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這段時間應酬比較多不怎麼抽得出時間來更新,所以更新時間會比較不穩定。姑且就是這樣……
——————————————————————————————————
「哼!我不管,你們這麼多人熱熱鬧鬧的住在這里居然不帶上我……我也要住下來!!!」
「藤村老師,請你冷靜一些啦……」
听著屋里面大河吵鬧的聲音和櫻在安慰其的聲音,屋外的兩人,卻是不禁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容。
「吶,良軒。」
坐在屋外面向著院子的木地板的邊緣上,衛宮士郎將目光投向了遠處了天空緩緩的開口問道。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萬能的許願機擺在你的面前的話……你會許什麼樣的願望呢?」
「你是說……聖杯?」
 原本還在奇怪為什麼衛宮士郎這麼一臉嚴肅的把自己叫出來的葉良軒,卻是有些意外的看著他的側臉這樣問道。
「嗯……也不完全是指聖杯啦……我的意思是。」
稍微頓了一下之後,衛宮士郎一邊撓著頭一邊這樣笑道。
「假如,如果良軒你能夠得到這樣的一個機會的話,你會想要許下怎麼樣的一個願望呢?」
「誒?我嗎?」。
被這麼問道的葉良軒微微的愣了一下之後,才目光微微有些茫然的開口道。
「願望什麼的……我還從來沒有想過呢。」
「誒?」
微微有些意外的回過了頭,衛宮士郎不由意外的開口問道。
「沒有願望?」
「嗯……準確的說,應該是……沒有過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吧……」
願望?那是僅僅只有欲求得不到滿足的時候,才會產生的一種特殊的情感。而對于葉良軒來說……似乎願望這種東西,卻總是離他那麼的遙遠。
不論是想要什麼東西,都幾乎可以輕易的被滿足。這樣的人生……真的有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嗎?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心中莫名的產生了這樣的想法的葉良軒,逐漸的開始逃避起了現實。漸漸的,他開始沉迷于游戲,變成了一個整體蹲在家中不出門的家里蹲。
然而,就算是這樣,卻也沒有任何人來勸阻過他不應該這樣做。就仿佛,不想去做任何的事情也都可以輕松愜意的活下去這種甚至可以說所有人終極的,也就這樣輕易的被滿足了。
所以,在被滿足一切的一切的同時,葉良軒的內心之中,也產生了無盡的空虛。
自己這麼如同尸體一般的活著的意義,存在的價值又究竟在哪里?
「……或者說,哪怕是真正想要的東西,我也不會想要用許願這種作弊的方法,而是會用自己的手一步一步去實現他吧……」
葉良軒的眼中,卻是微微的綻放出來幾絲神采。
是的,沒錯。全世界top3封神炮神,這就是他用自己的強烈的意念與意志一步步走來的最有力的證明。
漸漸被滿足的空虛,也讓葉良軒從中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沒有挫折與困境就輕松得到了的話,那麼這一切就可以說毫無意義。
「……」
听了葉良軒的這番話的衛宮士郎卻是不禁愣了一會之後,才總算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笑容來開口道。
「果然,良軒不愧是良軒呢……」
「嗯,我也這麼覺得。如果是自己的理想的話,就不應該把它寄放于什麼虛無縹緲的許願機。只有自己親自卻通過自己的努力來實現的理想,才不會讓人感覺到遺憾吧……」
「……說起來,士郎你的理想又是什麼?」
看著似乎若有所思的笑著的衛宮士郎,葉良軒卻是忍不住這樣好奇的問了出來。
「唔,這個……」
被問起這個問題的衛宮士郎臉上卻是不由的浮現出了一絲猶豫的神情。
「……我可先說好,如果我說出來了的話,你可不準笑。」
「誒?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理想嗎?」。
見衛宮士郎卻沒有把自己的理想月兌口而出的葉良軒不由的感到有些意外,明明剛剛還說的那麼起勁……
「咳,咳咳。不是啦……」
衛宮士郎連連的咳嗽了兩聲之後,才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開了口。
「……其實,我的理想,是成為正義的伙伴。」
「……」
微微楞了一下之後,葉良軒才像是沒听清一樣的開口問道。
「……啥?正義的伙伴?那是什麼東西?一種職業?」
「唔,怎麼說呢……」
見葉良軒似乎確實不了解這是什麼之後,衛宮士郎才緩緩的開口解釋道。
「就是……嗯,準確是的說,應該是正義的使者這樣的感覺吧。盡我自己的所能,去幫助所有需要幫助的人。或者說……簡單地說,就是想要拯救所有人吧……」
「拯救……所有人?」
對于這樣的概念,葉良軒微微的有些不能理解。既然是要拯救,那麼首先自然也就要有加害者。雖然這種事情在日常生活中不能說絕對沒有,但把這種事情作為理想……
「嗯……其實,這個大概也是因為我的父親吧。其實,我的父親,或者說養父衛宮切嗣曾經也是一個魔法使。而且,也正是他在十年前的那場新都的大火中,把虛弱的我救了下來,並且收養了我。」
似乎看出了葉良軒的疑惑,衛宮士郎微微的笑了笑之後,卻是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
新都,也就是教堂為中心周邊一個大型商業區突然出現的的無名大火,之前好像也多少有听他們提起過。似乎在那一場大火當中,不僅那片區域所有的建築都被徹底摧毀破壞,甚至連幸存者都寥寥無幾。而且,如果葉良軒的記憶沒有錯的話……
「士郎,听說,那場大火也是因為……」
「……嗯。」
輕輕的點了點頭,衛宮士郎這樣緩緩的開口說道。
「在那個教堂里面的那個神父已經跟我說過了,十年前的那場大火,正是因為不夠資格的master接觸了聖杯所產生的後果。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最終決定了想要參與進這場戰爭中來。我絕對……不會讓十年前的慘劇再次重演……」
原來是這個原因嗎……所以在那天才一副下定決心要成為master的樣子。
看著衛宮士郎此刻的樣子,葉良軒卻是不禁想起了之前自己問他是否決定要參與聖杯展示時候的那副堅定的神情。
「真好……」
不由得,葉良軒輕聲的發出了這樣一聲感嘆。
「……誒?」
對于葉良軒這樣平淡的反應,衛宮士郎卻反而有些意外了。
「良軒你……真的不覺得我這樣的理想會顯得很幼稚很可笑?」
「擁有一個自己想要為之奮斗的理想,並且又剛好擁有了實現你自己理想的機會。這讓人覺得羨慕都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覺得好笑呢?」
這樣的理想,葉良軒曾經也有過。嗯,沒錯,只是曾經……
……………………………………………………………………………………………………………………
「……吶,薇塔……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吧?」
而另一邊,卻是撇開了吵鬧以及收拾殘局的幾人之後,遠阪凜將薇塔單獨叫到了里面臥室的房間之中。背對著關好了門之後,也不開燈就這麼在昏暗的房間之中低著頭這樣開口道。
「您怎麼稱呼都好,請問,把我單獨的叫到這里來有什麼事嗎?遠阪小姐。」
眯眯著眼這樣微笑著,薇塔的語氣卻是听不出有任何的異樣,就仿佛在平常的打招呼一般。
「薇塔……你到底,是什麼人?潛伏在良軒的身邊又到底有什麼目的?」
猛地抬起了頭,緊緊的盯著薇塔的眼楮,遠阪凜這樣沉聲開口問道。
「抱歉,我不太明白您在說什麼呢。我僅僅只是少爺的女僕……」
「開什麼玩笑!」
不等薇塔把話說完,遠阪凜一巴掌便拍在了身後的木門之上發出了一身悶響。
「擁有能夠驅逐Servant這麼強大力量的魔術使,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僕?這玩笑也未免開的太大了吧。我從你的身上,聞到了跟那個冒牌神父很相似的氣息……」
「……」
微微的沉默過後,薇塔卻是忽然轉過了身,背對著遠阪凜這樣開口道。
「……原版小姐,請不必擔心。在那個世界我究竟是什麼身份,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的我,僅僅只是少爺的女僕罷了。僅此而已……」
「……」
房間中的氣氛,莫名的就這麼僵硬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