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文宛兒的潔癖,洛筱竺險些被抓去剁了手,洛筱竺被逼急了眼,拿出了那塊免死金牌(史上最有用道具),命是保住了,但好像事情鬧大了。
「老實交代,到哪里弄的高仿?」管家大聲喝道。
「我這要是高仿,你早就把我 擦了!」洛筱竺翻了個白眼,不過不得不佩服這位管家的想象力,高仿這種東西也想得出來。
「口氣還不小!」
管家說完又再次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金牌,這看起來雖有點舊了,但好像不是假的,只是眼前這丫頭看似普通,怎麼會有這皇帝御賜的金牌?管家一拍大腿,像是什麼都知道了,「說,哪里偷的?」
「你有本事你去給我偷一個?」
洛筱竺有些不耐煩了,可心里還是會怕啊,金牌是真的沒錯,但是就像他說的,她沒辦法證明這金牌的來源啊][].[].[],誰會相信是亟賢親自給她的?
「那你說說看,這個金牌你從何而來?」
正在這時,文丞相走了過來,隨同的還有那個被模一下就去洗十次澡的大小姐文宛兒。
「這個我不能說!」
洛筱竺低下了頭,有點後悔把金牌拿出來了,她不能透露一點跟亟賢的關系,否則就會給他帶去麻煩,
「不過,我可以治好大小姐那些奇奇怪怪的病,真的!丞相,你就繞過奴婢吧!奴婢真不是故意去踫大小姐的,只因大小姐特別好看,肌膚吹彈可怕,忍不住就上前踫了一下,絕對沒有惡意。」洛筱竺誠心誠意的說道。
如果其他的話都是廢話的話,那麼那句「可以治好大小姐的病」一定是起了作用的,文丞相跟文宛兒相互看了一眼後,文宛兒先開了口,「你有什麼辦法治本小姐這些病?太醫可都沒有辦法。」
被問及這個問題,洛筱竺明顯有些心虛,但既然都開了口,這個逼是要繼續裝到底了,洛筱竺變得一本正經,煞有介事的回答道,
「你那些病大多都是心理造成的,太醫當然沒辦法了。」見情形好像有些被唬住了,洛筱竺繼續道,「這些病也根本不用吃藥,癥結出現在哪里,就從哪里開始治就行了,必要的時候以毒攻毒。」
「爹,放了她吧!我覺得她說得有道理。」文宛兒看來是完全被唬住了,洛筱竺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總算安全的回到了肚子里。
本來就是麻煩體質,隨時都提著頭小心翼翼生活,光想想都覺得命苦。這都是第幾次險些掉腦袋了?
事情過去後,洛筱竺便成為了文宛兒的貼身丫鬟,不管文宛兒在哪里去哪里,都會帶著她,就連上茅房,也要洛筱竺在門口守著,洛筱竺耷拉著肩膀,一直都提不起氣,這,分明就是自找麻煩嘛!還是趕緊想想,怎麼兌現自己的大話吧!
說實話,那些什麼癥的,她也是第一次听說。
該腫麼辦呢?突然好想回御馬監啊,也不知道骨灰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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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擔心被洛惜懲罰的阿穆都——瘦——了,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實,整天擔心脖子松了,想要喝酒,但又怕喝完酒後又去做一些傻事,索性坐著等死,洛筱竺那丫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想要立個遺囑,都沒個親人在身邊。
「你說我怎麼就沒有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身世呢?」
阿穆托著頭,不停的嘆息命運的不公,在這個社會,他阿穆簡直就是純吊絲,一點逆襲的希望都看不到啊喂,活得真特麼灰心。
阿穆一個人信步走在大街上,坐在石頭上看人來人往,好幾天沒剃胡子了,阿穆看起來頗有些滄桑。
「阿穆,秦阿穆!」
這個時候,以前在錢掌櫃那里一起當伙計的急急忙忙的跑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看起來是出了大事啊!阿穆心里一震,想著,該來的還是要來了。瞬間有些心灰意冷,可惜面前不是懸崖,不然直接跳下去了事。
「說吧!是不是一大群人來堵我了?」阿穆眼含淚花,腳有些打顫,像是多年的老寒腿一樣,站都站不穩。
「對啊對啊!直接堵到掌櫃藥鋪門口了。」
伙計說完便拉著阿穆就走,阿穆卻死拽著站在原地,「兄弟,人真的很多嗎?」。
伙計木訥的點了點頭,「好吧,看來陣仗還是蠻大的,死了也光榮了。」
說完阿穆深吸了一口氣,挺直腰板,眼含淚光,大步往前邁著步子,表面上看起來啥都不怕,但內心是崩潰的,他從未這麼想過自己的爹娘。
對不起,爹娘,猥褻公主這件事,真的是很難啟齒。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我就算死在亂葬崗,也不會進祖墳丟臉的。
這段路其實挺遠的,但阿穆覺得走得好快,很快便到了藥鋪,藥鋪門口看到阿穆終于出現了,一個領頭的人朝阿穆走了過來,見到阿穆便開始下跪,阿穆一嚇,也跟著對跪,心想著判人死刑還特麼來這出,不還沒死嗎?這就開始跪了?
可阿穆這一跪,後面的人都跟著跪了下來,場面何其壯觀,這下子阿穆是徹底傻眼了。
「你們這是唱哪出啊?嚇死寶寶了都。」阿穆欲哭無淚,嚇得肝顫了。
「駙馬爺才不要跟小的們開玩笑了。」領頭的那人顫抖的說道,
「我哪里敢跟你們開玩笑?」阿穆干笑了兩聲,但隨即回想,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他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嘴角有些抽動,「你們剛剛叫,叫我什麼?」
「駙馬爺啊~」領頭的又重復了一遍。
「啪!」阿穆順手便給了他一個耳光,「胡說!駙馬爺怎麼能亂認?」阿穆有些神志不清了,前後的落差讓他險些失心瘋。
「今日,皇上賜婚惜玉公主,公主欽點了你的名字,說是非駙馬爺不嫁!」領頭的那個被扇了一巴掌,怕得渾身都哆嗦了。
阿穆這才仔細的看了看來的隊伍,全都是喜慶的紅色不說,還備好了轎子,儼然是迎接他的隊伍,阿穆終是松了口氣,還好不是來拿他腦袋的。
不過,駙馬爺是什麼鬼?洛惜這丫頭在搞什麼?親一下是會懷孕嗎?還賴上我了是不?不行,得過去要個說法,這駙馬爺怎麼可以選得這麼隨便?怎樣?真想把我掰直了是嗎?
真是太欠考慮了,我秦阿穆這麼有操守,萬不可答應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