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鳴想了想,他似乎明白了爺爺這個問題的含義,「我想從基層開始,畢竟我對公司各方面都不了解,所以我覺得還是從基層做起比較好。」
「那你就不能以金氏繼承人的身份進入公司,正好過完年公司有一場大型招聘會,到時候,你拿著簡歷去應聘。」
金有成想既然兒子主動要求不要特殊待遇,他想他也不急于這一時把公司交給他,先磨練他一段時間也是好的。
于是金一鳴進入公司就這樣定下來了,完全以一個應聘者的身份進入公司,對此,金一鳴倒是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畢竟他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
一頓飯下來,陸琴婉的注意力終于被金有成很巧妙的引開了。
飯後,金一鳴終于有機會和自己首長單獨相處,一回到房間他就將司徒少南少南抱了個滿懷。
「大清早的,你干嘛?」
對于他的熱情,司徒少南顯然很不適應,耳根都有些微微發紅。
「想你了,你想我沒?」
金一鳴嗅著司徒少南身上淡淡的清冷氣息,那麼讓他迷醉,想到昨晚被母親打斷的那個吻,雖然昨晚喝了酒,但卻還是沒能讓他從遺憾的吻中走出來,以至于一個晚上夢到的都是和司徒少南親熱的畫面。
但每每都被人無情的打斷,還有比這更折磨人的嗎?
一定是昨晚被母親弄出心理陰影了。
所以剛才進門的時候,他偷偷的把臥室的門反鎖上了。
就算不能和他家首長真的發生點什麼,但是抱一抱,以慰藉他的相思總還是可以的。
最主要的是,這個時候母親應該在自己的房間收拾老爸,估計也沒時間管他。
見司徒少南沒有應聲,金一鳴輕輕的「嗯?」了一聲,尾音微微上揚,帶著曖昧的音調,讓司徒少南的心都跟著顫了顫。
「嗯」
司徒少南在嗓子里特別輕特別輕的嗯了一聲,若是不仔細听,根本都听不見是她發的聲。
「什麼?」
金一鳴故作沒听見的追問。
「嗯」
這回,司徒少南的聲音別剛才大了一些,而她的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嗯」是什麼是意思,是想,還是不想?
金一鳴明知故問的逗著司徒少南,其實此時他的心里早就已經高興的開出花兒來了,要知道,司徒少南從來不會把這些甜言蜜語掛在嘴上,金一鳴只能在特殊時期用些特殊手段引誘她說幾句。
雖然少得可憐,但他相信,經過他長時間的教,首長一定會在這方便有所改進的。
「」
司徒少南眼楮一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了然了金一鳴的意圖,她並不惱,只是,她似乎可以讓他如願以償的想听到他想听到的一切。
其實她是不擅長說情話,但可不代表她不會,要知道,因為工作的特殊性,她經常會三十六計里最經典的一計——美人計,她可是最擅長的。
至于那些肉麻兮兮的話,她閉著眼楮都能說一大堆。
再配上挑逗的眼神,魅惑的笑容,司徒少南仿佛也已經看到了金一鳴隱忍浴-火的壯觀場面。
于是,在金一鳴還是為自己的教成果感到沾沾自喜的時候,司徒少南忽然轉過身,面對著他。
金一鳴被司徒少南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呆滯了片刻。
只見司徒少南雙手在金一鳴的胸前畫著圈圈,眉眼如絲的看著他俊美的容顏,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跳,她突然有些好奇,為什麼面對需要攻克的敵人她沒有這種慌亂的感覺,怎麼在面對金一鳴的時候心會跳動的如此厲害?
這種心跳的悸動,差點讓她的偽裝維持不下去。
聲音被她刻意的處理後,帶著性感的沙啞,「我也想你,想的心都疼了,不信你模模。」
司徒少南拉著金一鳴的手就往自己的胸上放,這招她用過,只是每個被她用這招的人在招架不住放松警惕的時候,都是她攻擊對方的最佳時機。
金一鳴的心似乎都跳到了嗓子眼-兒,他吞咽了一口唾沫,把跳上來的心壓回胸膛,可是當顫抖的指尖即將觸踫到片柔軟的時候,那顆心又竄了上來。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干什麼,也不知道司徒少南突然的轉變是為了什麼,但不得不說,這種感覺,該死的好舒服,他喜歡此時的首長竟然比動情到深處時還讓他沉醉。
可是下一秒,他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他整個人已經比司徒少南扭成了一個別扭的姿勢,一只手被扣住手腕,疼的他瞬間清醒過來。
「疼,疼,疼」
扣手腕是很疼,但是司徒少南下手的時候掌握了力度,看到他皺在一起的五官,她就知道,他在博取她的同情。
但發展到這里已經可以了。
司徒少南松開金一鳴,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看著他,把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手中輕輕的揉著,道歉的語氣也是那麼的誠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純樹是職業病,習慣,習慣。」
「習慣?」
金一鳴突然直視著司徒少南,對于她的習慣,他覺得是他想多了,但聯想到之前有一次在酒吧遇到她執行任務,他又不得不想她所說的習慣是什麼。
「什麼習慣?是扣別人手腕,還是用這招制服敵人。」
金一鳴意有所指的瞄了瞄她的胸。
司徒少南知道他吃醋了,不過那都是事實,她沒必要騙他,只是之前他沒問過,她自然不會主動和他說這些。
「這招還管用吧?這招也確實好用,我用它呆了好幾個嫌煩了。不過這也不能說是這招好用,要是踫上定力好的,我這招當然也就不管用了。」
「然後呢?」
金一鳴越听臉越沉。
司徒少南走到沙發坐下,然後示意金一鳴給她倒杯水,接著道,「那就想別的辦法唄,男人嘛,總有辦法攻克的。」
「我是說你用找找踫到定力好的,接下來會怎麼樣?」
司徒少南看著金一鳴沉郁的臉色,心情大好,不禁月復誹,讓你調戲我。
「還能怎樣。」
金一鳴眉毛一跳,還能怎樣?那是怎樣了,吃虧了,被人佔了便宜?金一鳴感覺胸口一口悶氣不上不下,憋得他難受。
但又不能當著首長大人發作,可偏偏她話說的慢條斯理的,急的他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