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像他一樣,耍完流氓之後對于自己的粗劣的行為,最後還可以怪罪給對方,安景剜了他一樣,隨即問道︰「那是我的錯,怪我咯?」
季宸東好看的眸中眯成看好的弧度,笑言︰「不是,我的錯,怪我對你的誘惑沒能抵抗住。」
見安景的手掌附在自己的腰上,不停輕輕揉捏,出聲問道︰「還不舒服嗎?我為什麼沒事?」
安景道︰「我們能比嗎?你不是女人你又不會懂。」
他這種畜生般的行為,他是舒服了,最後累還是她一個人,每次做完之後感覺全身都不是自己的,有意識沒知覺,總要在床上緩緩才能回神。
饜足後的季宸東心情特別的好,臉上的神情也是盡顯柔情,滿眼的寵溺之色,沒有接話,只是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安景光滑而玉潔的後腰上輕輕的揉捏。
但季宸東的手指剛剛觸踫到安景的肌膚,安景猶如驚蟄般,出聲問道︰「你干什麼?」
不是安景願意一驚一乍,只是怕他在來一會,她知道男人的早晨起來的欲|望是最大的,雖然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但對于他來說現在也算晨勃,而且安景也是知道他的晨勃有多嚴重,她可不想一不小心在入火坑。
季宸東一手擒住安景的手腕,另一只手擱在她的腰間一邊動一邊說︰「我就替你揉揉,你大驚小怪做什麼,我還吃了你不成。」
她心中嘟囔著,誰知道你會不會。
盡管此時安景腰間很似酸脹,但她還是不想在老虎頭上拔須,伸手拂開他的手指,說道︰「算了不用。」心中月復誹,給你揉幾下不知等會要出什麼事,今天都不用起床了。
說罷,安景坐起身,拾起一旁的睡衣套在身上,季宸東說道︰「你不是腰酸嗎?我就給你揉揉,又不干別的。」
鬼信!
安景穿好衣服,側目看向身後的季宸東,唇瓣輕啟,出聲說道︰「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很適合你。」
季宸東狐疑道︰「什麼話?」
安景說︰「男人的話千萬不要行,十句話九句話都是假的,特別還是在床上,都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的,見到女人之後就跟豺狼猛獸一樣,直接往上撲。」說著安景看著季宸東還是無聲的搖搖頭。
季宸東恬不知恥的回答︰「那個男人里不包括我,我十句話里十一句是真的,你看我什麼時候對你撒過謊,我對你的忠臣可是日月為鑒,敞亮的不能在敞亮了,對你我從來都不會掖著藏著。」
安景輕挑眉梢,說︰「除非你不是男的我就相信,你說的是真話。」
季宸東笑著說︰「我要不是男的,那就只有你當男的。」
安景反問道︰「我為什麼要當男的?」
聞言,季宸東嘴角噙著一抹促狹,伏在安景的耳畔上,曖昧的說了句︰「總要有個人出力,有個人享受。」說罷,季宸東還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最開始的一瞬間,安景還沒有弄明白季宸東的一個出力,一個享受是什麼意思,但側目看見他一臉曖昧不清,似笑非笑的樣子,她瞬間就明白了。
隨即安景順勢扭頭瞪了他一眼,反惡他說︰「那你繼續當男的,我繼續享受就好。」
安景也真是服了他,隨隨便便一個話題他都能立馬轉到床上事情。
說完,不等季宸東胡話,安景留給他一個堅決的後背,徑直的朝浴室走去。
看著安景離去的身影,季宸東戲謔的,調戲道︰「景,什麼時候你也讓我享受一下,別光讓我出力,我也很累的,咱兩可以似似是的換換,這樣勞逸結合,有意身心。」
累個屁!
她是一點都不覺得他累,看他精力充沛的樣子,在看她,下床的瞬間只覺得雙腿都在發軟,走路都在打顫,她才叫累,從里到外都在累。
季宸東看著安景有些詭異的走姿,也知道昨晚自己有多粗暴,在安景進去沒過多久,季宸東從床上起身朝浴室走去,走過去準備扭門進去,但發現門從里面反鎖了。
他暗自搖搖頭笑了笑,這都不知是多少回了,明明兩人坦誠相對無數次了,但每次只要是她一個人進去洗澡她總是會從里面反鎖門,生怕他會進去,不知道害羞個什麼勁,哪里他還沒見過,沒模過還用的著遮嗎?
安景听到動靜,扭過頭看向門口處的模糊的身影,立馬問道︰「你干嘛?」
季宸東說︰「我要進去,你鎖門做什麼?」
安景道︰「我在洗澡,你等會。」
昨晚瘋狂一夜之後兩人都是疲憊的直接倒頭就睡,身上的黏糊感讓她難受不已。
季宸東站在門口說道︰「你開門,我也要洗。」
安景說︰「等會。」
「費那個勁做什麼,又不是沒一起洗過。」
對于季宸東的話安景只置若罔聞,不予理睬。
她瘋了才會給他開門,這開門就是明顯的引狼入室,她可不想再一次的被他給啃噬。
門外的季宸東還在不停的擰著門把,手指還在有規律的敲到著。
「馬上就好了。」
說罷,安景快速的把身上的泡沫清理干淨,拿過架子上的浴袍穿在身上,隨後走到浴室門口徑直的打開門。
快門的瞬間,安景看見的是一副全luo的美男晨起圖,季宸東就這樣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安景的面前。
安景的視線先從季宸東那張俊美的面龐,而後慢慢的向下蔓延,直到看見那飽滿的地方,頓了大概有一秒鐘的時間,隨後安景咻的一下抬起頭,等到雙眸,剛剛淋雨後的臉頰本就是白里透紅,粉女敕不已,此時緋紅的臉龐直接變成深紅。
移開視線,安景紅著臉說道︰「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季宸東不以為然的說︰「我來洗澡穿什麼衣服,穿的在月兌,不嫌麻煩。」
安景羞澀說︰「暴露狂,也不嫌臊。」
季宸東眸中噙笑,唇角勾起,戲謔道︰「看了看,模了模,用也用了,現在嫌棄了?要不你以後不用?」
聞言,安景嗔怒的瞪了眼季宸東,隨後側過身子同他面前走過去。
季宸東看著安景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就連耳朵上也明顯的有著一抹紅,見狀他心情頗好的走進浴室。
安景也不知為何,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很久了,親密的事情也數不清,但每回季宸東赤luo全身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她還是會害羞的臉頰都發燙,就跟第一次一樣。
安景從臥室出去,隨後去廚房簡單的弄了點吃的,現在這個點對于他們兩人來說不知道是早餐還是午餐,反正就是兩餐合在一起,大量的消耗體力之後,安景是饑腸轆轆。
等季宸東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安景已近把做好了早餐。
看見出來的季宸東,安景喚道︰「過來吃。」
最近季宸東沒有去公司,生活又恢復到之前的那樣,但唯一不同的就是睡覺的時間比之前要規矩多了,每天早上最遲也就十一點就醒,晚上基本上不會超過十二點就會睡覺。
自打他十八歲之後,季宸東基本上從來都是晚睡,晚起,只有跟安景在一起後他的生物鐘才變得正常。
安景換好衣服之後就準備直接去工作室,看見做在客廳看電視的季宸東,她出聲說道︰「我先去上班了?」
聞聲,季宸東關掉電視,起身朝安景走來︰「走吧,我送你過去。」
安景道︰「你用,你自己在去睡會,昨晚又喝了這麼多酒。」
季宸東說︰「沒事,反正我也是閑著。」說罷拿起車鑰匙,徑直的朝外面走去。
最後安景還是坐上了季宸東的座駕,坐在車中,安景側目看著他,出聲問道︰「你昨晚怎麼喝這麼多酒?宴會上還讓喝成這樣?」
季宸東隨意的回答︰「想喝就喝唄。」
安景問︰「宴會幾點結束的,你怎麼凌晨才回來?」
季宸東瞥了眼安景,不答反問道︰「怎麼,怕我出去鬼混?」
安景一听,哼了一聲,隨後說道︰「你要是敢,那你就隨便去。」
看著的小模樣,季宸東笑了笑,接聲說道︰「不敢,我怕被我家管家婆給拋棄,到時水漫金山寺,回不了家了怎麼辦。」
安景說道︰「知道就好。」
說話間,車子也很快駛道安景工作室樓下,車子停在路邊,安景解開安全帶,說︰「回去吧。」
說罷就準備下車,但下一秒安景的手腕就被季宸東給擒住了,安景見狀扭頭看過去,問道︰「怎麼呢?」
季宸東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看著安景笑了笑,隨後傾身在季宸東的薄唇上親了一下,隨後問道︰「滿意了吧。」
聞言,季宸東點點頭,說︰「暫時滿意。」
季宸東又說道︰「晚上我來接你。」
安景說︰「不用,我直接回去就好,對了你晚上想吃什麼你跟我說我買會來給你做,家里也沒有糧食了。」
聞言,季宸東微不可秒的輕輕蹙起眉頭,隨即說︰「我現在特別有飽月復感,這會你問我什麼我都不想吃,晚餐等會你下班了我們在決定。」
安景道︰「好,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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