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司徒少南沒有理會金一鳴,但她的腳步卻放的很慢,走了好一會兒,還沒等到身後的金一鳴追上來,不由得轉頭看過去,只見金一鳴依舊躬著身子,背對著她蹲在原地,看不清表情。
司徒少南眉頭微蹙,半信半疑的又走了回去,剛才她那一下並沒有用多少力氣,不至于這麼半天還疼的直不起腰吧。
「喂,不會這麼脆弱吧?」司徒少南站在他身旁,問道。
「」
金一鳴沒說話。
該不會是自己失手,真的把他傷到了吧,想到這里,司徒少南的心不由得一緊,忙伸手挽了一下長裙,俯查看金一鳴的情況。
在她看不見的角度,金一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在她剛俯身的一瞬間,猛地一把將她摟住,而自己也因為慣性跌坐到了柔軟的細沙里。
隨即便是金&}.{}一鳴爽朗的笑聲伴隨著輕柔的海風飄蕩在空氣中,周圍的人對此並沒有多做留意,畢竟來這里的人都是夫妻和戀人,還有很多比他們更熱情奔放的戀人相擁熱吻,所以他們這樣戀人之間的嬉戲打鬧,便被眾人見怪不怪的一笑置之了。
趴在金一鳴的身上,司徒少南的耳邊傳來了他陣陣爽朗的笑聲,不由得一陣無語,但也沒有馬上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好玩兒嗎?」。
金一鳴止住笑聲,含笑的凝視著司徒少南。很幼稚的回了一句︰「好玩兒。」
司徒少南听見他這麼說,笑的越發燦爛,此時陽光明媚,此時海風溫柔,此時的司徒少南笑的格外明艷,晃得金一鳴春心蕩漾,心跳亂了節奏。
不由得視線定格在了她飽滿豐潤的唇上,她的唇微微張著,她口中帶著淡淡薄荷香氣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臉上,金一鳴性-感的喉結不受控制的微微上下滑動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司徒少南見他的眼神似乎變得有些迷離。滿意的勾了勾唇,趁他出神之際,一手撐地,利落的站起身。負手邁著優雅的步子。不緊不慢朝著回去的路走去。
懷中一空。金一鳴突然驚覺自己好像被她戲弄了,不自覺的啞然失笑,手掌撐地。坐了起來,單膝曲起,一條手臂隨意的搭在膝上,看著長裙飄飄的那抹倩影,暗自搖頭,首長學壞了,知道撩撥自己了。
隨即,他站起身,撢了撢沾在衣服上的細沙,然後小跑著追上了司徒少南的腳步。
晚餐他們照舊是在餐廳用的,飯後,在沙灘上散步消食。
當天色漸漸暗下去的時候,金一鳴故作神秘的拉著司徒少南去了島上的一家酒吧,酒吧位于木質甲板上,可俯看海景,又有多種美味的雞尾酒可供選擇,來這里的客人也可依據自己的口味自行調配。
酒吧全天開放,但每天晚上都會有特別的活動,與來此消遣的人們進行互動。
司徒少南他們進到酒吧的時候,酒吧已經聚集了不少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一派熱鬧歡騰的景象不同于白日里的寧靜致遠。
金一鳴就是一顆耀眼的明星,無論走到哪里都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完美的外形,妖孽俊顏上總是掛著惑人的笑,一雙多情的鳳眸波光流轉,總是在不經意間釋放他奪魂攝魄的魅力。
他牽著司徒少南緩步走入酒吧,便引來了無數顏控美女的視線,當看到他身邊氣質清冷出塵的司徒少南時,又都流露出艷羨贊美的目光,感慨著二人的登對。
在場的男同胞自然是只有羨慕嫉妒的份,至于恨嘛,就無從談起了。
金一鳴牽著司徒少南坐在吧台前,酒保是當地人,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問了他們的需求。
金一鳴為自己點了一杯雞尾酒,則給司徒少南要了一杯溫水,酒保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客人的要求為他們送上了雞尾酒和溫水。還不忘推銷自己可以為不會飲酒的顧客調制特殊的果酒,不會醉人,希望他試一試。
但金一鳴微笑著婉拒了他,酒保也只得作罷,又笑著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離九點開始的重磅節目還有一段時間,金一鳴又拉著司徒少南往一處人多的地方走去。
擠進人群,他們看見,是一群人在比賽擲飛鏢,雖然這是一個很古老的游戲,但還是很招年輕人喜歡。
比賽正熱火朝天的進行著,以夫妻為單位,倆倆pk,以攻擂的形式定勝負,輸的做俯臥撐或蹲起,而勝利者則會得到酒吧送出了神秘禮物一份。
具體規則是,夫妻雙方輪流挑戰擂主夫妻,夫妻二人當中的一人輸了,另一人就要做俯臥撐,或蹲起,而數量,就要看你輸掉人家幾環了,每輸一環,就要做五個俯臥撐或蹲起,但是挑戰者有選擇距離的權利,三局兩勝。
此時場上一對白人夫妻是擂主,他們已經擊退了五組夫妻了,而輸了的那五組夫妻又輸的及慘,俯臥撐和蹲起做的已經讓他們精疲力盡了,正坐在椅子上等著有誰能給他們‘報仇’呢。
看著那對白人夫妻得意洋洋的站在場中央,無人再敢上前挑戰,金一鳴頓時熱血沸騰起來,他在司徒少南耳邊低聲說︰「要不要去滅了他們?」
聞言司徒少南抬眼看了他一眼,輕輕一笑,有些懷疑的說︰「你?」
金一鳴見自己被首長嫌棄了,也不忙著為自己辯白,便直接走到了擂主面前,先是紳士的用一口流利標準的英語和對方打招呼,然後又拉過司徒少南介紹給大家,在一片歡呼聲中,開始了挑戰。
司徒少南負手站在一旁,身子筆挺,無論何時何地,刻在骨子里的軍風都無法泯滅,淡淡的笑意掛在唇邊,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長官的氣場,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她的與眾不同,一時間不少視線凝聚到了她的身上,但她卻不以為意,此時她的眼中只有場上自信滿滿的金一鳴。
作為挑戰者,金一鳴有優先選擇權,他從服務手里接過三只飛鏢,在手中擺弄著,開始選擇距離。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擂主夫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看著他,偶爾交頭接耳的交談。眸子里閃過了一抹自信的光芒。
隨後,他有看了一眼另一側的司徒少南,對她笑了笑,示意她放心,絕不會讓她做什麼勞什子俯臥撐和蹲起的。
然向他向後連退了好幾步,站到了距離靶子五米外的地方,準備投射第一只飛鏢。
這個距離不算近也不算遠,對于常玩這個游戲的人來說,不算什麼。
金一鳴選好距離,便穩住身形,雙腳微分,眼楮輕眯,抬手拿著第一只飛鏢略微瞄了瞄準,‘咻’的一下子,飛鏢就被他很不以為意的擲了出去,然後他很得意的側頭看了一眼淡笑不語的司徒少南。
當不知道是誰發出的讀靶聲響起的時候,金一鳴臉上明艷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可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