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城山的部長還有那個清澄的新人沒有想象的好對付,我沒有成功拉開點差。」津山睦月回到觀戰室嘆著氣。
「說什麼呢!部長,你可是成功將點差反超了。比起阿嵐這個在領先三萬點的情況下最後還落後一萬點的笨蛋起來,可是做得已經夠好了!」間宮妖月安慰津山睦月的同時還毫不客氣的順帶黑了木吉嵐一把。
「小妖說得對,部長。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木吉嵐同樣沖津山睦月的點頭鼓勵。
不過剛鼓勵完,感覺有什麼不對的木吉嵐愣了一下,沖著身旁的間宮妖月大吼道︰「等一下,小妖你這家伙說誰是笨蛋啊!」
「誰在大吼大叫誰就是啊……不但一點貢獻都沒有還反被落下三萬點的笨蛋。」間宮妖月攤了攤手做無奈狀,就像再說「連這都不知道真是個笨蛋一樣」。
「好了,小妖、阿嵐你們不要再吵了。睦月,你無須自責。在清澄的新人突然展現出資料之外的實力的情況下還能將點數反超,已經是做到最好了,不愧是鶴賀的部長呢。」加治木由美說著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笑意,「從開始到現在的戰局都沒有出乎我的預料之外。下面的副將戰,就交給你了佳織!一舉拉開差距吧!」
「我……我真的可以做到嗎?」。妹尾佳織雙手食指對了對,似乎有些心虛。
「哇哈哈,不用操太多心,佳織你順便打打就好了。哇哈哈哈。」蒲園智美笑著將妹尾佳織直接推了出去,「加油哦!」
「妹尾學姐的那種亂七八糟的打法真的可以嗎?」。間宮妖月有些擔心。
「安心吧!從某種程度上而言,佳織應該是你們里最不需要擔心的那個吧!」剛推著妹尾佳織出去的蒲園智美回來找了個位子坐下,從那張一直笑著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什麼。
還真是超大手的強運,面對這種家伙我現在的狀態可是很受干擾的啊!從妹尾佳織剛剛在位置坐下起伍雲秀就一直盯著這個戴眼鏡的金發側馬尾少女。在對方以前的牌譜和之前的對局中伍雲秀就看出來對方身具不一般的強運,現在看在眼里就更是如此了……
雖然對方的行牌極其稚女敕,完全就是比初學者好一些的程度,但是對方的運勢卻強得嚇人。特別是從運勢來看,這家伙第一局就有著能完成役滿和牌的可能性,如果就這樣按照平常的打法,連莊飛人結束牌局的把握完全沒有了。
伍雲秀看了看對方的切牌,又看了看自己打了四巡還是四向听的差勁持牌,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樣下去不行呢!運勢的籌集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憋屈的真想把封印解開啊……
不過反正現在是封印狀態,稍微試試應該不要緊的吧!那麼這麼打好了……心里下著決心的伍雲秀,烏黑的瞳孔中白色的微光一閃而逝……
「役……役滿直擊!本次縣大會的第一次役滿出現了!」在副將戰第一場開始沒多久,解說員激動的高呼瞬間驚爆了全場。
「喂,小衣……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看著大屏幕的龍門透華悄悄問向懷里的天江衣,「這個清澄的新人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嗎?」。
這下就是天江衣自己也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大屏幕,小巧的眉目微微皺起,嘟著嘴巴感覺自己是不是弄錯了什麼。因為……
「A組副將戰,鶴賀的妹尾成功做出了國士無雙役滿直擊清澄,原本點數一直緊緊咬著的清澄和鶴賀學院現在終于拉開了六萬點以上的差距!難道去年的全國冠軍會在縣大賽的首輪亮相就慘遭滑鐵盧嗎?」。解說員慷慨激揚的聲音將觀戰室的觀眾也全部煽動了起來。
「佳織前輩太棒了!加油,繼續和她幾個役滿直擊!」木吉嵐興奮的大聲呼喊道,就像是她自己和出了役滿一樣高興。
「清澄的副將看來是個大白痴呢!佳織學姐可是從開始一直到第七巡都沒打出過ど九牌哦,打出ど九牌的時候也是在手中國士無雙基本已經成型的第八巡和第十巡。從概率來看這種情況對手在做國士的可能性基本在70%以上。在這樣的情況下,手里又不是有什麼好的牌型,居然不防守就這麼的輕易打出ど九牌放銃!真是白痴的打法!這種水平都能進入全國冠軍隊伍的正選,清澄也沒落了呢!」間宮妖月毫不客氣的評價道。
「佳織成功彌補了我沒拉開點差的過錯,真是抱歉。」鶴賀的現任部長津山睦月松了口氣,「不過現在有這個役滿直擊在,清澄也沒那麼容易追上來,看來副將戰已經不用再擔心了。接下來小桃,大將戰要好好干哦!」
「我會加油,讓由美前輩看到我的!」不知何處冒出來的東橫桃子突然出聲,將沒有察覺她存在的津山睦月和木吉嵐嚇了一跳。
「……謝謝,小桃。」加治木由美听到東橫桃子的話臉上不由得泛起紅暈,不過很快就沉著的盯著屏幕,「不過睦月,我覺得不該放心的這麼早。清澄的這個銃放得莫名其妙,總給我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麼藤田雀士,請問接下來的比賽會何去何從呢?去年的全國冠軍清澄,難道就真的會這樣慘遭敗北嗎?」。解說室內,解說員問向身側一同參與解說的藤田靖子,顯然很想從她口中听到見解。
畢竟從之前的先鋒到中堅戰以來清澄和鶴賀一直點數緊咬,牢牢的佔據著一二位,眼前這還是第一次清澄和鶴賀兩隊拉開這麼大的點差。同時也是一直被重點關注著的身為去年全國冠軍清澄,第一次顯露出了敗績的可能……
如果全國冠軍的清澄就這樣在首次出戰就被鶴賀擊敗的話,無疑是爆了一個超級大冷門!即使鶴賀學園是去年長野的四強隊伍之一,但是和去年全國冠軍的清澄相比,在他人心目中的差距依舊是巨大的。
「比賽沒到最後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所以不要去斷言任何事情。」而且伍雲秀這個銃放得實在是太刻意了,一般只要是老練些的牌手面對這種局面多少都可以猜出對方有可能在做國士無雙。而且她手中的牌型也沒有好到要冒著點國士的危險打ど九牌的地步。那個役滿簡直就像是故意點的一樣……藤田靖子看著屏幕中放銃的伍雲秀微微皺眉,將後半句話藏在了心底,暗嘆了口氣。
可惜自己的反射鏡並沒有像宮永照的照魔鏡那樣方便隔著屏幕也能起作用,否則多少能判斷出些什麼。到底在想著什麼呢?那個孩子。
藤田靖子能夠看到屏幕上的伍雲秀平靜的臉上似乎勾起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