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少南這一擰,沒有擰對地方,因為金一鳴在她出手的同時又是一個扭身的動作,讓她的手好巧不巧的擰在了他彈性十足的臀部,這一擰,隔著褲子,痛感沒有,反到讓金一鳴身軀猛地一顫,頓時呼吸一緊。
片刻的怔愣後,用極低的,透著絲絲黯啞的聲音在司徒少南的耳邊調笑道:「幾天不見,首長學壞了。」
司徒少南心頭突地一跳,手上剛才彈性十足的手感還在,不禁面上一熱,頓時懊悔的想揍人。
「我在執行任務。」
司徒少南不得不對金一鳴如實說,因為她怕他出現會打亂他們的計劃,畢竟自己已經在這里潛伏了好幾天,由于目標任務及其謹慎,每次都坐在樓上半開放的包房內注視著台上的她,導致她一直沒有辦法接近,但這幾天的努力也沒有白費,因為她已經成功的奪得了目標人物的關注,相信那人很快就會主動找上她的。
音樂又是一轉,金一鳴一伸手,單手環住了司徒少南的縴腰,迫使司徒少南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迷離的燈光下,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步調一致的扭動身體,相互凝視,曖昧無無限。
金一鳴唇角一勾,多情的鳳眸眨了一下,「我知道。」
司徒少南一陣氣結,知道他還來搗亂。
突然,司徒少南的帶著耳朵上的隱形耳機傳來一道聲音,隊長。沒事吧?
聞言,司徒少南掀起眼簾看了金一鳴一眼,淡淡的說沒事,繼續隱蔽。
那邊應聲後,便不再多言。
司徒少南的視線無意中的一掃,正好掃到二樓目標人物所在的包間,從她的角度剛好看到那個人已經起身,正站在欄桿處,表情寒涼的注視著台上的自己和金一鳴。
那是一個長得很普通的人,五官平平。但卻有著超乎尋常的氣質。尤其是一雙狹長的鳳眸,和金一鳴的多情不一樣,那里蘊涵的是一種長期游走在生死邊緣的殺伐之芒,尤其是此時看著台上共舞的二人。那里面閃動的光芒更加的危險。
見他如此。司徒少南腦中靈光一現。不由得看向金一鳴,眸光復雜,她的眸光。讓金一鳴微不可聞的皺了皺眉。
下一秒,就見司徒少南提起手臂,縴長淨白的手便扶上了金一鳴俊美的臉上,似是情人間最濃情時的愛-撫,帶著小心和試探。
如啟明星般明亮的眸子里是細碎的燈光,似乎為她的眸子暈染上了薄薄的霧氣。
金一鳴戲謔的笑緩緩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深情,此刻,他只覺的仿佛四周都安靜了下來,整個世界就只有他和她兩個人,他的眼,他的心也確實只有她一個人,只容得下她一個人。
司徒少南一手扶著金一鳴的臉頰,一手攀在他的肩上,縴腰被他緊緊的禁錮在結實的手臂里,似乎能感覺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而金一鳴的眸子也越發深邃,讓司徒少南的心不由得亂了節奏。
就在此時,司徒少南的隱形耳機里又傳來一道聲音,隊長,目標已經下樓。
司徒少南眉心一緊,抬眼看向二樓,果然,剛才的人影已經消失,看來今天就可以收網了。
「一會兒千萬不要沖動,看我眼色行事。」
突然,司徒少南將臉湊近金一鳴的耳畔,壓低聲音說到,但在外人看來,二人仿佛是在親密的擁吻一般。
金一鳴心頭一凜,眸子恢復了清明。有些詫異的嗯?了一聲。
就在此時,一道黑色的身影猛地躍上了舞台,金一鳴神色一寒,看著那個相貌平凡,卻氣質凜然的男人。忽然,心頭一動,感情剛才首長的意思就是這個,難道這就是她這些天潛伏所要獵捕的任務目標?
隨著此人的上台,瞬間整個酒吧都沸騰到了頂點,因為他們非常希望接下來能看到一出騎士為公主對決的好戲。
台下抱著金一鳴外套的封凱一見事態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不禁心中一陣焦急。完了,完了,看來人的架勢,也不知道大病初愈的金一鳴是不是他的對手。
封凱四下張望,試圖在黑暗中看到一絲希望,那就是司徒少南出任務時不可能只有她一個人孤身前來,一定有後援在這里,那麼他們不知道會不會及時阻止這一切,千萬不要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好。
此時,剛剛上台的那個男人,冷冷的看著金一鳴,森然的說︰「放開她。」
音樂聲震耳欲聾,台下的人听不清台上的對話,但卻完全可以打開腦洞,自行想象。
但金一鳴卻听的很清楚,不由得眯了眯眼楮,貌似這句台詞是他的專屬,他抱自己的老婆犯法了嗎?
雖然心中這樣月復誹,但金一鳴可不認為此時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因為他似乎已經給司徒少南惹到了麻煩,如果再繼續不識趣下去,到時候擾亂了她的任務計劃,只怕會遭到她的嫌棄也說不定。
金一鳴洋裝詫異的看向來人,沒有動,而司徒少南卻在別人的看不見的地方,將一把精致的小巧的手槍放到了金一鳴的褲袋里。
金一鳴不知道司徒少南把什麼東西放到了他的褲袋里,只知道褲袋微微一沉。
隨即,司徒少南一邊退離他的懷抱,一邊用極低的聲音說︰「保護好自己。」
司徒少南表現出對于舞伴突然停止舞動的詫異,看向金一鳴,略顯迷蒙。
這讓金一鳴有種司徒少南入錯行的錯覺,如果不當特種兵,她完全可以去當演員了,這演技。
也不怪金一鳴如此想,作為特種兵,尤其是一名優秀的特種兵,偽裝,是最近本的條件,因為特種兵在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經常會以不同的身份和性格潛伏到敵方內部,從而更好,更出色的完成任務,如果因為個人原因有所破綻,也就意味著有可能任務會失敗,所導致的後果更是不可預計的。
隨即,司徒少南洋裝無知的順著金一鳴的視線看向身後,當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舞台上的人時,表示很疑惑,眼底隱隱有著不安在涌動。
男人見司徒少南轉過頭看向自己,勾唇涼涼一笑,對著因為一直跳舞而有些微微氣喘的司徒少南說道︰「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