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玉卿感動的一塌糊涂的時候,所有人從那模型後走了出來,而站在最前面的,就是黎小北。
他可能也不擅長準備這些驚喜,這種場面讓他覺得有些尷尬,扭捏得都不敢直視玉卿的臉。
玉卿忍住想要笑得沖動,故意刁難道︰「這沉香木這麼貴,是向丞相伸了手吧?」
黎小北一臉正色道︰「我從不向人伸手。」
玉卿貌似很滿意這個答案,因為要知道,如果沒有跟丞相伸手,那這肯定是他辛苦攢錢才做好的,那這幾年,不光是她一個人不好過,心里多少有些些的平衡了。
「那你做這些事情的意義又何在呢?」玉卿不依不饒了。
黎小北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他知道,有些話若是不親自說出口,好強的玉卿說不定就真的不理他了,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希望可以配得上她,而如今所有的結果似乎都在往好的一面發展,這關鍵的時候,可不能慫了。
「玉卿,嫁給我吧!」黎小北心里的那番話自然是說不出口,這句話簡單又直接,于是便月兌口而出了。
所有人都驚訝于黎小北的直接,不過這麼浪漫的表白,任誰也招架不住吧?
玉卿再大大咧咧,好歹也是未出閣的女子,被這麼粗暴的表白,臉上也是架不住的露出了害羞的神色。
「你哪里來得自信?本公主豈是說嫁就嫁的?」玉卿還是忍不住傲嬌一把。
黎小北輕輕的嘆了口氣,他背著手走到玉卿的面前,臉上居然露出了月復黑的表情,他身子往前傾了一點,玉卿都能感覺到從他鼻翼中呼出的熱氣。
「公主殿下若是不肯嫁呢!也算了,我現在好歹也是個狀元,想找個老婆還不容易?」
玉卿被成功激怒了,大聲得吼了一聲︰「你敢!」
黎小北卻一只大手直接攬過玉卿的細腰,兩人的距離更加的近了,讓周圍圍觀的人都不由得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得著嗎?」。
玉卿被氣得想要掙扎,卻又掙扎不得,「我是公主!」
黎小北眉毛一挑,臉上有抹壞笑,他把頭又往前湊了一點,氣氛變得更加的曖昧了,他反問道︰「是嗎?在我眼里,你不過就是個閑不住的野丫頭。」
「黎小北!!」玉卿哪里知道一向老實憨厚的黎小北會說出這些話?難道這幾年把他性格都給改變了?居然說她堂堂一國的公主是野丫頭?這簡直就是要蹬鼻子上臉了啊!
「我現在叫文小北。」黎小北不厭其煩的糾正道。
「我管你叫什麼呢!放開我!」
黎小北霸道的就是不肯松手,他附到玉卿的耳邊,輕聲說道︰「野丫頭,你要是再不嫁人,可就真沒人要你了。」
「你……」玉卿被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還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便被黎小北霸道的吻住了,時隔了幾年的吻,似乎可以化解一切的誤會和想念一般,玉卿剛開始還會反抗,但是最後也慢慢的開始迎合,唇齒間的溫柔,讓兩顆從沒有遠離過的心變得更加的近了。
玉卿所有包裹在外面的刺,被勇于靠近的黎小北成功的化解了,他之所以那麼自信,是因為他知道,一直都是她愛他比較多,誰叫最先說出喜歡的那個人是她呢?
不過他們今後還有大把的時間,他可以專心的對她好,讓她成為最受寵的公主,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公主。
熱吻結束後,玉卿忽然就哭得稀里嘩啦起來,黎小北頓時慌作了一團,又是擦眼淚又是挨打的,可愛的樣子,讓他恨不得再次吻上前。
「以後不準叫我野丫頭!人家可是正室的皇家血統!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大公主殿下!再說了,要說野丫頭,那個洛筱竺才是吧?好不容易勾搭了上一國之君,居然死了……哇啊啊!」
玉卿跑題跑得有些猝不及防,黎小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說起洛筱竺,他又怎麼能不認識?想當初,她還用一張面具跟他換過一個冰雕呢!
「誰說她死了?」黎小北的這一句反問,讓頓時哭鬧的玉卿停了下來,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黎小北聳聳肩,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跟她也只有一面之緣,但是她不可能死了。」
正在這時,一聲傳喚聲「皇上駕到!」所有人听聞都紛紛下跪,齊呼︰「恭迎聖駕!」
「平身!」亟賢一進來,被眼前的大家伙給嚇了一跳,早就听聞這黎怪人會些奇門異術,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真開人眼界。
他會來,一是想親自來接皇後入宮,二是也听聞了玉卿的事情,作為皇弟,亟賢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想著若是黎小北不肯娶玉卿,他就直接下一道聖旨,不過,這來得似乎已經有些晚了,玉卿臉上那未干的淚痕和兩人拉著手的場景,似乎一切事都成了。
「本是皇姐求朕的一件事,看來,朕能做的,就是風風光光的把皇姐給嫁出去了。」亟賢的臉上難得露出了笑臉,這幾日,因為洛筱竺的事情,他已經數日難眠了,好看的臉上,已經出現了隱隱的黑眼圈。
走到內堂,大家都落座了後,玉卿忙不迭的直接送上關鍵信息。
「皇上,小北說,貴妃根本就沒有死。」
亟賢听到這消息,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立馬把視線轉向黎小北的方向,「你為何知道朕的愛妃沒有死?」
黎小北站起身,行了個禮,答道︰「在很久以前,臣跟貴妃有過一面之緣,她用面具跟臣換了一個小冰雕……」
「你說得是這個?」一說起這個冰雕,亟賢立馬從懷里拿了出來,這個冰雕是在他生辰的時候,洛筱竺作為禮物送給他的,當時,他便派人去查了這冰雕的來歷,時隔這麼多年,雖是冰雕,卻到現在都還沒有化掉的痕跡,洛筱竺不在了後,亟賢一空閑,便會睹物思人。
黎小北再次行李道︰「沒錯的,這就是臣的作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