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說是到了血羅堂生死存亡的危機時刻,即便王煜本身現在擁有很強大的實力,但只憑借他一個人的力量,還是不能夠做出太多改變的。
若是想要保住血羅堂,現在也就只有這唯一的一個辦法了。
「好的堂主,我這就去通知。」阿光當然也明白王煜的意思。
雖然這樣子做有利有弊,但是現在除了這個方法之外,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當然,除非是幽魂派人來救他們。
但這已經是不可能了。
心里悲哀的嘆了口氣後,阿光就轉身了出去。
「你們兩個應該跟天帝會交過手了,他們的實力如何?」王煜看向留下的光頭與殘血兩人。
「他們的實力很強,而且……」說到這里,光頭卻不再繼續了,因為後面的話,他不知當講不當講。
*
他不說,王煜卻是越發的上火,「而且什麼?」
「這個……」光頭臉上露出一絲難色。
「說!」
從王煜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威壓令光頭不敢再有任何的猶豫,他緊張的說道︰「這次天帝會出動的人中,為首的兩人是惠世和那劉文博,而且他們這次總共出動的人數才不到百人而已……」
「什麼?不到百人?」
轟——
一股令人驚駭的氣勢忽的從王煜身上爆發出來,這股恐怖的威壓直擊光頭。
噗通!
光頭神色中布滿了震驚于驚恐,他的身體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推動著,讓他根本沒辦法反抗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廢物!」王煜目光陰冷的看著跪在地上唯唯諾諾的光頭,「幾百個人,竟然被人家不足百人給打成這樣!你到底是干什麼吃的?」
「堂主,這事不怪光頭。」
一直都沉默著的殘血這時站出來替光頭說話。
他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血色。
「如果說的話,只能夠說是天帝會的那些人實在是太詭異了,他們手底下人的實力,看上去竟然比惠世和劉文博他們兩人還要厲害!」
王煜眉頭一擰,追問道︰「怎麼講?」
「惠世與那劉文博兩個人的實力也只不過是比我高了一點,但天帝會其他人,卻個個都是能夠以一敵五甚至是以一敵十的存在,以至于在我們損失了數百個兄弟後,他們所有人都毫發無損!」
「所有的人,都毫發無損?」
王煜眉頭擰的更緊。
其實這原因也是很簡單的,惠世與劉文博兩人為了防止一些突發狀況的出現,直接是帶領的洛楓從楓神組織里帶來的人。
而且這些人真正的實力,可不僅僅是以一敵五,以一敵十那麼簡單。
從這些人里隨便抽出來一個人,都能夠完虐惠世跟劉文博他們兩個。
當然,這些事情也只有天帝會內部的少數人才知道,至于外人,尤其是血羅堂的人,是半點都不會知道的。
但王煜現在多多少少的已經猜測出來,天帝會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
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王煜淡淡的掃了眼兩人,「好了,你們兩個出去吧,記著我剛才說的話。」
听到王煜的話,光頭與殘血兩人這才在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氣,然後恭敬的退了出去。
這辦公室里,轉眼只剩下了王煜一人。
想來想去後,王煜拿出手機,然後撥打了一個神秘號碼。
萬里之外的海峽深處,神秘組織三號基地中。
一間偌大的會議室中,只坐著瘋子伊跟冰帝兩人,而他們兩人,也是這三號基地的負責人。
不過此時此刻的兩人,都模樣恭敬的看著投放在在會議桌上面的一道虛擬屏幕,上面沒有任何的影像,只有類似于電波一樣的圖案。
同時,上面還有那很復雜的合成音從里面傳出來。
「瘋子伊,冰帝,木恩,你們三個這些時間做的事情我都非常的清楚。」
這種合成音發出的聲,根本就讓人听不出來聲音的主人是男是女。
而在虛擬屏幕跟前的瘋子伊和冰帝兩人卻都一臉的恭敬之色,同樣的,在另外一個不知地方的二號基地會議室中,木恩看著面前一模一樣的虛擬屏幕,臉上同樣滿是恭敬。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
因為他們知道,這虛擬屏幕並不是跟他們在通話,而是在播放錄音,而這錄音的主人,就是這個神秘組織的首領,也就是冰帝他們口中的天神。
天神的聲音在停頓了幾秒後,在瘋子伊三人極度緊張的心理中,再度響起,「瘋子伊的紅妖我已經拿來分析過,強確實是強,但同樣的,帶來的弊端也非常的大,如果瘋子伊你能夠改進一下的話,相信紅妖將會帶給我們天變很大的好處!」
天變,就是他們組織的名稱。
而瘋子伊听到了天神的話後,卻一臉的震驚。
他不由將目光看向了冰帝,「是你把紅妖給天神大人的?」
「怎麼可能!」冰帝同樣一臉的疑惑,「每次需要紅妖的時候,可是你親手只給我一瓶的,而且每一瓶我也都親手喂給了其他人。」
「既然如此的話,那天神大人他怎麼還會獲得紅妖?」瘋子伊的眉頭緊緊皺起,「難道是木恩那家伙偷偷給的?」
「你們不用胡亂猜測了。」這時候天神的聲音又響起來,仿佛是預料到了這個時候瘋子伊會猜測一樣,「我的手段這些年來你們或多或少也都見識過,如果我想得到一樣東西,根本不需要借助任何人之手!」
「我給你們發送這段錄音的目的就是,你們用紅妖可以,但是必須要將紅妖的弊端降到最低,讓那些服用了紅妖的人徹底為我們所用!」
「還有就是盡快的找到我跟你們說的那些東西!」
這句話說完,虛擬屏幕便消失了。
嗡嗡——
也是在這個時候,冰帝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那家伙。」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冰帝的嘴角不禁勾起,也沒有猶豫,接通了電話,「可憐的家伙,是不是遇到了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