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京
這是對江戶時代的京都的稱呼。
在昴的視線之中,即便是白天,他也可以清晰地看到京都的天空之中一直漂浮著淡淡的黑色氣體,這是屬于枉死者的怨念。
在這些被無辜奪取生命者怨念沸騰的地方,會有很大的可能誕生出新的妖怪,而隨著妖怪的誕生,他們為了滿足本身的對于血與肉的渴望,就會造成更多枉死者,與四處飄散的怨念。雖然有著陰陽師定期對這些怨念進行處理,但是總歸是杯水車薪,更本無法從根本上解決這個死循環。
但是這些與昴暫時都沒有什麼關系,他現在只是迷茫而又悠閑的在街上閑逛著,從東皇太一與人教傳承中隨意的尋找了一個掩飾容貌,遮掩氣息的咒語之後,他便完全擺月兌了自己那一副偽娘臉給自己帶來的困擾,畢竟人氣太高有時也是會造成困擾的。
在—無—錯—小說不斷的行走中,昴也在思索著自己接下來的道路。雖然在虛無之中他借著道果化身為妖,但是說實在的,目前為止,他對于自己這個妖怪可以說是一點都不了解,他不了解自身的本質,不了解自身的能力,不了解自身的潛力。而且,排除對自身的不了解之外,最為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重新回到緋彈的世界,與理子,貞德,雷姬她們重逢。
「啵」
就在昴為這些問題困擾之時,靈台神海之中突然泛起了一陣波動,一陣陣金色光芒在神海之中漂浮不定,而在這些金光之中隱隱可見的是一些漂浮不定的金色符文。
「嗯!」感受到這突然的變化,昴心中雖然有些疑慮,但是考慮到神海之中只有自己與宅先生,他便知道這是誰的杰作了。
「喂喂,這是什麼條件觸發式游戲啊!你要是知道的話就早點說啊!用的著這樣嗎!?」看著靈台之中這些漂浮的金光,此時的昴不禁泛起了死魚眼,不斷對著宅先生吐槽著。
這些金色的符文其實是一道道信息,而這些信息足以解釋昴心中那最關心的那一個問題。
宇宙之中世界無數,昴之前所在的緋彈世界也是這宇宙這滄海中的一微塵而已。之前昴不知已經在虛無之中飄蕩了多久,距離原本的緋彈世界可以說已經是相當之遠。
而想要回到原本世界的話,宅先生留給昴的方法便是需要昴本身的境界要達到洪荒傳說之中的金仙之境,雖然天仙與金仙同為仙人,都是與天地同壽,只要沒什麼大災就不會死亡,但是作為金仙的人不但可以一己之力開闢洞天福地,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還可以身化萬物,以精神之力在不同的世界化身變成不同的人。
這一門萬千世界皆有化身的法訣本身其實是金仙之境的人為了磨礪自己,提升自己的境界而創出的,但是對于要在這萬千世界中尋找到緋彈世界的昴來說,確實不失為一個方法。
「看來最近一段時間有的忙碌了呢!」
當昴看完金色符文之中的所有信息之時,他心中的陰霾可以說是一掃而空,只要達到傳說之中的金仙之境,他就可以回到緋彈的世界與理子,貞德雷姬她們重逢了。
既然知道了回去的方法,昴此時也不再那麼迷茫的在城中閑逛了,現在他體內的靈氣可是只有煉氣化神的境界,要滿足重回緋彈世界的要求,可是任重而道遠啊!
不過這方世界倒是十分令昴十分的滿意,空氣之中雖然一直充斥著各種的妖氣與怨氣,但是無法否認的是這方世界的元氣真的是相當的充足,否則,昴上一次就不會見到一個只憑兩三年怨念就化身為怨靈的生魂了。
不過,空氣之中的怨念都是令的昴相當不爽,這些枉死者的怨氣會對昴的心境產生一些影響,若真的要迅速給自己提升實力的話,昴還需要給自己找到一個清靜之地……
大阪城,天守閣
大阪城,是太閣豐臣秀吉在石山本願寺的基礎上重建起來的一座城池,而天守閣則是大阪城這座城市統治者的府邸。
此刻,大阪城中的治安奉行正滿身冷汗的向著殿中主座上端坐的人物匯報著什麼。
「殿下,近幾日城中妖物作祟,邪魅之事屢禁不止,就連將孕婦嬰兒生生挖出之事,也是屢見不鮮!」
然而大殿之上的少年卻是根本沒有回應治安奉行的言語,殿下的治安奉行也沒有希望這個雙目之中滿是木然的少年會有什麼回應,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給主座之後那一位雍容女子听得,就連那潸潸而下的冷汗也是因為這女子的氣勢而並非那少年。
「區區小事,何必件件上報,不是還有花開院家那群陰陽師嗎?」。
從主座之後傳出的是一個華貴的女子之聲,隨著而來的還有一陣腐朽的煙草之味。
「可是我等豐臣家如今煙雨飄搖,若是鬼魅作祟不止,不知城中百姓會……」
「放肆!」
掛簾之後的是一聲短暫而又充滿煞氣的厲喝,其中的氣勢令的殿中端坐諸人皆是噤若寒蟬,治安奉行更是冷汗直流,雙腿在瑟瑟發抖。
「此等粗鄙之言,你等武者之人怎可胡亂言語,身為武者,你該擔心的是德川家的攻勢與城中守備!不是此等怪力亂神之流言!」
「是……臣下明白!」治安奉行的頭埋得更低,「那臣下告退了!」
乘著自己的雙腿還能活動,治安奉行快步走出了大殿,他實在是不想再呆在大殿之中了,夫人的氣勢實在是太過嚇人,那不是一種煌煌大氣,令人心悅誠服的貴氣,夫人的氣勢更多的是一種令人自心底發自恐懼的妖邪之氣。只是站在她的面前,身為武者的治安奉行便冷汗直流,悸動不已。
京都,花開院家
第十三代花開院秀元正依靠著庭中欄桿,手中把玩著一把肋差,無聊的打發著時間。這把肋差並不是很長,主體黑色,一臂之長的刀鞘之上,被匠人精細的描繪著金色的花紋。
細膩的撫模著這把肋差,秀元長狹的雙眼看向了遠方的天際︰「還真是年輕啊,不知道你真的會如我所願,登上魑魅魍魎之主的寶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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