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道玉,你怎麼,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大概是被眼前的人嚇怕了,此時的昭昭言語之中來都帶著深深的顫抖。
對于眼前的這個偽娘,昭昭可以說是記憶深刻,雖然一開始因為酒精的緣故,昭昭沒有回憶起來,但是昭昭寧願永遠沒有想起他是誰,也不願意在回憶起當初發生的一切。
大地破碎,鮮血四溢。
滿身血紋的妖異道士凌空而立,一柄道劍之下,在香港只手遮天的蘭幫被擊打的幾乎分崩離析,就算是……
就算是
佛也未在他的手上佔得上風。
恐懼,無力,害怕深深的席卷著昭昭的內心。
「 當!」
昭昭手中的偃月刀悄然滑落,沉浸在回憶之中的昭昭全身不住的顫栗,昭昭的雙手不自覺的環抱起來,身軀微微蜷縮,借著這些保護動作昭昭想要獲得一些慰藉。
「啊咧,小丫頭,終于想起老夫是誰了啊?」
看到小丫頭終于回想起自己是誰,昴覺得很滿意,唯一有點令他不開心的就是為什麼這個丫頭看到自己就像是看到了魔王一樣呢,他可是公認的二十一世紀五好修道好青年啊,怎麼小丫頭見到自己就像是見到了那些滅世魔王呢?
自己可沒有在人們的心中植入恐懼啊?
「喂,小丫頭,這麼怕我干嘛?老朽沒對你做什麼啊!?」
露出了一個自認為相當和(凶)藹(神)可(惡)卿(煞)的微笑,昴決定對眼前這個對自己有偏見的小姑娘進行一次情切友好的會談,爭取將自己的形象變得高大光輝有正義感。
「啊啊啊啊啊啊!!!!!!!!!!」
「別過來啊,別過來!!」
「不要吃我啊,不要吃我!」
看到昴近在咫尺的臉頰,昭昭染著紅色眼影的眼角之中溢出了淚花,抱頭蹲防,將自己完全保衛起來的昭昭眼神之中透露出絕對的恐懼。嘴中不斷的念叨著別過來,不要靠近我,別吃我等等話語。
看到昭昭如此懼怕自己,昴不由的滿頭黑線,昴對天發誓自己真的真的真的沒有對這個丫頭做過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啊,唯一遇見她的那次,還是與佛交戰的那一回,
難道是那一次交手嚇到了這個丫頭?
昴捫心自問道,但是很快就又否決了這個想法。
那一次與佛交手,自己只不過是失控了一下,發狂了一下,破壞力稍稍大了一下而已啊。怎麼會嚇到小姑娘呢?
昴再一次發誓,絕對只是一點點,一點點哦,只是,大概,好像,幾乎把半個香港打殘了而已……
「嗚~~~~」
看著在自己眼前快要像小倉鼠一樣縮為一團的小姑娘,昴的眉頭都快要絞成一團了,這個小倉鼠這麼懼怕自己,看這種情形,從她口中自己貌似也無法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啊。
「哎!!!!!」
一聲長嘆,昴伸出自己的食指,輕輕點在昭昭的眉心。
溫和的清光從昴的指間綻放而出,為了舒緩眼前這個小丫頭的恐懼,昴使出了清心咒法,溫和的清光順著昭昭的眉心祖竅流遍昭昭的全身,為這個渾身顫抖的小姑娘驅散心底的陰郁與恐懼,重新帶給她溫暖與理智。
「嗚喵~~~~~~~~~~~」
近乎一刻鐘左右,昭昭如同貓咪一般發出了可愛的聲響,顫顫發抖的小小倉鼠現在已經變為了可愛溫順的小貓咪。
抬起頭來,昭昭想要重新看看那個可怕的身影。
「唉?人呢?人呢?」
昭昭四處尋望著,想要尋找昴的身形,可是已經月兌離了恐懼的昭昭卻未在自己的眼前發現一人。
對方,已經離開了……我是離開的分割線……
「可惡,就算是亂斗祭典,在宿舍里面,你也不要打起來啊!算了……還是出去吧……」對于這個已經被亂斗佔據的學園,昴已經感到了厭煩。雖然知道會很喧鬧,但是宿舍這種寄宿著安穩與溫暖的天堂之地,你也不要到處都是戰斗的喊叫聲啊。
老朽回來可是要享受游戲之中美少女溫柔可人的嬌聲啊,不是你們一幫漢子聲嘶力竭的喊叫聲啊!!!!!
被男生宿舍之中一群男生們激斗之聲逼出宿舍的昴開始到處晃悠……
「喲!!!昴你也在這里啊!」
電車站附近,手里正拿著一個草莓可麗餅和香蕉聖代的理子發現了正在到處晃悠的昴。
「啊,是理子啊!」看著正在同時享受聖代與可麗餅的理子,昴揮手回應道。
「昴君,你在干什……昴,快看快看!」正準備詢問昴在干什麼的理子突然愣愣的看著前方,拉著昴的衣服說道。
昴也將視線轉到理子的方向,看到了有些驚訝的一幕。
映入昴眼簾的是亞里亞嬌小的身影,她粉色的雙馬尾竟然違反了物理定律般定在了空中,而亞里亞幾乎都是整個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站在亞里亞面前的是面色慘白,但是透露著一股毅然決然氣勢的遠山金次。
「吶吶,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啊,昴!?」
不明白亞里亞,金次到底發生了什麼的理子向一旁的昴問道。
搖了搖頭,昴未曾回答理子的問題,只是示意理子靜靜的看下去。
「已經無所謂了,跟你一起戰斗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已經——」
遠山金次的話語還未說完,亞里亞踏響的腳步聲便打斷了他的言語。憤怒測量器已經破表的亞里亞一步一步的朝著遠山金次走來。
「~~~~~~~~~~~~~~~~~~~~~!」
「啪!」
理子和昴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亞里亞,甩了遠山金次一個巴掌。
「一切都無所謂了!」
眼楮影藏在劉海的陰影之下
「你說的是真的吧,怎麼樣都無所謂是吧?反正明年都要離開武偵高是吧,我怎麼樣都無所謂了是吧?」
不知何時,亞里亞的聲音之中已經帶有著嗚咽,獨有的女圭女圭音之中是亞里亞無盡的落寞與悲傷。
曾經不止一次,遠山金次都提過自己不想要在繼續做武偵了,雖然那時因為亞里亞的胡攪蠻纏,金次答應了亞里亞最後與她搭檔一次。
但是此時的亞里亞面前的阻礙幾乎都被掃除干淨了,就算是亞里亞的母親神崎女士那刑期高達800多年的冤案也有了沉冤得雪的機會。
認為今後將毫無危險的遠山金次心中那個想要成為普通人安逸生活下去的想法再一次出現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所以在這第二學期開學之際,他向自己的搭檔亞里亞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總是這樣,總是這樣,亞里亞是個任性的小女孩,而遠山金次則是個長不大的大男孩,或許他有著人們口中所說的天賦與才能,但是如此幼稚的他,不斷的逃避自己的責任,不斷的辜負別人的信任,或許成為一個普通的人才是他真正的歸宿。
但是這一切都很難實現了,在遠山金次踏入武偵高的那一刻起,他這原本渺小的願望便變得可望而不可即,一刻為武偵,便永遠月兌離不了武偵的身份與責任。
這是他的責任與義務。
對此,選擇逃避的人都是懦夫。
對于遠山金次,亞里亞的心中懷有著一份未知的憧憬,認為他會成為合格的伙伴。但是又一次又一次,她對遠山金次又一次的失望了,曾經的他是不負責任,不相信伙伴的武偵,後來他改變了,而現在,他是想要逃避責任與義務的懦夫。
這又怎麼改變呢?……
「你走吧!!!!」
低聲的言語
「我曾以為你確實可能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武偵,但是我錯啦!」
「你——終究不是我的伙伴!」
亞里亞的身形越發孤獨,最終滿心失落的她獨自離開了,只留下了遠山金次呆呆的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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