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妖城中仲承一族被滅門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
天妖城的城主烏寧子仔細勘察後,無果而歸。
于是便成了天妖城中一個未解之謎。
「天妖仲承家族,底蘊深厚,族里更是高手如雲,是天妖城的第一大家族,門庭 赫,但是今日被滅門,凶手的手段更是殘酷,竟然將人足足地絞成了肉末,嘖嘖!」
烏寧子站在院子中,院子里坐著風御天雲邪和屠龍天。
三人看著烏寧子一人分飾多角,竟然不可思議地將現場足足八號人的場景給還原了。
雲邪覺得烏寧子以後不用干其他的,光是演戲就已經夠吃喝了。
屠龍天知道了雲邪的想法,也附和道︰
「可不是,烏寧子是我從一家雜技團中挑出來的徒弟。」
雲邪頓時恍然大悟,&}.{}看著烏寧子的眼神愈發地意味深長,為什麼曾經她會覺得烏寧子是一個很正經的人,但是自從她和他合作以來,烏寧子都表現地很……恩,逗。
雲邪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模著懷里的小尾,小尾被撫模地極其舒服,眼楮眯成一條縫,可愛地緊。
「爽!真他媽地爽!把老子四十多年的怨氣一口氣給出盡了!」
就在雲邪思索的時候,屠龍天突然拍案無比酣暢地說道,語氣中是歡愉和滿足。
雲邪看這屠龍天,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那,今日滅了天妖桑卓峰如何?」
屠龍天看著雲邪,剛想大叫一聲好,風御天就打斷道︰
「不急。」
屠龍天的話到嘴邊,就這樣硬生生地咽了下去,風御天這尊大神都說了不急,他還敢說什麼不好。
雲邪看著風御天,淡笑不語。
四人分開後,風御天拉著雲邪來到房間,扣著雲邪的脈門,強勢的斗氣沿著雲邪的筋脈,快速地掃過雲邪的體內。
斗氣飛快地在雲邪體內游走,因為雲邪沒有絲毫地反抗,所以雲邪體內的情況風御天瞬間就明了。
然後風御天的臉色竟然漸漸難看了起來。
雲邪看著風御天,知道她的身體一定出了問題,而且可能這個問題還不小,否則風御天這樣的人,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神色。
風御天放開雲邪的脈門,雲邪細心地發現風御天並沒有將斗氣從她體內撤出。
「怎麼了?」雲邪有些不安地問道。
風御天一把摟過雲邪,力道有些重,雲邪被抱得奇怪,卻沒有反抗,因為這人是風御天。
「御天……」
「恩,別動。」依舊霸道的話,雲邪卻莫名地感到了一絲壓抑。
這不像是風御天的行為,而且她也有些不爽,搞什麼東西!
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但是卻不知道什麼情況,這也不是她的風格!
雲邪從風御天的懷里退出來,說道︰
「御天,這麼久的相處,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我不喜歡被人蒙在鼓里,就算我的層次達不到你的那個世界,不讓我知道是為了我好。但是……」
雲邪吸了一口氣,扯了扯嘴角,語氣愈發地堅定︰
「但是我不介意!我雲邪向來不介意這些!差距?那是用來追趕的!溝壑?那是用來填平的!我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你不能不和我說。
就好像我認可你,我從來沒有掩飾,我怎麼想的,我也從未隱瞞。我希望你也能這樣對我!
我不是那種躲在你身後被你保護的小女孩,我要和你並肩站著而不會顯得我很弱小。
所以,御天,和我說吧,沒有什麼是我不能承受的。」
是的,沒有什麼是她不能承受的,上輩子她經歷那個世界最最黑暗,最最惡心的生活,充滿了血腥和尖銳的刺。
這輩子,她穿越重生,本想要遠離這樣的世界。
但是她這才發現,遠離不了了。
她這樣的人,就該活在這樣的世界里面,這樣子她才會覺得自在。
既然無法躲開這個世界,那她就要做這個世界的王,這個世界的至尊!
前世已經是王了,這輩子怎麼能夠示弱!
風御天看著一臉堅持的雲邪,心里震了震,說道︰
「阿邪。」
雲邪身子一顫,這個昵稱……從未有人叫過。
前世所有人都會恭敬地叫她雲邪,今生她的昵稱只有她大姐口中小九。
所以前世今生,叫她阿邪的人,只有風御天。
這個名字,她喜歡。
「通過火丹你利用精神力催生出了源火,它的威力你昨晚見識到了,源火一旦被使用,會反噬,你的筋脈表面已經開始出現源火苗了,它們會漸漸將你的筋脈焚滅。
但是問題不大,因為你已經服下了水丹,以水克火,尚無大礙。只是你服用了土丹,卻無木丹來克土。
五行相生相克,最重要的便是之間的相互制約和平衡,而現在你只服用了三顆丹藥,水克火,土克水,卻無木克土。
一面獨大的土性將會讓你的筋脈一點點的土化,你的筋脈將會漸漸得消失生機,直到它封存住了所有的筋脈,你便離死期不遠。」
風御天的聲音很好听,他難得說這麼長的一番話。
雲邪一直听下來,關乎于她的性命,但是雲邪卻顯得十分平靜。
「那我還有多長時間,去找到下一張丹藥殘譜?」她冷靜地問道。
「一年。」
雲邪在心中想了想,一年時間,她回到唐家,然後去長生島去見她母親,時間好像也夠用的。
雲邪點點頭,把這個記下了。
「放心,你不會有事的,本座還保不住你一人?」風御天拉過雲邪的腰,淡淡地說道,語氣間平淡,好似這難解的問題不過是小事一樁。
雲邪在風御天的懷里,低低地說了一聲恩。
她信。
風御天在雲邪一直在房間內,烏寧子和屠龍天非常識相地滾地遠遠的,兩位大人物黑搓搓地在干什麼事情,他們可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此刻,雲邪和風御天正盤腿坐在床上,雲邪瞪著風御天。
風御天還是一派從容風雅,紫色的衣袍依舊華麗。
「御天……」
「恩?」
雲邪看了看風御天,發現他那張風華絕代的臉上並無其他神色,一咬牙,飛快地月兌了自己的外衣。
白色的里衣裹著雲邪勻稱的身體,只是因為年齡太小,有些部位看起來真的塞牙縫都不夠。
風御天眉頭輕挑,一雙墨染的黑瞳直直地看著雲邪的眼楮。
雲邪被風御天看得耳朵有些發紅,說來也奇怪,她上輩子也不是沒有接觸過這些,她甚至可以為了殺死一個目標,而變得風情萬種,嫵媚妖嬈。
但是為什麼今天在風御天面前月兌個衣服都覺得害羞,媽的,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雲邪一個煩躁,一次性月兌了里衣,只剩下胸前一圈圈纏繞著的布條和身下的短褲。
不知怎地,她這麼淡然的臉,臉卻轟的一下紅了起來,手腳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雲邪滿腦子漿糊的時候,風御天突然握上了雲邪的手,風御天的手好似上好的玉佩,知道開采多少座山才會出一顆那種。
光滑的皮膚,帶著舒適的溫潤觸感。
風御天的手涼涼的,一觸到雲邪滾燙的手,兩相對比,雲邪反射性地要抽出自己的手。
奈何風御天抓得著實緊,雲邪縴細的手被風御天寬大有力的手裹在中間,溫情十足。
「調出精神力,我幫你抑制土性的侵蝕速度。」風御天涼薄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雲邪身子一愣,神識瞬間恢復清明。
唔,差點丟臉。
正了正心態,雲邪緩緩地閉上眼楮,泥丸宮中磅礡的精神力迅速地被調出,流入體內的筋脈,六階的精神力讓雲邪操作起來極為愜意。
風御天坐在雲邪的對面,手心凝聚著濃郁的斗氣,緩緩地壓上雲邪平坦光滑的小月復,斗氣源源不斷地輸入。
而當風御天觸上雲邪的皮膚,風御天原本波瀾不驚的眼眸瞬間一暗,難以控制地心猿意馬起來。
強壓下心里噴涌而出的欲/望,漆黑的眼楮重新恢復平靜,只是在這份平靜下是極端的壓抑和洶涌。
斗氣也隨著風御天心境的改變,變得時而洶涌時而溫和,弄得雲邪一時間有些無語。
不過好在後來風御天的斗氣就重新恢復了正常,和雲邪的精神力一起,快速地順著筋脈淌過,留下堅不可摧的壁壘。
尤其是雲邪身上的各大穴位,頭頂的百會穴,腳底的涌泉穴被重點照顧。
風御天的功法很是奇特,雲邪一路跟隨下來,感到十分地驚嘆。
不得不說,風御天的手段簡直就是層出不窮,沒有窮盡的感覺,永遠高深莫測,永遠神秘。
不過,她信任他。
隨著時間的推移,雲邪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熨帖感。
但是相比于雲邪的舒適,風御天則是有一種難以控制的難受和心癢感,這是他活了這麼久從未有過的感覺。
然後這種的感覺就如蝗蟲過境一般,帶著滔天的氣勢,將風御天所有的沉靜理智都啃噬干淨。
風御天猛地收回手,一個翻身將雲邪壓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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