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文,章節號出了問題,但內容沒有問題,大家放心訂閱,明天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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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的時光,榕城已經有了些變化街道似乎更整齊了些,閑逛了幾圈,一不小心就掃到了自己的店鋪,抱著好奇的心態,秋莫離竟真的走了進去。
這是一家玉器行,店內古樸整潔,櫃台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玉器,許是才吃完午飯,逛街買東西的人比較少,所以這個時候店內並沒有客人。
秋莫離繞著櫃台走了一圈,吃完飯的伙計才過來招呼秋莫離。
「姑娘,您要點兒什麼?本店有上好的羊脂玉、和田玉已經仙俠的扶玉……。」伙計不遺余力的介紹著自己店鋪內的東西,卻不知道秋莫離根本就沒有興趣。
半響,伙計終于不再說話,秋莫離這才開口。「店里的東西我看了,但是沒有我滿意的,我想要一只白玉的手鐲,上面不可以有一絲紋路,並且戴著要通體生寒。」
「這……」伙計有些為難,他自認為打理店鋪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這位姑娘說的,白玉倒是有,但一定會有一些紋路的吧,至于通體生寒,那是扶玉才有的特征。
「沒有嗎?」。秋莫離笑了,「那就叫你們掌櫃的出來吧!他或許見過。」
伙計點點頭,對秋莫離一笑。「好勒,您稍等,我這就去叫我們掌櫃。」
掌櫃是個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听到伙計的話,他飯也不吃了,就想過來看看,是這世間真有這等神奇的物件,還是信口雌黃。
一見到秋莫離,看著她那雙略微泛紅的雙眸,掌櫃的瞳孔就縮緊了一半,當秋莫離將自己身份象征的鐵片拿出來的時候,掌櫃幾乎都快要哭了。
「您……終于來了!」
掌櫃的反應在伙計看來是有些過激的,可是身為伙計,他還是懂什麼叫察言觀色。
「掌櫃的,還是去里屋吧,這里有我守著。」
伙計的話,讓掌櫃很舒心,也很滿意。
「如此,我就先和這位姑娘進去了。」
掌櫃姓錢,錢八里,他激動其實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同樣是經營,別人的老板都是一月巡視一回,或是一季巡視一回,他這老板,幾乎六年都沒有出現過,即便是問他那些同樣是掌櫃的老板,也只說從未見過。
但幾個月前,事情終于出現了轉機,盡管不是真正的老板,但那人確實帶著老板身份的象征,只是那人實在京城。
如若不然,他們這些老友就要以為老板都已經死了。
「我姓秋,你可以叫我秋姑娘,也不必用敬語。」秋莫離尋了把凳子,坐下之後便開始介紹自己。
錢八里听到秋莫離的話,眉眼間笑的樂開了花兒。
不拘小節,隨性而然。難怪六年都不出現。
「鄙人姓錢,錢八里,姑娘只需叫我錢掌櫃就行,姑娘在這里稍等,賬簿我這就拿給你看。」
听到賬簿,秋莫離趕緊擺了擺手,開什麼玩笑,在將軍府已經被整的夠慘了,她才不是過來找虐的。
「錢掌櫃,我不是來看賬簿的,我只是路過這里,剛好看到這里,就過來看看,順便想問些東陌的消息。」
秋莫離說的很直白,也不想讓錢掌櫃誤會。
「姑娘,這怎麼行,您都這麼多年沒看過賬簿了,這一回說什麼也要看,而且我們這條街還有幾個掌櫃也是,整理了六年的賬簿就等您過目了。」
秋莫離︰「……」
「錢掌櫃,我也不瞞你,我這次來東陌確實只是路過,最多三天我可能就離開了,穰竹選的掌櫃我是絕對放心的,您就真的別忙活了,算我求你還不行嗎?」。
說到後面秋莫離完全是一副快要哭的表情。
錢掌櫃見秋莫離這樣,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姑娘歇會兒,我去泡茶?」
「也好,那就辛苦錢掌櫃了。」
這些年,秋莫離確實在生意上沒有用過心,那些掌櫃也還是穰(rang)竹當年找的,她連是誰都不知道。
至于穰竹,這是一個已經失去聯系不知道多少年的朋友,以前住尚書府旁邊,算是秋莫離的竹馬,只是消失了也快六年了,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
等待錢掌櫃泡茶的時間,秋莫離把整個內室的環境觀察了一番,依舊是走的古樸風,或許是為了和外面那些玉器相對應吧,畢竟玉器,年紀越老,意味著可能越值錢。
「姑娘,茶好了,請慢用!」
秋莫離微笑著結果錢掌櫃遞過來的茶,輕輕抿了一口,便忍不住驚訝。「這是碧峰頂上的龍井的茶葉,怎麼會?」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味覺一般,秋莫離執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最後才敢相信。
這不是師兄最喜歡喝的嗎?而且他現在做了東陌的皇帝,應該沒有人敢摘才是。
「不瞞姑娘,這是我老友派人送過來的,分量也不多,也才二兩,只夠泡機會的,不過那都是好幾個月錢的事了,那時候新帝還未登基,東陌還有些混亂,不過他說這是一位公子給的,他救了那位公子的命,並且那位公子手上有您的令牌,還有……那位公子將整個東陌境內,您的店鋪的銀子支走了五分之四,後來又派人送了回來。」
秋莫離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宋楚陌!
救了那位公子的命?師兄受過傷?
「錢掌櫃,你可知那位公子傷到了哪里?嚴不嚴重?」秋莫離有些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我那位老友說是傷了胸口,留了很多血,差點死了,要不是他看到他身上的令牌,老友就準備放棄他了,幸好!」
秋莫離眉頭緊皺,腦海中忽而閃過那日師兄的侍從說的那句話。
何止沒有好好吃飯,根本就沒有吃飯,何止沒有好好休息,根本就沒有休息。
看來,她終究是知道的太少,又或是他們所有人都以為不告訴她就是保護她?
姐姐、玄子戌、師兄,他們一個一個,明明什麼都知道,可就是沒有人願意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何?為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