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杰雙手緊緊握著槍,手心都滲出了一層薄汗。帶著一絲僥幸的心里慢慢靠近暗室,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只是結果令他無法接受,當他觸踫到已經打開的大鎖時,整個人就如墜冰窖一般,渾身透著徹骨的冷。
明知道司徒少南已經不在暗室,呂杰還是不甘心的推開了那扇大鐵門,漆黑的暗室,只有鐵窗能透進來點點的光線,卻無法把整個暗室照亮。
視線在黑暗中尋找了一圈兒,沒有司徒少南是身影,呂杰煩躁的閉了閉眼楮,憤恨的低聲咒罵。
但最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司徒少南是被誰就走的,能從這里把人就走,不應該是五個人能夠做到的。
那麼想到此處,呂杰渾身又是一陣顫抖,因為他猜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那就是,前來營救司徒少南是一大批人馬,而且都是訓練有素,身手不凡的人,不,或許更妥帖的說是特種部隊的人滲透進來了。
只是,這太不可思議了,先不說別的,就司徒少南被他捉住到現在不過才短短三天不到的時間,就連他們在馬爾代夫旅游住的酒店都沒有他們失蹤的消息傳出,比他安排人給壓了下去。
可現在她不是在馬爾代夫或其他的地方,而是黑翼總部,這里有著很到位的安保系統,又有這麼多守衛四處巡邏。最主要的是,這里地理位置相對來說相當偏僻。絕對不是輕易能被軍方找到的。
那麼他們是怎麼找到這里的呢?
正當呂杰萬般疑惑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輕盈的腳步聲,若不是仔細辨認,這麼輕盈的腳步聲很難被從晚風中抽-離出來。
呂杰立即作出反應,急速轉身,幾個健步便跳出了暗室的大門,然後他輕輕的將暗室的鐵門關好。
緊接著,他來到暗室外面,在暗處拉起一個靠坐在暗室外牆。已經斷氣的守衛,然後也學著他的樣子。靠坐在那里。他又把尸體的頭放到了自己的肩上。兩人看起來以一種很怪異的姿勢坐在那里,倒是很好隱藏自己的辦法。
呂杰看清楚來人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果然是C國的特種部隊。
與此同時。曲浩則帶著小分隊的幾人從那邊趕過來。準備阻擊落單的呂杰。可當他們感到暗室的時候。並沒有向司徒少南說的看到神色匆忙,鬼鬼祟祟的呂杰。
在暗室又翻找了一周,還是沒有任何痕跡。
可能呂杰並不是來這里。是司徒少南太過精神敏感,誤會了他的舉動。
曲浩則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大規模為圍剿行動還有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在這期內,混進來的特戰隊員很所盡可能的多解讀一些人,為後續的行動做好準備。
所以,確定這沒有呂杰的身影後,曲浩則帶著小分隊,繼續在黑翼當中進行著暗殺行動。
他們接下來選定暗殺的地方是位于西面幾位黑翼元老級別重要人物所暫居的地方。
當他們如幽靈一般又詭異的消失在了黑夜中,呂杰一把推開倚在他肩頭的死尸,一個用力,從地上站起來。怔怔的看著曲浩則他們消失的方向。
無法面對的現實就像一把鋼刀,狠狠的刺進他的心口,此刻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C國的特種兵進入這里,像這樣的軍事行動一定得到當地軍方同意,才可以跨國行動,而當地的軍方有沒有從旁協助就無從知道了。
可是在他們當中並沒有發現司徒少南的身影,想必司徒少南已經被他們救出了,那麼為什麼他們不趁早離開,還在這逗留,難道他們還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計劃?
會想到剛才他們消失的方向,呂杰腦中會然靈光一閃,他忽然想到,那邊是破加等在黑翼有一定地位的人所居住的地方。
一個更大膽且可怕你的想法在呂杰的腦中一閃而過,隨即,他頓覺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他們的目的不僅僅是救出司徒少南,更重要是,他們要鏟除黑翼,就像五年前,呂杰自導自演,殺了薩哈的那一次,軍方的人就向趁機徹底鏟除黑翼。
只是當時正面沖突,雖然黑翼遭到重創,幾乎瓦解,但同時軍方也損失慘重,就拿當時配合作戰的C國特種部隊來說,當時的大隊長代號暗靈豹的杜竣笙便在那一役當中犧牲。
但這次不同,他們采取了暗中動手,沒有和整個黑翼正面交鋒。呂杰不由得看了看身邊好幾個尸體。不做遲疑,他連忙壓低戴在頭上的鴨舌帽,將手槍端在手中,打算先遠離這里。
走之前他要先把這里的安保系統啟動,讓所有人都警備起來。以便正面交鋒,還可以有一絲勝算,要不然他們的損失將不是一點半點的。
在此期間,他的電話不和適宜的在褲子的口袋里無聲的震動起來。
呂杰剛要邁出去的腳渾然停在了原地。
不用想,呂杰都知道,一定是拓威的來電。果然,當他拿出手機看去時,屏幕上閃爍的正是拓威的名字。
呂杰單手握著手機,用拇指劃開接听鍵,接听。
電話那頭的拓威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那邊已經等的有和焦急了,所以便打來電話催促一次下呂杰,希望他能快一點安排司徒少南和金一鳴通話。
當電話接听的瞬間,呂杰搶先說,讓拓威不要放金一鳴離開,帶著他趕緊回到那個神秘的小島上,不要聲張,坐到絕對的隱秘。別的先不要問原因,,等他在另行解釋。
接到命令的拓威雖然疑惑不解,但也不敢違抗命令,帶著金一鳴按原路返了回去。
本來等著可以和司徒少南通上話的金一鳴坐不住了,坐在朝回行駛的車里,他不禁大聲詢問,「這是要去哪里,不是說我可以和司徒少南通話的嗎,然後就送我回國的嗎,這有事去那里?」
拓威對于金一鳴的問題置之不理,頭也不回的說︰「哼,我也想知道。」
然後便不在理會金一鳴,自顧自的閉目養神,回憶著剛才呂杰在電話里刻意壓低的聲調,總感覺透著一股莫名其妙的不詳的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