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少南因為有孕,無法和金一鳴一起去尋找楊馨瑤,便打電話給正在休假的曲浩則,希望他能幫忙一起尋找,畢竟楊馨瑤此時的身體不容許有半點差池。
金一鳴來到封凱家的時候,封凱整個人都失魂落魄的。
焦急的問︰「到底怎麼了?馨瑤怎會不見了?」
封凱看著金一鳴,長嘆一聲,「我,我只是唉」
對于封凱的支支吾吾,金一鳴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
其實這段時間他和楊馨瑤的事,他多少是知道的,本來以為只是因為他失憶,對楊馨瑤還不熟悉,所以難免會有些摩擦,可是沒想到,事情竟會演變成今天的局面。
封凱一定是做了什麼讓楊馨瑤無法忍受的事,所以她才選擇離開,而且走的如此決絕。
但事情已經這樣了,在去埋怨封凱也于事無補,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趕忙把楊馨瑤找到。
但楊馨瑤是何許人也,如果她有意避開,怎麼會輕易被人找到,即使她馬上就要生產,她也會把自己隱藏的很好。
「好了,有什麼事等找到她再說吧。」
隨後他們便開始大範圍的撒網尋找楊馨瑤。
經過各方努力,但傳回來的消息都是找不到。
找不到,這個結果在金一鳴和司徒少南的預料當中。
只是這個結果又讓他們有些接受不了。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天,第三天,是楊馨瑤的預產期,而一早,預定好的婦產醫院就給封凱打了電話,說是今天需要她去醫院,可是卻聯系不上本人,便問封凱知不知道孕婦的去向。
封凱實話實說,醫院方面只是督促封凱盡快讓孕婦來醫院。
掛斷電話,封凱便怔怔的望著布置好的嬰兒房發呆。
金一鳴看著這樣的封凱,不由的同情的嘆息。
雖然封凱還是沒能記起曾經和楊馨瑤的種種,但是從他現在的表情中他知道,即使想不起過去的那些事,封凱早就已經接受了楊馨瑤,甚至對她也心動了。
只是失憶後的他太過敏感,總是給身邊的人帶來無形的傷害,而作為他的妻子,對于他的這種行為則盡量隱忍著,哪怕一輩子都無法被他憶起,也相信他們會重新開始,把握現在,展望未來。
可是封凱的所作所為,讓她的堅持變成了笑話,所以心灰意冷的離開。
可是有些珍惜總是在失去後才體會到自己失去了什麼。
封凱就是這種情況,所以,他現在的痛苦,也算是他自找的。
旁人無法幫他。
而他們能做的也只有抓緊時間找到楊馨瑤——
金家,司徒少南這三天一直擔心楊馨瑤的情況,所以,精神狀態似乎也有些不是很好。
金一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在心里不停的埋怨封凱,把老婆氣走了,害的他老婆都跟著寢食難安。
「還是沒找到嗎?」。
這幾天,司徒少南問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
金一鳴很想告訴她,找到了,可是事實卻沒事這樣。
所以每次他都只能世華會說。
「也是,她故意躲著,想要找到她也不容易。所有的醫院都找遍了嗎?」。
金一鳴和曲浩則發動所有人脈尋找楊馨瑤,幾乎把北寧市所有的大大小小的醫院都翻遍了。
而且司徒文也被司徒少南動員起來,通過父親在這方面的便利尋找。
而是終究是無果。
所以,他們可以肯定,楊馨瑤已經離開到了北寧市,她就像一條魚兒,一但游進大海,便讓人無法尋找到。
時間流逝,如果楊馨瑤和孩子都平平安安,那麼今天就是孩子滿月的日子。
這一天,封凱在金爵喝的酩酊大醉,醫生曾囑咐封凱康復後的一年內不要飲酒,可是這次他卻好了不過半年,就因為楊馨瑤喝的酩酊大醉。
所以,他很光榮的被送到了醫院。
昏昏沉沉的在醫院呆了半個月之久。
出院的時候,整個人一直恍恍惚惚。
金一鳴不放心,便把他帶回了金家。
司徒少南還有一個半月就到預產期了。這段時間,金家和司徒家都進入了高戰備狀態。
相對于司徒少南,鄭沫的情況就好很多。
鄭沫懷孕後至少胖了十幾斤,這對于鄭沫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尤其是每次看到身體依舊縴細窈窕的司徒少南,她就更加的郁悶。
金家
雖然鄭沫和司徒少南的懷孕周期和四他那雙一樣,並且兩個人的預產期也在同一天,但是因為鄭沫懷的是一個孩子,而司徒少南懷的是雙保胎,所以兩個人的肚子圍度差了很多。
鄭沫看著司徒少南比自己大了一圈的肚子,感嘆道,「你說怎麼會這麼氣奇怪,你的肚子里是兩個寶寶,而我只懷了一個」
說著鄭沫忽而一笑,道︰「嘿嘿,不過我也是兩個孩子的媽,我家憂憂都會打醬油了。」
司徒少南最近總覺得精神不太好,可能是到了懷孕後期的關系,所以她才如此,和鄭沫的神采奕奕比起來,她只是懶懶的倚在沙發里,听著鄭沫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馨瑤還是沒有消息嗎?」。
忽然,鄭沫的話題轉到了楊馨瑤的身上。
是啊,距離楊馨瑤失蹤已經一個多月了,就連警方都無法找到楊馨瑤的消息,她就好像突然只見人間蒸發了一樣,也似一道流星,匆匆在眾人心中劃過,留下一道美麗的殘影,卻最終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司徒少南揉了揉疲憊的眉心,「嗯,沒消息或許是好消息,起碼她是安全的躲起來,不讓咱們找到而已。」
鄭沫點點頭,走到窗前,望向花園的樹下封凱落寞的身影,「其實封凱也挺可憐的,失憶也不是他的錯,當時的他一定是非常的迷茫,整個世界都是陌生的,哪怕是懷了他孩子的妻子,都需要重新認識,做錯一些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馨瑤的做法有些太偏激了,對封凱也太殘忍了。」
鄭沫回頭望向沙發上的司徒少南,可是她卻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
看著她神色間的疲憊,鄭沫心頭微顫,雖然她努力的保住了孩子,可是最後的拿到難關才是對她真正的考驗。
鄭沫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為司徒少南蓋上一條薄毯,便離開的房間,準備去找在樓下和金一鳴說話的白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