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安景的反抗,季宸東是置若罔聞,抱著她有些沉甸甸的身子,在加上沒有以往利索的身體,走路的姿勢都沒有平時的矯健,曲線行走。
安景抱進季宸東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會掉下去,面色有些驚慌的說道︰「你放我下來。」
季宸東垂簾睨著面若桃花的安景,唇角魅惑微微向上揚起,蠱惑的凝視著安景羞澀的面容,薄唇輕啟,嗓音低沉而悅耳,輕吟道︰「不放。」
安景放低嗓音,柔糯的說道︰「老公,你喝多了。」
話畢,季宸東接話順勢回應道︰「你老公什麼酒量你不知道嘛?這才哪到哪。」
關上浴室門那一剎那,里面也隔絕了安景的一切求饒,曖昧的聲音,暖黃色的燈光下,給逼仄的浴室里染上一層旖旎的氣氛,不消片刻,里面傳來男女的喘、息與嬌嗔聲,讓人羞澀不已。
雖然隱忍了五個多月的時間,但好歹季宸東還是顧忌到了安景的懷孕的身子沒有使勁的折騰她,兩人在浴室里呆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季宸東抱著疲憊不堪的安景。
今天算起來很大部分時間都是被季宸東公主式的抱住,享受著腳不沾地的特權,但是這樣的感覺一點也不好,這樣的一天要比以往都要辛苦。
安景從浴室被季宸東抱出來後,疲憊的躺在火紅的大床上,全身酸痛的就連手指頭都懶得去動彈一下。
季宸東讓安景的腦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中持著吹風機,手指輕柔的給安景吹著頭發,瞧著安景此時猶如嬰兒般,安恬的趴在自己的腿上,光滑的肌膚觸感著自己的感覺器|官,炙熱的氣息撲撒在自己的肌膚上,讓季宸東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又全部再一次的朝自己的小月復處游|走。
揚起觸角,季宸東不禁自嘲一下,每次和安景在一起,她總會像毛頭小子一下,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安景的一顰一笑都能勾人心玄,讓他欲罷不能,瞧著安景昏昏欲睡的樣子,季宸東強壓住自己心底的欲|望。
雖然對她有著數不完的欲求,但此時此刻也不能在放縱自己。
季宸東想擁抱著安景,垂簾在她的發髻上親吻一下,低|吟道︰「老婆。」
安景雖然此時疲憊不已,沒有睜開眼楮,但大腦還很似清醒,季宸東對她做的所有事情她都知道。
終于如願以償,名正言順的和安景坐實夫妻之名,季宸東現在別說有多開心,整個人就跟喝了蜜壇一樣美滋滋的。
季宸東收緊自己手臂的力道,但也不會讓安景感到壓迫感,薄唇附在安景的耳畔,低聲輕吟道︰「老婆。」
安景依偎在季宸東的胸膛里,聲音慵懶而軟綿應道︰「恩~干嘛。」
听著安景軟糯的聲響,季宸東此時滿足不已,感受著懷中的充實感,嘴角微微向上揚起,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老婆,我們結婚了。」
聞言,安景閉著雙眸,听著他慷鏘有力的心跳聲,心里暖洋洋的,唇瓣揚起,說道︰「我們不是早就結婚了嘛。」
說罷,季宸東接話很快的出聲應道︰「那不一樣,之前我們只是領了結婚證,很多人都不知道,現在不同啊,現在整個城的人都知道你安景是我季宸東的老婆,身上永遠都標志著季宸東三個大字的標簽,你是屬于我的專屬。」
這會安景終于從季宸東的懷中抬起沉重的腦袋,抬眸迎上他滿眼星光的眸子,此時正閃閃發著光芒,粉唇輕啟,出聲說道︰「那你呢?」
季宸東道︰「我也一樣啊,我從今以後,身上就標志著,我季宸東今生今世都只屬于安景一個人,我現在是已婚人士,從今往後隔絕一切異性。」
說著,季宸東垂簾睨著安景一雙撲閃撲閃,亮晶晶的眼眸,唇角上揚,眸中噙著柔情的笑意,薄唇蕩起,嗓音低沉,輕吟著︰「我的身和心一直都只屬于你一個人。」
安景仰著腦袋凝視著季宸東,開口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啊,如果你以後再被我抓到……」說著,安景半眯著眼眸,一臉威脅的睥睨著季宸東。
雖然安景話還沒有說話,但听見她是說非說的語氣,季宸東也能立馬抓住主要意思,隨後立馬表決心智,接話應道︰「老婆,你放心我以後肯定只會終于你一個人,在也不會傻傻的讓人算計,讓你傷心,就算真的被人算計了,我絕對會寧死不屈,就算是死,我也要為老婆你守身如玉,不會讓人玷污我的身子。」
季宸東是多聰明的人啊,死的也能說成活的,就算是以後在被安景捉到不該看見的畫面,那也一定是被被人算計的,絕對不會是自己真心實意的,一定要讓她知道耳听為虛眼見為實,但有時候眼見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
果不其然,在節|操和命之間,安景還是會選著後者︰「要是真的道情非得已時候,你可以選著留你自己一條命,反抗不了那你就學著享受吧。」
季宸東還一副正氣凜然的說道︰「那不行,我可是誓死為你保留最後的底線。」
話音擲地,安景點點頭,隨後又順著他的話語說下去,道︰「那行,那你記住你說的話,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是滿大街都有的,要是你以後在讓我發現你與其他女人有親密聯系的話,我會先斷了你的第三條腿,讓後去大街上找個兩條腿的男人。」
季宸東一手勾住安景的脖子,一手搭在她的圓潤的腰身上,低|吟道︰「老婆你怎麼這麼凶殘?」
其實安景是個很小心眼的女人,雖然在結婚之前安景還沒有完全的表露出自己的本性,又或者在那段時間安景心里可能還有一種想念,覺得季宸東還沒能完完全全的屬于她自己。
但此時此刻就不一樣了,現在季宸東從里到外,從上到下,都是屬于她一個人的,不僅男人有著屬于自己的大男子主義,女人也一樣,有著自己的小心思,佔有欲,屬于自己的東西一樣不希望被被人侵佔與觸踫。
現在的安景有這樣的權利,有這樣的義務去維護,以前只是頂著季宸東女朋友的身份,只要他一句話,他們兩人隨時都可以變成陌生人,但現在不一樣,安景是他法律上所認可的人,戶口簿上妻子這一欄上有著屬于安景的一席之地。
如果她在像之前一樣與世無爭,隨心而欲,那她就不配當季宸東的妻子了。
安景道︰「我要是不對你恨一點,那你以後在犯錯了怎麼辦?」
季宸東接話應道︰「你對我這麼狠,你就不擔心你以後的‘性’福生活嗎?」。性福二字季宸東咬的特別重。
這暗示性的話語,如果換成以前的話,安景肯定是听不明白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真是硬道理,和季宸東呆在一起久了,就連他話里的暗示意義,安景也能一秒就听的出來是和意思。
果然她現在越來越污,不想承認都不行。
安景半依靠在季宸東的胸口處,一副不以為然的姿態,故意氣他,眸中閃過一抹狡黠,唇角向上揚起,笑著說道︰「說不定我以後的性福跟你沒有關系哦。」
話音擲地,季宸東眸光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手中加大力道,威脅的說道︰「你說什麼?在說一遍?什麼跟我沒有關系?你準備跟誰有關系啊?」
面對季宸東半真半假的威脅,安景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威脅感,面帶微笑,自顧自的說道︰「跟你啊,說不定我以後會跟我閨女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或者以後還加上我兒子一起,我們三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話畢,季宸東才知道安景是故意的在誤導自己所說的意思,故意跟他唱反調,故意逗弄他。
季宸東帶著威脅性的眸子睥睨著滿臉笑意的安景,下一秒,伸手就去撓她癢癢,這會安景終于感覺到危險,本來安景就特別怕癢癢,特別是還是懷孕期間,她現在特別的敏感,只要季宸東觸踫一下,就癢的不行。
在季宸東修長的手指落在她的身上是,安景忍不住的全身顫抖起來,躲閃著身子想要逃離季宸東的威脅︰「啊……別撓我,好癢,你快放手。」
季宸東唇角上揚,笑著說道︰「壞丫頭,看你還敢不敢調戲我。」
安景一邊笑,一邊求饒著︰「別鬧了……你快放手,啊……你快放手。」
季宸東撐在安景的身體上方,一邊撓,一邊問︰「快說你錯了,說你錯了我就放過你。」
這會安景也不知道自己抽什麼瘋,就是不想想惡勢力低頭,撅著不向季宸東認輸,硬著一張嘴道︰「我沒錯,啊……我說的是事實。」
「嘿。」季宸東說︰「嘴還挺硬的啊,是不是不肯認錯。」
安景揚起下巴,一臉傲嬌的說道︰「我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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