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我們這邊三缺一你到底來不來?
離金閃閃所說三天期限過了兩天半,這時候正是唐璃偷跑出來大買特買的那天的晚上,再過一天就要面對強敵了,英靈們都收斂力量默默積蓄著狀態。
而master則開始準備各種場地和魔力,為英靈們盡可能地提供好魔力。
而地點就選擇在艾因茲貝倫的城堡——因為那里不但本就帶有一個龐大的結界,而且其中房間也夠大夠多,本身就有著不少的魔術防御設施,最主要的是,那里偏僻不會干擾到正常人的生活,各種手段施展得開。
韋伯雖然在魔術上並不擅長,但是要說知識儲備還是不差的,作為他的導師肯尼斯在制作魔術工房的手法上還是有一套的,而這邊幾個魔術師都盡可能地加固陣地。不過終究不是魔術大拿,其陣地還是不夠看,不過這也是這幾天來所能做到最好的程度了。
己方戰斗力很明確︰明面上的恩奇都(Archer)、伊斯坎達爾(Rider)、迪盧木多(Lancer)、阿爾托利亞(Saber),還有暗處的莫德雷德(Berserker)。
敵方只有一個敵人︰吉爾伽美什(Gilgamesh)。雖說不能排斥阿薩辛的參與,但是以吉爾伽美什的高傲大概是不會允許他們的出現的,就算出現了,他也會第一個出手干掉對方的,同理,元帥出現也會被視為干擾王的游戲的瘋子直接干掉。
認真的閃閃依然高傲,但是不會讓高傲弄壞腦子。
那種無腦近戰還不喜歡用寶具的戰斗才不會做呢,哼!
大概就是這樣的狀況。
而這時候,應該是最為緊張的時候,大帝伊斯坎達爾卻扛著一大桶大概是裝著酒水的橡木桶來到了城堡自帶的小廣場,與其一同前來的是聯盟中所有的英靈和部分的master。
正是王之宴席,在唐璃有意的建議下,伊斯坎達爾依然發起了這個活動,受邀的是saber、恩奇都還有迪盧木多,master這方來的則是艾利亞斯菲爾、唐璃、韋伯、小莫。
當然其中混入了一個英靈這個是細節大家不要在意。
這一次又是三王聚會,只不過原本的英雄王被他的摯友代替,但是要說規格確是差不多的。迪盧木多是作為王臣來到這個宴席,雖然他並非是此處任何一個王的臣下,但是他生前並非是王,所以這里也只能算做受了恩惠,但是他並不在意,或許他還有些期待吧。
強敵在前,過了明天不管勝利與否都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了,這時候不抓緊時間交流一下為王之道那可就太可惜了,就算是迪盧木多,也可以作為臣下,以另一個角度來參與討論啊!
這就是伊斯坎達爾的想法了。
所以,英靈們在花園正中坐下,在一個小桌子上擺起了小小的宴席。
不過是放了些下酒小菜(當然在saber這邊特地加了一桌,我沒有黑她的意思),還有伊斯坎達爾不知道哪里來的葡萄酒。
作為master,體質不如從者們,自然也不可能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了,在花園的靠邊的地方,他們擺了張桌子,擺了點椅子,然後準備了不少食物(莫德雷德矚目中),對從者們進行了圍觀。
「這一場聖杯戰爭……」伊斯坎達爾一拳頭砸開那桶酒的蓋子,一瞬間濃郁的醇香酒味就四散開來,他渾不在意地取出四個杯子,一個個舀上酒後拋給對方,然後一邊聞著酒香,一邊侃侃而談,「據說有個規矩,聖杯只能交給相稱之人,所以在冬木這里進行的戰斗,就是用來鑒定的儀式。」
「如果只是要看清有沒有資格,其實並不需要流血斗爭,如果能夠讓其他英靈認可的格,那麼自然就獲得了聖杯的認可。」伊斯坎達爾這時候似乎有些遺憾,「只可惜這一次出現了那個破壞平衡一般的金光閃閃的英靈,不然也算是個很有趣的戰爭呢。」
「也就是說,」恩奇都依然沒有卸下面甲,雖然有著不尊重對方的意味,但是由于解釋過不得已的原因被認為是詛咒一類的原因所以也得到了其他英靈的理解,她舉起了酒杯卻遲遲沒有喝下的動作,她接著說︰「你打算在王道上做一次聖杯問答嗎?這一次聖杯戰爭並沒有我們在戰斗方面發光發亮的機會,所以至少要在王道上來一次精神上的廝殺嗎——這就是你的意思嗎?」。
「啊哈哈哈哈……雖然是一個不知名的王,但是你的智慧還真是不錯呢!」舉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伊斯坎達爾哈哈大笑起來,稱贊起看起來比saber更加嬌小的恩奇都,「沒錯!我們都是王,既然無法在正面戰場上榮耀地拼殺,至少也要在這個地方來一次無悔的交鋒啊!」
saber舉起酒杯,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迪盧木多只是默默地喝下了酒,就沒說什麼了,王之間的交流,他也只能做一次陪襯了。
但是恩奇都卻遲遲沒有喝下那一口。
「咦——怎麼了嘛?」伊斯坎達爾疑惑地指了指恩奇都,粗大的紅色眉毛挑了挑,用調侃的語氣發問︰「怎麼了,不知名的王,連這點酒量都沒有嗎?為什麼不喝呢?」
「……」低頭嘆氣一般地放下了酒杯,恩奇都坦然地說出了原因︰「這樣的酒,我喝不慣,在口中宛若廉價的劣質酒。」
「啊……這可是這個市場上最好的酒了。」伊斯坎達爾模模下巴。
「的——確——」忽然間,空中飄過一個傲氣十足的聲音,他毫不掩飾他的不屑,然後氣宇軒昂地指出了伊斯坎達爾的品味的不堪︰「這種酒,不過是丟在路邊都沒人會理會的渣滓而已……雜種們!」
金色的光驟然間降臨,一瞬間將這個清冷的花園轉變為金碧輝煌的龐大宮殿,而隨之而來的是似乎空氣都一瞬間變得昂貴的龐大氣勢。
那個金光閃閃的少年從金色光塵中猛然間越出,高傲地站在眾人面前。
「本王覺得你們的宴會挺有趣的,」他在人們警惕和詫異的表情中隨意地在恩奇邊坐了下來,然後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忽然出現的行為,說道︰「這一次本王僅僅是以王——世界最古之王的名義來參與宴會,雜種們大可放心,本王說了明日收你們性命就不會今日來取。」
迪盧木多很自覺地站起離開,為多出來的那個王留出位置。
「啊……這樣也不錯啊!」大帝不在意地拍拍胸膛,發出「砰砰」的聲響,然後好奇地伸出手,「既然你認為這酒如此無用,那你自然是喝過更好的酒咯?」
「自然。」好像天經地義一般,金發的少年抬起手,在手上浮現出一輪金色的光幕,慢慢漂浮下來一個黃金的酒罐,其中陡然間散發出醇厚酒香光在品級上就比大帝帶來的酒要好了無數個層次,這種好得完全不講道理的酒倒不像是人能釀造出來的美酒,大概就算是神也難以喝到吧,但是他卻習以為常地取出來,放在地上,「只有這樣的美酒才能配上為王之人。」
喝了一口這神之美酒後,saber和大帝都露出了驚艷的表情,唯獨恩奇都並無表示,反而有些懷念。
自然,這本身就是她和吉爾伽美什一起共享過的美酒,這其中大概也承載著不少的回憶吧。
「真不錯啊!你居然能坦然地接受這樣的美酒……」吉爾伽美什眼楮一亮,對著貌似一點都未曾動搖的恩奇都說︰「你以前或許是一個很風光的王吧?」
「不,」恩奇都否認道︰「不過是個下場悲催的王罷了,雖然不曾後悔,但終究是沒有一個好的開始和結局。」
「吼?那還真是令人遺憾呢。」
「那麼,」打斷了吉爾伽美什的好奇感慨,大帝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大大咧咧地再滿上,這樣開口問道︰「眾位英靈啊,你們奪取聖杯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這位金光閃閃的王啊,你是以何目的呢?」
「目的?」嗤笑一聲,吉爾伽美什仰起頭,似乎覺得對方的問題如稚童的好奇一樣愚蠢,「我能有什麼目的?」
「本王啊……擁有世界上所有的寶物,只要被冠上寶物之名的東西,那都在本王的寶庫之中,所以這聖杯自然也是本王的寶物。」
「也不知是哪個賊人偷盜出這個聖杯,還拿出來作為懸賞……這可不只只是臉皮厚的問題啊,簡直是寡廉鮮恥啊。」
「那麼,你的目的就很明確了吧,你是來懲罰打你財寶主意的賊人的吧?」恩奇都喝下一口美酒,隨意地道出吉爾伽美什的目的。
「沒錯,我對于越來越有興趣了,」吉爾伽美什頗感興趣地看著恩奇都那掩蓋在面甲下的臉龐,他略微舉起酒杯示意,「有興趣成為我的收藏品之一嗎?」。
恩奇都沉默著,喝干了酒杯中的酒,然後默默地再倒上一杯,似乎完全無視了對方近乎挑釁的邀請。
「那麼你呢?在歷史上被奉為聖人,純潔無暇宛若玉石的亞瑟王,你又是抱著什麼樣的願望來的呢?」大帝接下了這沉默的場景,好似完全沒有看到這尷尬的情景,舉杯問saber。
「在這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說說自己的願望呢?」恩奇都遲疑了一下,按照唐璃忽然傳來的要求,打斷了大帝的詢問。
「……恩,這倒也是,」大帝完全不在意恩奇都的詰難,模著下巴點點頭,然後把酒杯頂在嘴唇邊,卻沒有開口喝的意思,反倒是臉上露出了相當令人驚悚的紅色,這讓人無比詫異他,這個豪氣沖天似乎什麼都坦坦蕩蕩的征服王也有害羞的時候?「我的願望……是。」
「哈?」
全場的人都呆呆地發出了一聲疑問,韋伯更是直接蹦了起來,就要沖上出阻止征服王的耍寶行為。
然而他卻被唐璃拉住丟在了椅子上。
「我大概理解了,」唐璃一手按住掙扎的韋伯,一手撐在桌子上托著臉頰,「這位征服王大概是想要以真正的肉身來征服這個世界吧?這可比用許願的方式來強行征服世界來得更適合桀驁不馴的王吧?」
「沒——錯!」大帝一揚酒杯,哈哈大笑著,肆無忌憚地訴說著自己的野心,「就是這樣沒錯啦!只有這樣才是真正的征服啊!這位master和他的從者一揚睿智啊,這可真是難得呢!」
「沒什麼,還是你的心思比較好猜。」
「那麼你呢?如此睿智的你應該也有與之匹配的願望吧?」大帝無視了唐璃的那句吐槽,反而針對起恩奇都。
「恰恰相反,我的願望很平常。」恩奇都搖搖頭,「我只想像其他人一樣,一直陪伴在友人身邊。」
「哦……的確是很平常的願望呢,不過想要做到這一點也並非是易事呢。那麼最後……亞瑟王,你的願望是什麼呢?」
「……我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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