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父 第二章,表面的真相

作者 ︰ 耀眼桑

「這里是地獄還是什麼地方?」張雨岑抱著Aya,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穿梭在各個世界的感覺很熟悉。

「Aya?」張雨岑把Aya放在地上看了看有沒有什麼事情。

「我的東西呢?」張雨岑突然發現自己在Aya第一次暈倒的時候調制出的藥劑不見了,哪個藥劑完全就是為了讓Aya聞到血就產生嘔吐的癥狀而造出來的,那東西只對人類有效,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試了試沒用,但是對Aya有用就好,畢竟現在Aya的心還是5-6歲的小孩子,心喝習慣太容易改變,所以也有辦法壓制住Aya內心中的那股殺人的沖動。

「爸爸呢?爸爸呢?」Aya左望右望依然沒有看見爸爸,不得不說有了張雨岑Aya幾乎不用思考,估計張雨岑自己也沒有想到Aya會那麼快習慣讓自己沖鋒陷陣自己在後方管理後勤。

∼「小姐,還沒到。」張雨岑裝出一副管家的樣子。

「你知道Aya的爸爸在哪里麼?快說啊!」Aya似乎感覺他的爸爸已經在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

「沒事的,Aya你得父親不會有事的,只要我們去救他。」張雨岑開始回憶在地獄門口和吳克的對戰,雖然自己沒有打得過,但是完全可以感到那家伙沒有出全力,那家伙有點像是在試探。

「你有什麼辦法可以過去麼?」Aya拉了拉張雨岑的衣服,把張雨岑從習慣的思考中拉了出來。

「餓,這個嘛。」張雨岑看著對面的傳送門,在他的記憶里面這里是會架起來一道石頭橋但是現在沒了。

「看我的。」張雨岑從自己手表的粒子背包里拿出了自己早就發明出的東西,但是一直沒有試驗,不過概念是從他最喜歡玩的那類東西里面抄的。

「這是?」Aya用很神奇的眼神看著張雨岑手上這個東西,感覺很新奇。

「這叫傳送槍,可以打開2個傳送門。」接著,張雨岑在Aya後面打開一個傳送門,接著又在對面打開了一道傳送門。

「哇,好神奇啊,Aya要玩。」Aya伸手向拿住眼前這個白色的巨大機器物品。

「以後給你玩。」接著放回了粒子背包。

「Aya想玩玩。」Aya用小女孩對付大叔最有效的眼神看著張雨岑,但是張雨岑並不是大叔,可以叫他冷血殺手但是他不冷,也可以叫他瘋子科學家但是他不瘋狂,殺人從很小他就開始了,每殺死一個同伴他就覺得很開心,很高興並且感覺充滿力量,而科學家只不過是他的一個除了上網以外的娛樂。

「你還要不要救你得父親?」張雨岑感覺Aya似乎快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Aya沉默的走開。

「是不是我說的太嚴厲了?看來對小女孩不能這樣啊……」張雨岑嘆了一下氣抱著Aya準備跳進去。

「你說過以後要給Aya玩的。」Aya突然說出一句話才讓張雨岑改變自己的想法,原來她是怕自己沒有達成諾言。

「放心,我會給你玩的,不過這東西比較危險……」Aya捂住耳朵,因為張雨岑又開始嘮叨,Aya受不了張雨岑那麼快的語速和語氣。

「準備刺激的來了。」張雨岑一個邪笑跳進了他那測試版的傳送門。

「啊!……」Aya配合空間的瞬間傳送兒尖叫,就像是在玩過山車。

「好難受。」Aya可能是因為沒能適應空間的劇烈轉變而感到難受。

「好了好了,沒事的,吃下這個。」張雨岑一邊照顧Aya一邊記錄著自己東西的缺陷。

「好了點麼?」張雨岑記錄完數據開始吧注意力完全集中在Aya身上。

「恩,Aya沒事了。」Aya站了起來,似乎還是有點難受。

「走吧,我們繼續前進。」張雨岑回頭看了看底下的岩漿牽起Aya的手走進傳送門,他知道他將面對的是一個BOOS,一個游戲的最終BOOS——Aya的媽媽。

「還真是令人期待。」張雨岑想快點打完BOOS,因為他害怕藥效結束,如果藥效結束那麼他完全沒有勝算。

一道白光,張雨岑和Aya來到了最終的目的地。

「Aya,你最終還是來啦。」Aya的母親用陰森的語氣對Aya說話。

「果然這些都是媽媽你做的。」Aya平靜的說,但還是可以看見她的眼楮留下了眼淚。

「媽媽!」和劇情中的一樣,Aya沖了上去,但是被彈了回來。

「媽媽。」Aya忍不住開始哭起來。

「你怎麼能……」張雨岑有點生氣,雖然自己在過這段的時候非常平靜,但是讓自己現場來觀看還是有點不可理喻,可是話還沒能說完就被Aya的母親弄飛出去,直接掉到下面的岩漿。

「這樣就GG了麼。」張雨岑看著上面往下看的Aya,即使在這麼高的溫度也有水掉落在自己的臉上。

「對不起,Aya我沒能幫你。」張雨岑听到了什麼,他閉上眼楮平靜了下來,那是Aya的聲音,但是听不清楚到底在說什麼,只能感到很悲傷,很痛苦,似乎是非常好的朋友即將要死去,終于,他听清楚了。

「大哥哥,大哥哥。」Aya在叫他大哥哥,張雨岑笑了笑,習慣的從自己掛在外面的裝備上拿出鐵質酒瓶。

「咦?」張雨岑的收沒有踫見酒瓶,他開始四處張望,終于,他發現酒瓶在離他不遠的上面,那是自己的媽媽留下來的,是她留給自己為數不多的遺物,正所謂︰頭可斷,血可流,最後的酒不能丟。雖然這句話听起來像酒鬼說出去的,但是他不會讓這小瓶酒離開自己。

張雨岑開始模仿電視上那些降落的人的姿勢,盡量增大空氣對自己的阻力。

「拿到了。」張雨岑把酒瓶打開,聞了聞酒的香氣,那是一瓶高濃度酒,濃到可以到催眠劑使用,但不知道為什麼不會酒精中毒。

「媽,我來了,兒子來了。」張雨岑重新閉上雙眼,他感到自己落入了一個大海,他感到自己全身滾燙,就想要被煮熟了,最終失去知覺。

張雨岑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他睜開眼楮的第一眼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他的母親。

「是在做夢吧。」張雨岑重新閉上眼楮。

「這是在做夢麼,我的兒子。」張雨岑的媽媽帶著笑意的說出一句話,正當張雨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臉被什麼東西用力的夾住。

「哎喲,疼。」張雨岑對著突如其來的事情沒有防備,但是他發現自己全身沒有力氣。

「媽,我怎麼?」張雨岑看了看周圍,非常亮,非常寬敞,沒有一絲不祥的氣息。

「沒事的,你只不過全身僵硬罷了。」張雨岑的母親模了模他的頭。

「媽,我死了麼?還有,這里是?」張雨岑開始問自己一直沒有弄明白的問題。

「兒子,你還沒有死,這里是什麼地方我就不能說了。」繼續模頭。

「想不到你都那麼大了,都成了成年了。」張雨岑的媽媽似乎有一點自豪的感覺。

「什麼?我成了大人?」張雨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還不是大人,只不過是因為世界的時間組成的不同而被改成了這個年齡。」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人類太好奇,但是他們了解的太少了。」

「媽,你不是人類?」(敲門聲)

「今後你就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麼,張雨岑很想入睡,他感到自己似乎一直在被騙,但是沒有證據。

「媽,我想你。」張雨岑是去意識。

「進來吧。」張雨岑麼母親回到了女王的氣質。

「主人,這個人類你是準備拿來獻祭麼。」一個女佣裝扮的女性進來。

「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你也不能說出去。」

「是,主人。」哪個僕人讓路並且跪下。

「好美味。」哪個僕人跟在自己主人後面,門外傳來一陣響亮的聲音。

「公主大人好!」

「回來了麼?」張雨岑醒來,發現自己在存放Aya母親的房間里躺著,只不過Aya的母親的尸體並沒有變成血水。

「剛才……那不是夢。」張雨岑模了模自己的臉,還有一陣陣的痛。

「媽沒死,太好了。」(笑聲)雖然每笑一次全身上下都會不知道為什麼的疼痛,但是他依然想笑,那是高興的笑。

「不對,這不是高興的時候。」張雨岑突然想起來Aya正在被自己的父親追殺。

「啊,好疼。比沒吃藥之前疼了好多倍。」張雨岑覺得自己身上的骨骼開始斷裂。

「知道副作用了。」張雨岑扶著牆,慢慢的向祈禱室走去。

「我的媽媽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她不是應該死了?還是說本來就沒死,那麼我掉下岩漿卻沒有該怎麼解釋?一定有問題。」張雨岑模了模自己身上的東西,發現自己身上的酒瓶被灌滿。

「這是?媽的香氣。」張雨岑一手扶著牆,一手拿著酒瓶,慢慢的移動。(毆打聲)

「該死。」張雨岑發現詛咒的力量並沒有消失,有一群他漏掉的僵尸正在毆打瑪利亞。

「死亡將永恆。」(惡魔語)張雨岑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這些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些力量的。只見僵尸們一個個變成碎片,又變成灰,然後徹底消失不見。

「好強大的力量。」張雨岑邪惡的笑著,眼神就像變成死亡騎士的阿爾塞斯。

「求求你,救救小姐。」瑪利亞很虛弱,他知道自己可能無法及時的去拯救Aya,所以把這個任務交給他身邊任何可能完成這個任務的人。

「恩,我會的。」張雨岑丟給瑪利亞一瓶水。

「喝下它,你會感覺好點。」張雨岑感到身上越來越疼,疼的都快散架了。

「別去想它,別去想它。」張雨岑不清楚,現在Aya是個什麼狀態,他只希望Aya沒事,最好Aya的父親沒有那麼瘋狂會去吧Aya變成人形。

「這是?」張雨岑看見地上的一本日記「什麼東西?」張雨岑拿起來翻看,才發現是Aya母親的完整版日記,張雨岑快速的翻著頁,以他這樣超高的大腦看一眼就知道大概,終于,他在一個最重要的地方停了下來︰

X年X月X日

我的女兒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她並沒有喝他父親一樣在哪里殺死那些可憐的小動物,反之她倒覺得那些東西很可愛,想把它們養起來當寵物,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要代替她,我要代替我的女兒做她本應該做的事情,希望可以讓她覺得那些東西很好,很*¥@#!%*%¥#@!……

張雨岑看不下去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Aya的母親居然干這種事情,把小動物殺死放在Aya放假的抽屜里,給Aya看非常黑化的童話。

張雨岑收起日記,他要給Aya看,那樣就可以樣Aya知道自己的父母都不是好人,接下來就可以隨即應變,前提是要朝著自己理想的方向發展。但是他知道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他慢慢的扶牆走過去,他必須奔跑過去,雖然那樣很疼還會讓自己的骨骼徹底的碎掉,但是他知道如果不這樣Aya就沒救了。

「屏住呼吸。321」張雨岑的右手手慢慢月兌離牆體,他現在已經想好策略了,他不能殺死Aya那個瘋狂的父親,因為Aya並不像看見自己的爸爸死去,所以他必須制服他,然後再給Aya證據表明他的父親和母親都不是什麼好人。

「跑!」張雨岑沖了出去,以他朝向的爆發力和耐力跑這點路原本不在話下,但是因為身體的原因卻像是在在喜馬拉雅山上跑80000米的時候那樣難受。

張雨岑現在並沒有開門的時間,所以他果斷的直接把門撞開。

「Aya!……」張雨岑還沒有說出下半句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Aya的父親正抱著Aya,但Aya正在發抖。

「Aya,該睡覺了。」接著Aya的父親吧Aya放開,瘋狂加猥瑣的聲音回來了,那聲音是多麼的惡心,多麼的……

「該死,我還以為會有什麼變化。」張雨岑沖了出去,但他忘記了一個東西,哪個隱形的紅衣人形,不見了。

「離她遠點!」張雨岑剛說完就覺得腳下被什麼東西抓住,瞬間掩蓋住Aya,正好的防御住Aya父親的進攻。

「沒事的,Aya,不要害怕,別哭。」張雨岑開始頂不住了,他知道很快自己就會因為骨折死去。但是他必須保護Aya,這是他給自己下的目標。

「現在終于知道缺點了。」張雨岑深吸一口氣,納米護甲在喝電鋸的摩擦下依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張雨岑感到自己背上很熱,燒傷很嚴重。

「離她遠點!」張雨岑的但阿婆一白,失去知覺。

「這是?」張雨岑醒來,他知道自己在夢里,這是他的回憶,和自己初戀的回憶。

「快看快看,我快通關了。」一個女孩指著屏幕讓張雨岑快點看自己打出的成就。

「嗯,我知道。」張雨岑對著女孩笑了笑又親了親額頭。

「討厭,你喜歡什麼角色呢?」女孩問著張雨岑。

「我喜歡……」回憶結束。

「這是我的喝她的回憶麼?終于想起來了。」張雨岑閉上眼楮。

當他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他的左手正抓著Aya父親的領口,右手正在打著Aya父親那猥瑣的臉。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Aya扯著張雨岑的衣服,眼里含著淚水。

「恩。」張雨岑停下手,模了模Aya的頭。

「記住,不要和你的父親與母親一樣。」接著拿出Aya母親的日記本。

「這是?」

「你母親的日記本,上面寫著她那邪惡的計劃。」接著張雨岑打開本子。

過了不知道多久

「Aya的爸爸和媽媽……」Aya開始哭泣,因為她終于知道自己的媽媽和爸爸都是些什麼樣的人了。

「沒事的。」依然在模頭。

「Aya的媽媽不是好人,Aya的爸爸也不是好人,Aya身邊的親人沒有一個是可以信任的人。」(哭泣聲)

「沒事的,還有我,我可以照顧Aya,瑪利亞也可以。」張雨岑依然在安慰Aya,他不想讓Aya徹底失去希望。

「真的麼?你不是神麼?你不是要回到天上麼?」Aya疑惑的看著張雨岑。

「我可以選擇不回去,我會教你魔法,把你教的和正常人一樣,讓你融入人群,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和他結婚生子……」Aya捂住耳朵。

「可能我說的太嘮叨了,但這些都是為了你好。」不知多久張雨岑停了下來,模了模Aya的頭。

「來吧,我帶你去解放你母親的痛苦。」張雨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他明白一件事情,他要讓Aya絕對信任他,不會反抗他,他要當Aya的養父。

「瑪利亞呢?」Aya突然想起瑪利亞不見了。

「她啊,我剛才在……」張雨岑發現瑪利亞不見了,原本瑪利亞應該躺在這里的,但是卻不見了。

「怎麼了?」Aya看了看張雨岑,突然全身雞皮疙瘩起來。

「?」張雨岑看著Aya用那麼懼怕的眼神看著自己感到很疑惑。

「我怎麼了?」

「大哥哥,你你的眼楮。」張雨岑感到有點奇怪,他感到可能會有一點不對的事情發生。

他從粒子背包里拿出一面鏡子,看到的結果讓他嚇了一跳,也讓他想起來自己自己的身體本來全身粉碎性骨折,但是現在沒有了任何不適,張雨岑看著鏡子中那雙放著紅光的眼楮,那就像是惡魔的眼楮。

「這個啊,這個事我身體的邪氣開始不對勁了。過幾天就好了。」張雨岑隨便想出來了這句話,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問題,但是現在他只能想出這樣的解釋。

「邪氣?」Aya很疑惑,在Aya的字典里神是潔白無邪的,沒有一絲邪氣,但是……

「神藥保持神聖的軀體,所以要把自己的邪氣封住,或者排除……」張雨岑已經想好了解釋辦法,但是Aya並沒有心思听下去。

「Aya還是去找瑪利亞吧。」

(嘆氣聲)「還好沒漏泄。」張雨岑跟上Aya,他發現Aya已經找到瑪利亞,瑪利亞只不過是回去處理Aya母親的尸體。

「嗚嗚……,瑪利亞姐姐,Aya好還怕。」

「沒事的,Aya。」瑪利亞注意到了張雨岑。

瑪利亞放開Aya「謝謝你保護大小姐。」接著鞠了一個躬。

「沒事,那是我應該的。」張雨岑按照從理論上的說法回謝。

「但還是要麻煩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幫忙清理一下這個地方的尸體。」

「……好吧,不過這個地方要燒掉。」

「為什麼?」Aya不明白,這個地方存放著很多美好的回憶,那時候媽媽還沒有那麼可怕,爸爸也不想殺死Aya……

「這個地方的東西太邪惡了,如果讓別人拿到了,那麼就會有更多的人和這些東西一樣。」張雨岑指向Aya父親的研究成果。

Aya沉默了很久「嗯,好的。」

過了很久

「啊哈,終于開始燒了。」張雨岑坐在地上,Aya抱著雪球,瑪利亞看著以前的家。

「雪球!」不知道為什麼,雪球跑回了熊熊大火的宅子。

「看好Ay!」張雨岑讓瑪利亞看著Aya,不要讓Aya再次發生什麼事情。

「嗯。」瑪利亞牽牽著Aya的手,不要讓Aya亂跑。

「該死,這只兔子怎麼了?」張雨岑追進火場,那只兔子不知道怎麼爬上2樓的,但是開始往Aya房間的方向跑去。

張雨岑躲過重重大火,終于到在Aya的房間抓到了雪球。

「你來了。」一個死氣沉沉的聲音從張雨岑背後發出。

「你是?」張雨岑看著這個熟悉的樣子,他知道,那是金發騷年。

「你保護Aya保護的很好。」

「沒你好。」

「呵呵。」

「你不會不想出去吧?」張雨岑問了一個早就知道答案的問題。

「嗯,我不會離開這里,我把我的朋友害死在這里,我不能原諒自己。」

「看來你也有一個心酸的往事。」

「恩,你走吧,好好照顧Aya。」

「不見。」

「不見。」

張雨岑喝金發騷男互相打招呼後離開了燃燒著熊熊大火的羊倌。

「沒事了,你看,雪球在這里。」張雨岑把雪球交給Aya。

「謝謝大哥哥。」Aya跑回母親的墳前。

「她很可愛吧。」

「嗯,對了,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

「哦,我也忘了,我叫……」張雨岑感到不對勁,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才發現自己的手正在慢慢的變成粒子,他很熟悉這種感覺和樣子,這些都是他和自己初戀第一次穿越時發生的事情,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失去了自己的初戀,就連她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證據都被消除了。

「啊啊啊啊……」瑪利亞的尖叫。

「怎麼?……」Aya回頭看著張雨岑,發現張雨岑正在慢慢的消失。

「不要,不要離開Aya,不要!」Aya起身奔向張雨岑,但是卻沒有踫見,張雨岑已經變成了虛體。

「Aya,沒事的。」張雨岑很平和的對Aya對話。

「你答應過要陪著Aya,你答應過Aya的。」Aya很痛苦。

「那麼我現在答應你,我會回來的。我會回來接你。一定。」張雨岑用非常堅定的語氣回答Aya。

「你說到做到。」Aya依然在哭。

「嗯,記住,不要變得和你的父親一樣,也不要變得和你的母親一樣。做個……」

張雨岑消失不見。

「啊,全身好疼。」張雨岑從病床上醒來。

「小子,你醒啦。」老趙坐在病床旁。

「廢話。」張雨岑回到自己熟悉的模式。

「你小子睡得也太死了吧。」

「怎麼了?」

「你小子睡了3年。」

「少騙我。」

「好吧,其實只是睡了2個星期。」

「好快的速度。」

「你到底遇見了什麼?兄弟我都差點被那追求你的婆娘宰了。」說著,做出一個被砍頭的姿勢。

「我也記不起來了。」張雨岑並沒有頭疼,那是因為他的大腦很混亂。

「哎,回來了就好,我替你給組織請個假,學校那邊你自己看著辦,反正那個學校也是你老爸的。」

清風吹進窗戶,張雨岑坐在床上,他沒有在回想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他是在想自己應該怎樣獲得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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