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鳴自是感覺到了司徒少南的注視,竟然不爭氣的心跳有些亂了節奏,雖然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眼神,但每次他家首長這麼看他的時候,他都會心跳加速,甚至會不自然的臉紅。
而陷入自己思緒中的司徒少南卻沒有發現金一鳴的變化。
她在想,自己要怎樣才能知道他對自己是不是已經厭倦了呢?就這樣想著想著,車子已經駛入了金家大宅。
憂憂和白書記已經被姑姑金有慧接走了。
這幾天司徒少南也確實感到了一些疲憊,便和長輩打過招呼後上樓休息。
而金一鳴則被母親陸琴婉扣住,訓誡他要以鄭沫白羽為戒。
「不行,要不這樣吧,一鳴,你搬到樓下的客房睡,對,這樣最安全。」
陸琴婉為自己這個好主意點贊,根本就沒有去注意自己兒子已經發青的臉色。
金一鳴躺著也中槍的委屈死了,自從首長懷孕以來,他每天晚上都在煎熬中度過,還好床夠大,他每天都能和她保持一定距離。
可是這樣他已經覺得是極限了,這回好,母親直接下令,讓他們分房睡,會不會太殘忍了。
雖然煎熬,但起碼可以感覺得她的呼吸,他也能安穩入睡,讓他搬到樓下客房,和首長離的那麼遠,感受不到她的氣息,她的呼吸,天啊,殺了他吧。
「哪有那麼嚴重,我知道分寸,不用大張旗鼓的分房睡。」
金一鳴果斷拒絕了母親的提議。
為了孫子著想,陸琴婉可不管兒子樂意不樂意,強硬的駁回,「什麼分寸,等到浴火焚身的時候,你哪里顧得上什麼分寸部分寸的,就這麼定了,我去把客房收拾一下,從今天晚上開始,一直到孩子順利出生,你就睡客房。」
說完,陸琴婉轉身就去客房給金一鳴收拾房間去了。
金一鳴求救的看向一旁沙發上的父親,只見金有成給了他一個我也沒辦法的眼神。
金一鳴又看向給魚喂食的爺爺,他老人家直接無視,不得不說,他覺得兒媳這個提議正和他意。
金一鳴低頭垂肩的拖著沉重的步伐朝樓上的房間走去。
推開房間門的時候,就看到司徒少南坐在沙發上,手指在手機上快速的滑動著,看樣子應該是瀏覽網頁。
听到有人開門,司徒少南手一抖,匆忙的把手機放倒扣在沙發上,免得被進來的人看到手機上的內容。
「回來了?」
司徒少南干干的擠出一句毫沒營養的話,金一鳴點點頭,看著司徒少南緋紅的雙頰,竟然是那樣的誘人,就像一株邀人采擷的盛開的花朵。
看著她的紅唇嬌艷欲滴,金一鳴只覺得喉嚨一緊,體內不安的又開始在四肢百骸亂竄,然後匯聚到身體的某處。
司徒少南被他看到有些不自然,訕訕的模了模鼻子,「我累了,我去睡一會兒。」
她不動聲色的把手機我在手里,快速的朝臥室走去,然後鑽進被窩里,閉上眼楮,真的一副累及的表現。
金一鳴無奈的嘆口氣,他每次看到司徒少南,都有種想要把他揉進懷里的沖動,這才剛開始,真不知道,長時間下去,自己能不能忍得住不去動她,要是萬一像母親說的,真的就完了。
所以,他覺得為了安全起見,還是遵從母親的意思搬到樓下客房睡吧,想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委婉的和首長說,無奈只能實話實說,「從今天開始,我去樓下客房睡。」
金一鳴知道首長沒睡著,走到床邊坐下,語氣帶著滿滿的不舍說道。
一秒,兩秒,三秒
司徒少南沒反應,金一鳴詫異的皺了皺眉,她是听到了還是沒听到?
于是,金一鳴又說了一遍,「從今天開始,我要去樓下客房睡了。」
一秒,兩秒,三秒
當金一鳴以為司徒少南真的睡著的時候,只見原本躺的好好的司徒少南豁然睜開雙眼,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眼神冷冷的看著他。
觸及到她冰冷的眼神,金一鳴的心頭一凜,「你,沒睡?」
「我早就听到你說你要去樓下客房睡,沒必要一遍一遍的重復。
我累了,要睡了,你回你的客房去吧,慢走不送,記得把門給我關好,謝謝。」
劈啪啦說了一大通,司徒少南又重新躺會床上,閉上眼楮,翻身背對著金一鳴。
金一鳴茫然的眨巴了幾下他多情的鳳眸,據傳說孕婦的脾氣都不是很好,原來傳說也不都是騙人的,貌似他沒說什麼,首長怎麼就發這麼大的脾氣,是嫌自己太呱噪了,吵到她睡覺了?
嗯,應該是這樣,本著謙讓孕婦的心理,金一鳴沒有對于司徒少南無緣無故發脾氣而多做他想,便輕手輕腳的從衣櫃里拿出自己的幾件換洗衣物,又留戀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
本來以為她會和自己一樣,不舍得和自己分房睡,郁悶的金一鳴深受打擊的表情懨懨的,躡手躡腳的走出臥室,輕輕的把門帶上。
而一直背對他的司徒少南此時的眼楮卻睜得大大的,表情更是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被子里握著手機的手緩緩拿出來,看著黑屏的手機,她的心里百感交集,剛才一回到家里,她就躲進臥室,在手機上查詢關于鄭沫所說的那些事情。
不查不要緊,一查還真是嚇她一眺,原來鄭沫所說的也不全是夸大。
丈夫出軌率最高的一個時期,正是妻子懷孕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的妻子沒有辦法滿足他的需求,得到不到滿足的丈夫就會開始在外打野餐。
難怪鄭沫會鋌而走險,雖然荒唐,但也是為了防患于未然。
如果是以前,司徒少南只會覺得鄭沫的做法太過幼稚,而是今天的她卻不得不說一句,萬事皆有可能啊。
于是乎,她便開始在網頁上查找有關丈夫出軌的一些判定方法。
不得不說,萬能的網絡只有你想不到的問題,就沒有它回答不了的答案。
隨著她的搜尋,一大堆的答案就那麼蹦了出來。
大致瀏覽一下,最引她注意的就是,丈夫的疏離,從最開始的如膠似漆,到漸漸的減少觸踫。
于是她回想了一下,貌似從她出院到現在,金一鳴和她的肢體接觸都是有數的,每晚都是等自己睡著了,他才慢吞吞的上-床睡覺,而且他每次都是睡在床邊,如果在往外一點,似乎馬上就能掉到地上。
一直以來,她都沒有在意,現在想想,還真是太過刻意了,要知道,他們的床本就很大,他刻意的拉開距離,更讓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想到這里,司徒少南難得的有了一絲危機感,既然有問題,那就尋求解決辦法。
或許她得想點什麼辦法扭轉這種局面。
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像鄭沫說的,喂飽他,可是,自己的身體根本不容許她冒險,別說還沒到三個月,就是過了三個月,以她的情況,除非生完孩子,否則,金一鳴只能餓著了。
這讓司徒少南不禁想到了或許網上還有她需要的答案,便繼續搜尋,果然沒讓她失望,只是,看著網上的各種各樣的辦法,司徒少南囧了,于是就有了金一鳴一回房間,看到的就是司徒少南雙頰微紅的嬌羞模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