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飛機轟鳴聲震耳欲聾,四周的風被旋翼攪動的異常猛烈,帶動著周圍的空氣都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直升飛機緩緩地升入空中,片刻功夫便消失在了機場上空,這一去,吉凶難料,但卻沒有人有絲毫的退縮之意,這就是軍人的使命和擔當。
飛機來到某國的軍方機場降落,曲浩則最為此次國際聯合行動總指揮,第一時間就是和當地軍方和國際方面的人一起討論下一步行動的具體安排和人員分配——
夜的孤寂,在這樣荒無人煙的孤島上顯得異常鮮明,透過窗子望向窗外半點星子也無的黑幕般的夜空,金一鳴毫無睡意,即便在這樣的環境里,拓威的嚴謹性還是發揮到了極致。
金一鳴房間外的守衛每隔一會兒就會更會,一來是為了讓守衛輪流休息,而來是為了免得金一鳴和某個守衛混熟了容易出現差錯,所以他做了這樣的安排。
金一鳴不禁苦笑,再這樣的情況下,他能做的也只是無語望天,對于司徒少南的惦念和將來的迷茫,侵蝕著他現在雖有的思緒。
好幾次他都想沖出去和那些人拼上一拼,即便是死,也好過現在這般,只是司徒少南的話猶在耳邊,她一再囑咐自己要隱忍,不可冒進,所以,他只能像現在這般,什麼也做不了。
剛要轉身上-床休息的金一鳴,看見不遠處的那一份惡心人的晚飯時。心中忽然一動,或許他可以找點事做,打發在這里的無聊時間-
黑翼總部
大廳里所有人都把視線凝結在司徒少南的身上,而她卻異常鎮定自若,不但沒有表現出怯懦之意,還落落大方的在眾人面前找個椅子坐了下來。
也不理會他人的議論紛紛,自顧自的拿起一旁的茶喝了起來,看來C國的茶道已經普及到了黑翼這樣的黑幫之地了。真不枉我央央大國的風範啊。
此時,坐在她對面的一名老者猛地拍案而起,聲音突如其來。驚住了在場的人。立即整個大廳便都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用很同情的眼神看著渾然不覺的司徒少南,為她祈禱。
因為這個拍案而起的老者,正是黑翼三大元老中性情最狠厲的破加,只見他雙眼危險的眯著。看著司徒少南的眼神就像能穿透她一般。
黯啞的嗓音用英語威脅意味十足的對著司徒少南說︰「你不要太猖狂。到了這里就要守這里的規矩。趕緊給我們老幫主鞠躬致敬。」
相對于破加的怒火,司徒少南卻很是淡定,听了破加的話。她只是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抬眼回視著他青筋暴起的怒顏,挪動了一體,換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繼續坐在椅子上,聲音淡涼如水的用流利標準的英語說道︰「他是你們的老幫主,又不是我的老幫主,我為什麼要對他鞠躬致敬,」
「你,信不信我崩了你?」破加忽然從懷里掏出一把手槍,幾個大步就走到司徒少南面前,冰冷的槍口便緊緊的貼在了她的眉心,隨著一聲脆響,手槍就被上了堂,只要破加食指輕輕一勾,扳機就會被扣動,司徒少南的頭也將會被他打爆。
在場的人對于這樣的場面早就見怪不怪了,所以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阻止事情的發生。
就連不遠處的呂杰,都不禁額頭滲出絲絲冷汗。畢竟司徒少南手里的東西他還沒拿到手,如果她就這麼死了的話,那麼那個東西就會第一時間出現在妻子坤莉的手里,自己苦心經營的這一切也將付之東流。
但是破加是誰,整個黑翼,除了前任幫主薩哈能鎮住他,一般人都無法平息處于暴怒邊緣的他,尤其是呂杰這個一直都被他嗤之以鼻的現任幫主。
如果他不出聲或許會更好,否則,弄不好還會弄巧成拙。
司徒少南依舊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破加,絲毫沒有把眉心的槍口當一回事,長嘆一聲,道︰「向來听說黑翼幫是最不講道理的地方,看來傳言還是有可信度的嘛。」
「少廢話,年輕人,做人不要太任性,趕緊到我們老幫主的面前去虔誠懺悔,或許我會放你多活一會兒,否則,別怪我以大欺小。」破加對于司徒少南的鎮定自若,不以為意,語氣中的危險又加深了幾分。
聞言,司徒少南輕笑一聲,道︰「年輕是任性的資本。倒是你,這麼一大把歲數了,要小心身體,切莫大動肝火,否則容易腦血栓,再落得個半身不遂,豈不晚景淒涼。」
破加兩條粗大的眉毛擰成了麻花,對于司徒少南的話,他有些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于是拿槍的手不由得往前用力,頂著司徒少南的眉心,但不知怎的,司徒少南的頭卻沒有半點移動的跡象,還是穩穩的保持著最開始的姿勢。
司徒少南也知道像破加這種人最經不起的就是別人對他的挑釁,尤其是比他小的年輕人,還是一個女人,這讓他的威信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于是他頭腦發熱,一時間血氣上涌,就要殺了司徒少南方能解自己心中的這股怨氣。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司徒少南的腦袋在下一秒就會崩裂,鬧漿四濺的時候,讓所有人都無法相信的一幕發生了,甚至讓他們都沒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剛才對峙的兩個人的身份瞬間就互換了過來。
原本被破加拿在手里的搶不這怎麼的跑到了司徒少南的手里,而原本兩人的位置也有了變化,一副居高臨下姿態的破加此刻正被人踩在腳下,太陽穴正被自己的配槍指著。
霎時間就沒有剛才囂張的氣焰,跌坐在地上的他比任何人的臉色都難看,神情也比其他人更迷茫,好像還沒從剛才發生事里回過神來。
這一切都只發生在一瞬間,本來破加被司徒少南的話說的有些不明所以,正當他猶疑的空擋,忽然感覺自己的腰月復一陣劇痛,握搶的手瞬間就失去了力氣,還沒等他反映過來,已經上了鏜的搶就被對個年輕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奪了過去,並且自己的身體也因為劇痛而踉蹌不穩,下一秒就被人撂倒在地,壓制的無法起身反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