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徐尚書就被人當街打了一頓,來人還很是明目張膽的警告他。
「敢說我們十二皇子的不是?打到你服為止!」
徐尚書把此事上告給皇帝,皇帝卻板著臉訓他。
「你可有證據?」
徐尚書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當然找不到任何證據,他一時語塞。
「皇上,這事明擺著就是十二皇子找人做的,他怎會讓臣找到證據?」
皇帝大怒,「徐杰!你無憑無據的,竟敢誣告皇子!來人啊,給朕拖下去狠狠的打!」
隨後,徐杰又被打了三十大棒,他皮開肉綻的,被人抬回了尚書府。
從此之後,再也沒有敢質疑十二皇子。
趙景恆知道後,冷笑連連。
這事,根本就不是他做的。
卻偏偏被安到了他頭][].[].[]上。
皇帝如此做派,明面上看似護著他,然而暗地里,這事卻根本與他無關。
可即使與他無關,世人卻仍然是認定了這事是他做的。
也罷,他霸道橫行不是一天兩天,這聲名多一點與少一點,也是一樣的。
但不同的是,這一次,朝中支持他的聲音卻多了很多。
皇帝雖然心思難測,可一直流露出來的,對趙景恆的寵愛,卻是人人知曉的。
太子被禁足,六皇子與九皇子討不了好,反而是一直被忽視的十二皇子趙景恆,突然就得了皇帝青睞。
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皇帝不僅讓他全權負責壽宴的事,還對他如此護短,是個人都知道應該支持哪邊。
如此一來,為趙景恆出謀獻策的人也多得不得了,幾乎不用他自己費什麼勁,壽宴的事情就都安排妥當了。
「呸,一群牆頭草!」趙景恆呸了一聲,拿起茶杯灌了口茶。
坐在他對面的顧逸神色平平,他兩手撫琴,像是始終沉浸在自己的琴聲里。
「世人皆如此,何必自尋煩惱。」他淡淡說道。
趙景恆一口茶差點噴出來。
「得了吧,你裝什麼高人啊?」他嗤聲說道,「反正我不管,壽宴的事你要給我辦妥,你若是辦砸了,我們倆都吃不了兜著走!」
顧逸停下撫琴的手望著他。
「當真不管?」他的手還停在琴弦上,保留著撫琴的姿態。
「不管不管。」趙景恆嚷道,「你全包了。」
顧逸看著他,一臉的溫和可親。
「好。」他的手從琴弦上放下來,人也站起來繞到茶案前,伸手拿起一杯茶,「既十二皇子如此信任我,那我斷沒有拒絕的道理。」
他說罷,舉起手里的茶杯,似是喝酒般豪爽,一口喝了下去。
趙景恆嘿嘿一笑,也舉起手里的茶杯一飲而盡,「這才是嘛。」
兩人很有默契的以茶代酒,各自干掉手中的茶。
皇帝的壽辰在六月二十八,離現在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們準備的。
趙景恆把事情丟給了顧逸,他自己閑著無聊,就天天在京都閑逛。
朝中各人看他那麼閑,背地里都在議論紛紛。
有人淡漠。
「他天天正事不干,這樣能做好?」
「不管了,反正這是皇上派遣的差事。」
「是不能管,你沒看徐杰被打的那叫一個慘……」
有人痛心疾首。
「這關系到我大周朝的臉面啊!」
「堂堂一國皇子,怎能如此胡鬧?!」
「太不像話了!」
但無論何種態度,都沒有人敢去皇帝面前告狀了。
有了徐杰的前車之鑒,誰也不想再做第二個徐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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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點短,因為看奧運了,哈哈。
中國首金終于誕生,張夢雪,這個名字,從這一刻起,會讓我們中國人銘記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