多久?」
他喃喃自問道。
「為什麼面對邪惡,我們想要逃避,而不是選擇勇敢的戰斗呢?因為我們害怕傷害。」
回憶起與井田井龍一起相處的日子,少年心中有一團烈火在燃燒。
「我們是朋友。」
黑暗之中,少年站起身來,眼中閃爍著明亮的光芒,「為了保護你,我決定要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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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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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橋段三流小說都用爛了,怎麼可能因為一點點小事,就放棄固有的人生價值觀,投身毫無止盡的戰斗啊!墨羽可是個正常人,他沒那麼熱血,爆種子玩覺醒,他沒那天賦,而且井龍是個男人,不是妹子,搞基神馬的最討厭了。
現在回放真實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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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8,19,20。尼瑪這麼多!!!有木有搞錯啊!
墨羽從緊鎖的走廊縫隙里看下去,一排西裝革履的黑衣安保人員,已經將樓道圍了個嚴嚴實實。墨羽估模著,是宿那鬼不想手下看到自己的真面目,所以禁止他們上10樓,只允許他們在樓道口埋伏。
因為室內斗毆怕誤傷到自己人,所以這幫子保鏢大多沒佩戴手槍,這本該是件好事,但是墨羽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原因就是——————他們人手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
這些黑幫分子,都是從街邊斗毆的流氓,一步步升上來的,玩槍,他們可能還不怎麼會,但是比起砍刀,誰能有他們熟悉,吃飯的家伙嘛!
自己雖然勉強稱得上是刀法宗師(自稱的,沒井田加持啥都不是),但是好漢架不住人多,自己還是不要和這些小輩計較了————君不見生猛如砍刀宗師浩南哥都被人追著幾條街差點砍死,沒有實力還是不要妄想一騎當千。
前有狼,後有虎,兩相躊躇之間,墨羽只覺得一股尿意涌上心頭————沒錯,是尿意,不是寒意,他忙活了一晚上,又是監視,又是潛入,又是爬通風管,又是被宿那鬼嚇的,沒時間去上廁所。
宿那鬼肯定是要打的,這沒得說,後路已經被斷了,關鍵是要怎麼打。
「貌似井龍根本不是那家伙的對手,我得給他想個辦法!」
墨羽蹲在馬桶上,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個問題。
天花板上卻落下了不少灰塵。
井龍與宿那鬼兩人的動作太大,整層樓的天花板都被影響到了。
「咳咳!」
墨羽望著頭頂,一陣無語,「宿那鬼你個混蛋,連上個廁所都讓人無法安心。」
接著又是一陣劇烈震動,玻璃吊燈搖搖晃晃做著鐘擺運動,最後掉了下來。
于是乎,他偷偷潛回大廳,尋找著宿那鬼的破綻。
「這個房間里,肯定有宿那鬼的弱點在,不然他不會那麼匆忙的趕回來。」
吸收欲念,肯定要借助某個東西,墨羽憑借自己閱讀了無數玄幻小說的經歷,可以斷定,井田的武士像,應該是關鍵。知道了破綻,卻不意味著一定有辦法解決。常常看見動漫里,正義的武士手持神兵,將邪惡的邪神塑像劈開,失去力量來源的邪神瞬間斃命。很美好的想象,可是人家那是有神兵啊!井田的刀就在身邊,但那玩意兒沒用——井田親口告訴過他,這把武士刀就是普通刀而已,沒什麼特殊效果,只不過他生前用慣了,死後才放在那里。除了這點以外,要注意,井田的塑像是銅鑄的,更重要的是,這玩意兒還是是實心的。墨羽根本不可能把它切成兩半,斬金斷鐵,他又不是某個連鋼鐵都能切開的三刀男。遍尋整個大廳,能對塑像造成毀滅性破壞的,只有宿那鬼手里的電鋸了。
難道跑過去對宿那鬼說,「先生,不好意系,懶蓋用一哈你滴電鋸麼?窩想把餒個塑像切開。」(潮州口音)————嫌命太長了吧——
「看來,只有用那個禁招了。」
墨羽心中決然。(會是什麼呢,大家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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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田,沒事吧!」
墨羽走過去,扶起了正在吐血的井田。
「墨,謝謝。你到底是——」
「先別說話,好好休息一會兒。」
墨羽打斷了他的發言,只是,面具下傳來的口音與平時有些不同,仿佛被什麼擋住了一般。
「宿那鬼,你太大意了!」
痛打落水狗,可是墨羽最喜歡玩的游戲了。
他現在是屋里唯一一個站著的人,有資格大放厥詞。
「你難道以為我真的會拋棄我的朋友逃走,我是那種人麼?」
————這可說不定
「其實我們早計劃好了,先和井田分開,讓他纏住你,示弱套出你的弱點,由我在暗處,對你發難。」
————他完全是在胡扯
「納尼!」
宿那鬼難以置信,「井田井龍,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耍陰謀了!你的武士道呢!」
難道一直中計的都是自己,井田的滿臉無辜,也被他當成了虛偽的遮掩。
「我們之間的默契,你怎麼可能會懂啊!」
好不容易能夠吼兩句熱血的台詞,還不得抓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墨羽大有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之感,遙想當年天朝太祖在沙洲上也是這種感覺吧。自從有了變身能力之後,一路倒霉,終于在現在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
要淡定,要淡定,要低調的人。
心中不住的提醒自己,但是再怎麼看也低調不下來。
「我要宰了你!」
半死不活的宿那鬼,居然還有力氣彈起來。
墨羽卻是不慌不忙,「看暗器!」
只見一物飛擲,宿那鬼伸手一拍,卻不料那暗器輕柔無比,居然應聲而碎,一大團散發奇怪氣息的液體,將他澆了個滿頭。
「哇!!!這是什麼東西!!!」
物體以觸踫到宿那鬼的軀體,有如硫酸遇上金屬,宿那鬼的臉上頓時塌下去了一片。
「這是•••」
井龍想起了什麼。
「難道是•••」
宿那鬼語氣中露出了驚愕與惶恐。
「沒錯,就是傳說中對鬼怪的最終極武器。
「他的英文名叫做excrement,日文名叫ЗШю,德語叫Hocker,中文外號叫做米田共。」
井田上次抱怨被施以屎尿破邪的待遇,墨羽一直牢記心頭,這下可派上用場了。
「本來不想用的,但是不得不說,宿那鬼你實在太厲害,逼得我不得不用這招。」
墨羽的面具覆蓋下的語氣十分之玩味,似懷念,似玩味,更似調侃,不得不說,挑釁味十足。
「你怎麼敢!」
宿那鬼的軀體在地面上緩緩抽搐,
「你怎麼敢!」
略略震動的空氣,讓墨羽心頭開始感覺到有些不安。
不會出什麼事吧!
「你怎麼敢把那些骯髒的東西,撲在我英俊的臉上!」
宿那鬼向瘋了一樣,朝陽台沖了過去,然後——————果斷跳下去。
「不是吧,只不過被淋了一臉而已,你不用這個剛烈,立即跳樓自殺吧!」
墨羽只感覺宿那鬼腦子有病。
「不是的,他終于要使出絕招了。」
井田這會終于有力氣開口,
「看來你已經把他激怒到了極點。」
窗外,墨羽目瞪口呆的盯著宿那鬼顯露出壯如小山的身軀。
「你貌似沒有告訴過我宿那鬼還會變身吧!」
「你也沒問過我!」
井田井龍很無辜。
「而且,這也不是變身,這才是他的真面目。」
「那之前他為啥不用?」
墨羽繼續呆滯中。
「因為變大會消耗大量的力量,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用的。」
只听一陣震天的咆哮響徹在夜空中,
「小混蛋!本大爺好歹是個接受過現代文明燻陶的斯文鬼,這都是你逼我的,我今天就把你就地正法!」
「看來你已經被他記恨上了!」
井田井龍苦笑。
「井龍,你又玩我!」
墨羽的叫聲帶著哭腔,這一刻,墨羽真心覺得還是讓這家伙被宿那鬼砍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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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在半空中現身的巨大鬼怪,引起市民們的恐慌。
「救命啊!」
「有鬼啊!」
雖然是萬聖節,大家都喜歡裝鬼玩,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會歡迎一只真鬼加入自己的PARTY。
「吵死了,誰在吵,我就吃了誰!」
宿那鬼的咆哮聲,果斷鎮住了下面的人。
「井田井龍,還有小混蛋,出來和我決戰吧!」
井田用刀強撐著身軀,準備上樓去,墨羽攔住了他。
「你現在的情況,真的要要去麼?」
「這是戰士的命運啊!少年」
井田背對著他,語帶滄桑的說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戰斗的意義。」
拜托大叔你不要這麼煽情,我已經在你身上聞到了濃郁的盒飯氣息了。
「當年你與宿那鬼一戰之前,最後肯定也說過這樣裝酷的話吧!」
墨羽沒好氣的吐槽道。
「那倒沒有!」
回憶起當年井田一戰之前的種種,井田數百年來的思念化作一聲回味悠長的嘆息,
「我只不過想————打完這一仗,就回老家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