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大海的別墅內,喬雷斯愜意的坐在大沙發上,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很仔細的翻閱著,雖然他翻閱的很認真,但如果仔細看的話,他的心思根本沒在這份文件上,因為他根本不在意文件上內容,無論如何,他都會簽署這份文件。
金一鳴和封凱坐在喬雷斯的對面,很淡然的等待著喬雷斯簽下這份文件。
同時,他們也在擔心著另一件事,那就是司徒少南那邊,不知道她那邊是否順利。
就在喬雷斯準備簽字的時候,他身邊的一名屬下跑進來,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只見喬雷斯放下了剛剛拿起的筆。
「抱歉,金先生,臨時出了點事,我去處理一下,一會兒就好。」
金一鳴的心一顫,此時會有什麼事比簽合同還重要,難道是首長那邊出了意外?
想到這里,他和封凱交換了一下神,「既然如此,那您先忙。」
此時他們不能自亂陣腳,否則便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喬雷斯笑著點點頭,然後便起身朝外走去。
房間里此時只剩下金一鳴和封凱二人,金一鳴站在窗前,看著喬雷斯漸行漸遠的背影,封凱凝重的說︰「怎麼辦?是不是司徒那邊出了什麼事?」
金一鳴眯了眯眼楮,看著海島上的別墅群,「不會,如果是首長暴露了,你認為咱們現在還會好好的在這里嗎?」。
封凱默然了,的確,如果司徒少南那邊暴露了,喬雷斯自然也不會就這麼把他們倆晾在這。
封凱長嘆一聲,「等吧。」
喬雷斯回身看了金一鳴他們所在的別墅,臉上露出一抹絹狂的笑。
司徒少南在房間里想著如何讓自己月兌身,既然總部那邊已經知道了海島的具體為止,那麼用不了多久,就會攻打過來。
司徒少南再次打開房間的門,走廊上還是空蕩蕩,就在此時,走廊的寂靜的走廊盡頭傳來了一陣有力的腳步聲。
司徒少南眉心一緊,心頭一突,難道是喬雷斯?
司徒少南連忙將門關上,然後重新躺在床上,假裝被迷昏的狀態。
當喬雷斯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黑色的大床上,司徒少南側身躺在那里,黑色的大床映襯的她肌膚勝雪。
喬雷斯銳利的眸子閃著熱切的光芒,正當他走近大床的時候,背對著他躺著的司徒少南察覺到他的靠近,微微動了動身子,然後迷茫的支起身子,聲音不大不小的你難道︰「我這是在哪兒?頭好痛啊。」
「思蘭小姐,醒了?」
突然,身後的喬雷斯出言道。
司徒少南佯裝差異的轉回身看著他,「喬雷斯先生?你怎麼著這里?我」
忽然,司徒少南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猛地向後一縮,有些慌亂的說︰「你的手下把我迷暈帶到這里,喬雷斯先生你是來救我的嗎?」。
司徒少南像看救星般對喬雷斯求救,目的是為了放松他的警惕,到時候她便可以一招制勝。
畢竟喬雷斯不是個省油的燈,如果和他硬踫硬,司徒少南還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如果在喬雷斯放松警惕的時候突襲,就會輕松很多。
見司徒少南這幅我見猶憐的樣子,喬雷斯的心更是蕩漾不已,讓他將金一鳴那邊的事都晾在了一邊。
因為他最主要的事情都已經完成了,而金一鳴那邊,只是一個幌子而已,而他也不認為金一鳴會因為一個女人和他怎麼樣。
「對,我是來救你的,怎麼樣,要不要我救?」
看著喬雷斯此時的嘴臉,司徒少南只覺得胃部一陣翻涌,但她此時什麼都不能表現出來。
「喬雷斯先生,我,我,鳴少呢?他們在哪兒?」
「他們走了。」
喬雷斯勾唇一笑,緩緩的說到。
司徒少南驚恐的瞪大了雙眼,音調上揚,「走了?」
看到司徒少南這樣,喬雷斯很滿意的笑了,接著道︰「對,走了,並且臨走前,把你送給了我。」
司徒少南仿佛無法接受他所說的話,怔怔的看著他,心中卻百轉千回,她要盡量為大部隊的進攻爭取時間,而且還要好好的保護自己。
「怎麼樣,開心嗎?」。
喬雷斯已經開始動手解自己的紐扣了,一步一步朝大床靠過去。
「」
司徒少南看著他的靠近,並沒有閃躲,而是不著痕跡的打量著他身上弱點的所在。
但在喬雷斯看來確實她不得不接受現實的表現。
就在喬雷斯接近司徒少南的時候,司徒少南並沒有做出閃躲,對于她的乖順,喬雷斯愉悅的大笑了起來。
就在他順勢撲倒司徒少南的瞬間,司徒少南猛地屈膝頂在了他最薄弱的地方,力道生猛,讓喬雷斯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疼的瞬間就失去了意識,栽倒到了一旁。
司徒少南還保持著剛剛襲擊的姿勢,偏頭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喬雷斯,長吁了一口氣,對于剛才自己的行為,她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抱歉,像他這樣的人渣,廢了他,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但他的命不能那麼輕易的拿走,因為他的命還有大用處。
司徒少南用腳踢了踢他,見他沒什麼反應,便連忙起身,將剛才無意中發現的東西將他捆綁的結結實實的,並且用膠帶將他的嘴纏了好幾圈。
捆綁他的東西,是她剛才無意中在床頭的櫃子里發現的,當她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瞬間就愣住了,因為那不是別的,而是滿足那些有特殊癖好之人用的變態道具,什麼繩索鐵鏈膠帶鞭子的都特別齊全,簡直是應有盡有。
沒想到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昨晚這一切,司徒少南拖著他,將他藏到了床底下,就算他醒了,像這樣被捆成粽子,即使有再大的本事也難以逃月兌。
做好這一切,司徒少南將整個房間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將所有的痕跡都抹去,這才轉身離開。
打開門,確認沒人,看來喬雷斯對他這個地下秘密基地的安保很是自信,自認為不會有什麼人能夠混跡進來,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的不帶任何隨從,但這卻給司徒少南帶來了方便。
司徒少南將門反鎖關上,然後才放輕腳步離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