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雲垂眸溫柔的看著女兒,多久母女兩個沒有這樣靠在一起說心里話了,真的很久了,女兒的性子又偏冷,小時候就不粘人,長大後更是。
或許是要做母親了,現在的她比以往的性子柔和很多,她就說,女孩子,一旦結婚做了母親,自然而然就便的柔和了。
隨即梁雲笑道︰「傻孩子,只放要你和一鳴好好的,我們做父母的就放心了。」
之後母女倆就聊了很多,最後還是梁雲怕司徒少南累著,便打斷了談話。
司徒少南也確實有些倦了,這些天仿佛是養成習慣了似的,白天總要眯上一小覺,于是,她在母親的陪伴下,睡著了。
直到司徒少南睡著了,梁雲才起身下樓。
當她來到樓下的是,看到金家人都坐在客廳,似乎是在等她。
于是她笑著走下樓,坐到了親家母陸琴婉是身邊。
「少南睡了?」
陸琴婉關切問道。
她的關心梁雲感受的到,心中也不禁為女兒感到欣慰,終于苦盡甘來,和婆家消除了之前的不愉快。
「嗯,睡下了。」
梁雲是視線,一一掃過在坐的眾人,見他們似乎有話說,于是她站起身,先是先著眾人鞠了一躬,她的這一舉動,著實驚呆了金家眾人,在她身旁的金一鳴連忙起身,伸手將她扶起,「媽,您?」
「親家母,都是一家人,你這不是見外了嗎?」。
金有成和陸琴婉夫妻而都附和著父親點頭。
金一鳴扶著梁雲坐下,氣氛一下子因為她剛才的舉動變得有一絲壓抑。
「我為少南替你們道歉,又讓大家擔心了。」
雖說這樣的事不是誰願意的,但畢竟這事她早就知道,這樣的事,對婆家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誰都想兒孫滿堂,安安穩穩。
說真的,她真的很怕金家因為這事對少南有什麼意見,之前的陸琴婉是那麼決絕的反對少南再進金家大門,她不敢想,如果這次少南的孩子有什麼事情的話,真不敢想她的婆婆會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態度強硬反對自己女兒和一鳴在一起。
這樣的擔心她知道也些無理取鬧,但最為母親,她真的害怕,可是看現在這情景,似乎她的擔心是多余的。
陸琴婉很明白梁雲這樣做是出于什麼目的,心下微微有些發虛的笑了笑,伸手拉過她的手,「親家母,之前的事咱們都不提了,現在咱們主要的是要照顧好少南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梁雲看著真摯的陸琴婉,安心的笑了。
「嗯,不提了,不提了。」
隨後,他們就司徒少南的情況大家一起討論了一番,雖然這件事對大家來說都是無法言說的遺憾,但卻無法讓他們逃避。
最後的結論是,無論如何至少都要保住一個孩子,如果發生更壞的情況,那麼就要毫無遲疑的選擇保住大人。
對于金家這樣的態度,梁雲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她的心情了,除了欣慰還是欣慰——
次日,鄭沫听說了司徒少南回家的消息,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金家,司徒少南剛剛吃過早飯,本來想要動手幫著收拾,結果被兩位母親強硬的按在了沙發上。
所以,她只能無奈的坐在哪里看著一家人,直到看到鄭沫的到來。
「小沫來了,小羽沒一起過來嗎,他也是,怎麼就放心你著大冬天的讓你自己來。」
陸琴婉見鄭沫自己過來的,不由的向她身後看去問道。
鄭沫搖搖頭,「我沒告訴他我來。」
然後笑著和眾人寒暄後,站到司徒少南對面,拉著她的手,看著她,「南南,你終于回來的,我還以為我結婚你回不來了呢?」
「怎麼會,你結婚我必須要去送你的,我可是娘家人。」
司徒少南笑盈盈的說到。
「別坐著了,快坐,兩個孕婦怎麼都不知道照顧自己。」
陸琴婉拉著鄭沫和司徒少南讓她們倆坐下說話。
聞言司徒少南詫異的扭頭看著鄭沫微紅的小臉。
鄭沫被她看著有些羞報,沖她吐了吐舌頭。
司徒少南了然的一笑。
「你什麼時候有的?」
坐下後,司徒少南直接了當的問。
鄭沫見沒人關注她們倆,便悄悄的說道︰「就是那次之後。」
「真的?」
司徒少南有些意外提高了聲音。
驚得鄭沫臉一紅,拉著她的手,「你小點聲,嗯就是那次,我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那個時候,就想如果有了孩子,或許可以挽回他。」
司徒少南當然知道她那段時間期待那個孩子,她驚訝的也不是那個,而是,如果真是的話,那麼她們鏈各個孩子應該是在同一天有的。
隨後,司徒少南和鄭沫一說,鄭沫也感到了很驚訝,隨即便是歡喜,「真的,太好了,如果是的話,我要和你做親家,我不管,我要和你做親家。」
司徒少南秀眉一蹙,閃身朝後詫異的看著鄭沫,「難道你忘了,咱們可是親戚關系的,沒出三代國家不許的。」
「啊?」鄭沫一滯,是哦,現在他們是親戚了,貌似真的不可以,「為什麼會這樣?南南,你知道我多想和你結親家嗎?」。
司徒少南無奈的搖頭笑笑,「我也想,不過,沒辦法,貌似你成了我的嫂子了。」
經她一提,鄭沫又是一愣,是哦,白羽是金一鳴的表哥,那麼她就是司徒少南的表嫂了,突然升級為兄嫂,她好不習慣,她還是喜歡和司徒少南撒嬌好不好。
「不要,我還是你的小沫沫,你賴不掉的。」
鄭沫小女生的朝司徒少南靠去,惹得她一陣惡寒,兩人又開始了之前的相處模式,有說有笑。
「你家鳴少呢?」
鄭沫很詫異,找金一鳴的寵妻程度,不可能不時時刻刻守著司徒少南才對啊。
「他去看封凱了。」
司徒少南的聲音有些黯啞,提到封凱,她還是很難過,自從那天之後,金一鳴時常會去陪封凱呆一段時間,可是每次他都是神采奕奕的去,心事重重而歸。
鄭沫也知道封凱的事,「還是沒見好嗎?」。
司徒少南沉重的點了點頭,「醫生說或許會好,只是時間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