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臉上帶著笑容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著個頭僅到自己胸口的純純不以為意的道:「小姑娘,你就盡管出手吧,不過你自己也要小心點!」
說話的時候,路人甲的眼楮還在緊盯著純純蘿莉的胸部,當然,不只是他,這里所有的男性現在幾乎都在盯著純純蘿莉的胸部。
就好像現在的焦點不是神帝爭奪戰的比賽,而是純純蘿莉那傲人的胸部一樣。
「比賽開始!」
這時候武驚天的聲音響起,然後他的身形就飄落在了一邊,不過目光中卻飽含深意的看著純純這蘿莉。
當然,武驚天的腦子里並沒有什麼為老不尊的齷齪念頭,而是帶著幾分的疑惑,他好像在什麼地方听說過血腥蘿莉這四個字。
不只是他,連帶著在主席台上的武震天他們三個人,臉上也都有著些許疑惑的表情,他們都好像听說過血腥蘿莉這四個字,可是具體的卻都想不起來了。
而這時候戰斗也已經開始了。
路人甲打笑著說純純要不要使用武器,像她這樣嬌柔的小身軀,如果不用武器的話,路人甲很怕自己會一個不小心把純純蘿莉傷害到的。
別說是男人了,即便是一個女人,在看到純純這一副可愛又清純的面孔後恐怕也不忍出手。
不過,純純還真就拿出了自己的武器——與其說是武器,更不如說是玩具,因為出現在純純小手里的是幾塊粘附在一起的磁鐵積木。
看到純純竟然拿出這種幾歲小孩子的玩意兒,路人甲當即忍俊不禁,「小姑娘,你真的確定,這幾塊積木就是你的武器嗎?」。
不只是他,在觀眾席上的那些人也都爆發出一陣的噓聲。
他們現在倒開始懷疑起來,這個童顏巨.乳的蘿莉究竟是來比賽的還是來搞笑的。
不過在場還是有明眼人的,一些低調的高手雖然看不出這個蘿莉的具體實力如何,但都能夠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威脅,所以他們沒有在臉上露出任何的輕視,而是帶著一絲凝重。
這些人中,就包括站在擂台邊緣的武驚天,坐在主席台上的武震天,莫白和冷卓凡,當然,也有神帝之座上的幾人。
不過與他們不同的是,武驚天他們這幾個武門的人,對于血腥蘿莉的印象卻越來越清晰了,或者說,是對于純純手中拿著的磁鐵積木的記憶越發清晰起來。
唰!
這時候純純嬌弱的身軀率先發動了攻擊,在她身體從擂台上彈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了在純純手中的幾塊磁鐵積木忽然開始組合到了一起,變成了一把半米長的尺子。
這把尺子的長度將近有純純身高的三分之一,所以現在純純的造型看上去很是怪異,尤其是她那個對手路人甲,更是覺得純純根本沒有任何攻擊性了,甚至他還在考慮著自己要不要站著不動讓純純用那把尺子給打兩下。
「是百變尺!」
主席台上的武震天終于是按耐不住心里的震驚,驚呼出聲了,听到他所說的話,莫白和冷卓凡也終于回想了起來,頓時眼眸中都充斥著震驚的看向了揮著長尺撲向路人甲的純純。
「竟然是她!」武震天仿佛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喃喃的自語起來,「她不是應該在那個地方嗎?怎麼會來這里?」
從武震天的表情中不難看出,他想起了純純的身份,而且純純的身份還讓他心生忌憚了。
「小姑娘,要不然叔叔就站著不動讓你打一下吧。」
路人甲咧著嘴笑道,眼楮卻死死的盯著隨著純純嬌弱身軀的移動,而波濤洶涌的胸脯,臉上的笑容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嘖嘖,這就是在自己作死啊!」看著一臉猥瑣笑容的路人甲,夾在兩個美女中間的洛楓嘖嘖嘆了口氣。
「也是啊。」鳳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個小女孩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呢,怎麼會跑上台去,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怎麼能夠發育的那麼好?」
從鳳鸞的語氣里,洛楓听到了一絲嫉妒。
趁機瞄了眼鳳鸞的胸前,然後洛楓又跟純純小蘿莉的做了個對比,這才發現,純純小蘿莉的胸竟然要比鳳鸞的還大,這就讓洛楓不得不驚嘆起來了。
這時候純純已經逼近了路人甲,而路人甲也做出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那就是伸出了雙手做出一個擁抱的動作,看他那猥瑣的表情好像是在說︰小蘿莉快來吧,快來投入叔叔的懷抱里,叔叔帶你買糖吃!
所有人都預料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幕,那就是小蘿莉成功的被怪蜀黍抱在懷里,然後輕松的取勝。
但沒有人注意到,主席台上的武震天三人和在擂台邊緣的武驚天都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眉頭也在微微的皺著,他們也預料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過他們預料到的結果和周圍觀眾們的卻是截然相反的。
看到路人甲這個怪蜀黍竟然敢對自己露出這樣猥瑣的表情,純純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抹冷笑,不過這冷笑落在路人甲眼里,就是很純潔的甜美笑容,當即就讓他的心里按耐不住了。
下一刻,純純就猛地揮動了手中的長尺。
唰!
眾人只見到在純純的身前劃過了一道紅光,然後就是一陣如殺豬般慘烈的嚎叫聲回蕩在了整個天際。
所有人都睜大了眼楮,呆呆的看著擂台上面。
路人甲跟純純兩人還在站著,不過純純已經將尺子收回,重新變成了幾塊積木裝回了口袋里。
而站在她對面的路人甲,慘叫聲並沒有停止,他的眼楮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臂,不過現在手臂的位置並不在他身上,而是在他面前的擂台上面。
擂台上面安靜的躺著兩條還流著血的手臂,這兩條手臂,是剛才純純從路人甲的肩膀處給削掉的,就是用那把路人甲口中的小孩子的玩具。
在路人甲雙肩的斷口處,還不斷的有一股股的鮮血好像是小型的噴泉一樣噴出來,而看上面被鮮血染紅的骨頭,切口平滑工整,好像是被藝術工人切割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