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見啊,就是……
會長一副感慨的樣子。
會長的意見是什麼呢?
真的好想知道啊。
嗯……我的意見就是……嗯,算了,我還是不說了。
會長又調皮了。
會長,說嘛說嘛。
我用上了從動畫里學到的撒嬌大法。
我突然覺得現在的鍵好惡心。
有什麼好惡心的,這是為了正義!
學長,學長變成了娘娘腔的人了啊!
我看真冬你事實上一副高興的樣子啊!
沒想到key君也有這樣的時候啊……
知弦姐求不鬧。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對杉崎說的。
會長你這樣做,我們還能不能快樂地——玩耍了。
杉崎,我們可從來沒有和你快樂地玩耍過呢。
會長說出了殘酷的現實。
啊啊,真是殘酷的現實啊……世界炸裂吧!
真冬覺得學長的想法是不可取的!
key君,這樣可不行啊。
鍵,打起勇氣來!
深夏走到我身邊,然後……
旋轉吧旋轉吧旋轉吧旋轉吧旋轉吧旋轉吧旋轉吧旋轉吧旋轉吧!
我被深夏的雙手一捉,旋轉了起來。
咿咿呀呀∼
我不由得發出了悲鳴。
轉吧轉吧轉吧轉吧∼把悲傷,寂寞什麼的轉走吧!
就算深夏你用著唱歌一樣的口吻我也不會原諒你的做法的!
哦∼鍵,你剛剛說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有說!
看見深夏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我一定要否決剛剛的話。
真冬可是听見了啊,學長說他不會原諒姐姐。
真冬你這個叛徒!
真冬這做法簡直就是臥底的做法啊!
杉崎前輩剛剛在說什麼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哦∼
杉崎,真冬剛剛可沒有說什麼啊。
剛剛小真冬說了什麼嗎,key君?
我妹妹可什麼都沒說啊!
可惡,剛剛我說話的時候就沒有人幫我,現在小真冬說話其他人都幫她。
這差別待遇是怎麼回事啊!
誰叫你是鍵/杉崎/學長/key君!
這是對我的歧視吧,對吧!對吧!
你們就這樣對待我嗎!
我不由得發出聲來。
怎麼可能啊,鍵。
深夏說話了。
我們對你的看法,可是很特殊的啊。
那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我對深夏詢問道。
key君,那是因為……
知弦姐插入了我和深夏的對話。
中國有句古話,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知弦姐,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我換上一副亮閃閃的表情。
這是對我的考驗對不對!
啊啊……那當然是啦!
雖然說的不是十分果斷,不過應該是知弦姐害羞不想說出來吧。
沒想到key君這麼容易騙啊。
學長好容易被糊弄啊。
原來鍵的頭腦是這樣簡單的啊……
就算是小孩子也不會這麼簡單被騙的呀。
她們好像在說什麼的樣子。
會長,深夏,知弦姐,真冬,你們在說什麼啊?
我們什麼都沒有說哦!
四人齊齊搖頭,好像在隱瞞著什麼。
對了,杉崎,我的意見就不用想了。
會長說道。
真是的,會長就這樣**起我的**。
會長,你要負起責任來!
杉崎,我為什麼要負責任!
因為會長勾起了我的**啊!
我用理所當然的口吻對會長說道。
欲欲欲欲……**什麼的,杉崎,h!
說完會長就拿起書包跑出了學生會。
啊啊,害羞了啊。
小紅害羞了啊。
真冬也這樣覺得!
其他人在旁邊指指點點。
我說錯了什麼嗎?
我疑惑道。
會長說我h……可我怎麼不知道我說出了什麼h的發言啊?
既然會長走了,那麼我也走了吧。
說完深夏就拿起了書包走了出去。
姐姐,等等我!
真冬急急忙忙地追著深夏。
key君,那麼我也走了吧。
知弦姐優雅地拿起了書包,走到門口,轉過頭來。
對了,key君,小紅剛剛的話語,不要多想。
說完知弦姐就走了。
我也該開始做我該做的事情了。
啊啊,今天的雜務格外的多啊。
我撓了撓腦勺。
那麼,今天就努力吧!
我為自己打了下氣。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知不覺地做到了黃昏。
終于做完了呢……
我長長地嘆了下氣,伸了個懶腰。
那麼我也離開了吧。
一想到這,我就站了起來。
走向學生會的門口。
突然,我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
我在昏暗的光線下,把剛剛踩到的東西撿了起來。
啊,原來是一張紙啊。
我撿起了一張被折了兩下的紙張。
上面寫著「給杉崎」呢。
看來是會長的紙條呢。
上面究竟寫了些什麼呢?
我的好奇心被激發出來了。
我打開了紙條,看著會長留給我的內容。
啊啊,原來是這樣啊。
我的臉上流露出了笑容。
然後我把紙條折了起來。
會長,我也是這樣想的呢。
想到這兒,我離開了學生會。
在關門的時候,我看著黃昏時的學生會。
橘色的陽光斜斜地照射在了學生會,把學生會照射得一片暖和。
這時的學生會,總給人一種祥和的感覺。
學生會,最喜歡了呢。
我臉上流露出對明天的期望,關上了學生會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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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是怎樣的呢?
杉崎曾說「學生會是幻想」。
或許是因為學生會里總是充滿了笑容,我才會對杉崎他們的學生會有所眷念吧。
真想親眼看看看那充滿溫馨,歡笑,愉悅的學生會呢。
可惜是看不到了啊……
那麼現在是推歌環節。
這次我要推的歌是東方同人曲《EndOfDaylight》。
這首歌感覺還是不錯的呢。
各位可以去听听。
那麼,下次見,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