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機靈是一方面,揣測主人的心思是最重要的,而他就能夠揣測到這個二少爺都在想什麼,考慮著什麼,而後他便可以投其所好,以至于能安然無恙到現在。
「杰克,你說的沒錯。」梅杰仰頭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轉過身一臉笑容的看向身後男子,「你比以前那些蠢貨好多了!」
「能為二少爺服務,是屬下一生最大的榮幸!」杰克忙恭敬的低下頭,被梅杰夸獎,他心中激動之余也沒有忘記恪守職責,生怕一不小心說錯話再觸怒了這尊煞神,「對了,經過這兩天,我們根據二少爺您的要求已經篩選出二十名年輕華夏女子。」
「那就把她們通通找來!我就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哪個女人能抵擋住金錢的誘惑!」梅杰嘴角勾著桀驁自信的笑容。
除了脾氣喜怒無常外,梅杰還聞名的一點就是荒•yin,不是一般的荒•yin,每次都喜歡和數十名女人一起上床。
當然,他是沒有那樣持久的戰斗力的,最主要的還是靠著藥物的維持,多年來一直都是這樣,可從來沒人說過什麼,也不敢說什麼。
「二少爺,她們現在都已經被我安排在隔壁了,就差您一個人!」
「很好!」聞言後梅杰臉龐上笑容更甚,甚至還很興奮的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拍著杰克的肩膀道︰「你做的越來越不錯了!」
「都是二少爺教導的好。」杰克表現出一陣受寵若驚的神色。
隨即便見梅杰又揮了揮手,「好了,現在你去告訴那個什麼王牌堅,三天後的賭會我會到場,而且還會參與,我現在就去嘗嘗華夏女人的滋味!」
在梅杰話音落下的時候,他已經走出了門口,偌大的房間只剩下背後冷汗涔涔的杰克。
他知道,若剛才自己說的話其中有半句不對的話,自己的下場絕對會和梅杰以前的侍從一樣。
梅杰走到了隔壁的房間,里面入眼就是一張幾乎佔據了三分之一空間的超大床,而在這張巨大的床前,分成兩列的站著二十名婀娜多姿的年輕女子,穿著美艷,長相也一個個都是屬于百里挑一的那種。
梅杰嘴角勾著邪魅的笑容,目光在二十名女子身上一一掃過,最終鎖定在一名穿著黑色緊身連衣短裙的女子身上後,眼楮再也移不動。
眼眸中透露著濃濃的貪婪與驚艷之色讓梅杰的表情看上去很精彩,他伸手一指,「你叫什麼名字?」
「宮千雪。」女子微微點頭,聲音動听。
若洛楓在這,也能夠認出這個女子就是那個欠了自己一個模模大啪啪啪的宮千雪。
盤在腦後的烏黑長發,精致的臉龐上施有淡淡粉黛,妖艷的紅唇再加上緊身短裙和黑絲誘惑,使得宮千雪在高貴冷艷中又帶著一絲嫵媚。
二十名年輕女子中,她無疑是最亮眼的一個。
「宮千雪,你是我見過的所有華夏女孩中最漂亮動人的一個!」梅杰忍不住的贊賞道。
「梅杰少爺也是我見過的所有西方男子中最英俊,最紳士的一位。」
宮千雪說的是英語,讓梅杰心中舒爽的同時還有些自得,「呵呵,像宮小姐這樣漂亮的女子,我還真不舍得讓你跟她們在一起呢……」
梅杰的眼珠子不停轉動著,如果他的貼身侍從杰克現在在這里的話,肯定知道,梅杰是在思考某種主意,很少兒不宜的那種。
「噢,宮小姐不如這樣子,我先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戰斗力,隨後我們兩個人再單獨進行好嗎?」。梅杰臉上的笑容已經變得yin•蕩起來,目光直直盯著宮千雪高聳的胸脯。
感受到梅杰的目光,宮千雪臉頰頓時一紅,輕輕的點了點頭,「梅杰少爺怎麼說,我便怎麼做。」
「哈哈,好,很好!」梅杰當即便開懷大笑,看向其余十九名女子,用略顯蹩腳的中文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月兌衣服,哦對了,月兌的只剩下內衣就行,我喜歡玩點刺激的!」
說話的時候,梅杰從懷里拿出一張黑色的不知名卡片,「這是我們羅斯切爾德家族內部人員專用的銀行卡,可以在全世界所有銀行無限的透支,待會兒你們誰表現好讓我滿意的話,這張卡在未來三天內,可以隨便使用!」
這時候梅杰已經開始緩緩的月兌衣服了,而有了金錢這樣強大的動力,那十九個女子也都瞬間從剛才對宮千雪的羨慕嫉妒恨轉換出來,一個個如打了雞血般興奮開始月兌起衣服。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是一點不假的,有幾個女人為了能吸引下梅杰這個巨大肥羊的注意力,一邊月兌衣服的同時還俯首弄騷的擺出各種誘惑姿勢。
她們很清楚的知道,梅杰手中那張卡究竟是意味著什麼,那不僅是財力的象征,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這樣一張卡,別說是三天內隨意使用,即便是只用一次,她們一個個的這輩子就都死而無憾了。
眨眼間的功夫,十九個年輕女子便都將外衣月兌去,身上只剩下五彩繽紛的內衣,甚至還有一個年輕女子穿著的竟然是三點式的情趣內衣。
「嘿嘿,做的很好!」梅杰熾熱的目光在眾女身上一一掃過,嘴角笑容也充滿了yin•蕩︰「今天我就讓你們嘗一嘗西方男人的味道!」
話音落下的時候梅杰便已經三下五除二的將身上所有衣服盡數褪去,看這熟練的不能再熟練的動作,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宮小姐,在我們開始之前,先讓你欣賞一出好戲!」梅杰扭頭看了眼臉色有些微紅的宮千雪,隨即便撲向了那群女子。
頓時之間,偌大的房間內一片yin糜之景,毫不壓抑的嬌•喘連聲響起,環繞在宮千雪的耳旁,讓她臉色越來越不自然,紅暈覆蓋住了她整個臉頰後又蔓延到了耳根子。
如果仔細觀察,能夠看到在宮千雪眼眸深處已經布上了一抹春意。
別說是她,此刻只要是個正常的人站在這里的話,恐怕都要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