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交換,冰麗,將你的思念和力量一同交付于我吧!」
伸手看向了面前的少女,陸生說出了心中最為澄澈的懇求。
「唉?」
「心,心意?和身體?少主,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听到了陸生這赤luo的表白,冰麗一下子慌張了起來,在一瞬間,小小的雪女好像想到了許多讓的她感到羞恥的事情
「讓你的畏,為了我而釋放吧!讓眼前這個妖怪,見識一下我們兩個人的力量!」
深情的看著冰麗,陸生的手牽住了雪女縴細的手掌,而在冰麗臉紅了許久之後,羞澀的少女終于用力地說道︰「是!」
白衣和服的雪女開始漸漸變得消失,少女縴細的身體之上散發出漆黑的畏,于此同時,陸生的身上則如同閉上了一件外衣
華貴而又低調。
兩個人,于此,合為一體。
「有趣,有趣!有趣啊!」
看到面前陸生的變化,土蜘蛛好勝之心大氣,他能感受得到,當那個雪女妖怪消失之時,面前的滑頭鬼身上的騎士猛然大增,哪怕是與他相比也不落下風。
這樣的敵人,才有他土蜘蛛戰勝的價值。
碩大的拳頭凝聚著恐怖的妖氣,呼嘯著向著陸生砸去。
業
是奴良組第二代頭目奴良鯉伴,在結合了人類與妖怪兩種血脈而創造出來的招數,只有在相互信任的人之間,將他人的畏融于自身奧義,便能夠發揮出數倍于自身的力量。
這,也是只有百鬼夜行之主——滑頭鬼才可以使用的招數。
別名——鬼纏!
鬼纏•雪下紅梅
彌彌切丸鋒銳的銀色刀鋒之上飄舞著冰雪,晶瑩的冰結覆蓋刀身,陸生的背後也浮現出了閃亮的冰之羽翼。
彌彌切丸的劍鋒隨手劃過,冰雪漫天飄飛,將周圍的一切都凍結起來。
「刷!」
面對著彌彌切丸刀鋒的土蜘蛛立刻反映了過來,腳步瞬時移動,但,他的臂膀卻是被直接斬斷。鮮血噴灑間,粗大的手臂掉落于地,濺起了一片塵土。
可,這還不是結束,絢麗而又致命的冰之花結從傷口處爆裂,瞬間便吞噬了那條手臂。在微風的輕拂之中,這被冰結的手臂 的一聲徑直化為了碎片。
「厲,厲害,不,應該說,還真是有趣的業啊!」對于自己的傷勢,土蜘蛛根本沒有在意,相反的,他相當興奮!出現一個完美的對手,可以與他匹敵的對手,這一切都令的他熱血澎湃。
「來吧!來吧!」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土蜘蛛的眼神之中斗志昂揚︰「原本以為,你只是與戰斗前的一個熱身,不過,想不到,你還真是不錯啊!小鬼!再來一次,剛剛的那個我們的戰斗不用客氣!」
「是嗎!那麼土蜘蛛,接下來你可要做好覺悟啊!」
「死亡的覺悟!」
面對著和對方的邀戰,陸生沒有遲疑,年輕的魑魅魍魎之主有著擊敗對方的自信。雙臂揮動著彌彌切丸,陸生他要斬破土蜘蛛那直襲而來的強大攻擊。
一招交鋒,二人的妖力在相克寺之中回蕩,陸生帶來的百鬼皆是在目瞪口呆關注著眼前的一切。
陸生的背後,雪女冰麗的身影再一次出現,他看著自家少主那**著的後背,突然發現,其背後之上有著兩片冰雪的紋身。
此畏纏,即百鬼共同戰斗的證明。
而與陸生交鋒的土蜘蛛身前卻突然噴射出了大量的鮮血,粗壯的胸口上,是一道深不可見的傷口。
配合著彌彌切丸針對妖怪的特性,土蜘蛛幾乎直接被這一刀切為兩半。
不可思議,站在相克寺的土地之上,百鬼對于土蜘蛛這般凶名遠播的妖怪被擊敗感到興奮,要不是還可以感受到土蜘蛛還存活著的強大威壓,他們甚至認為土蜘蛛已經死在了陸生刀下。
秀元,柚羅他們也是對于眼前的一戰感到震驚,這場勝利已經是可以載入書籍的美談。對于土蜘蛛,即便是十三代秀元生前最為鼎盛的時代也無法取勝,只能憑借智慧將其封印……
京都之中央。
二條城之中。
昴走的很慢,但很穩。
作為最後封印的二條城已經在陸生和土蜘蛛大戰之時被羽衣狐攻下,即便有著對策室這些其他地域退魔師的支持,陰陽師他們在妖怪的攻勢下也沒有堅持多久。
畢竟存活了千年的大妖怪還沒有會輸給此處人類的道理。
妖氣彌漫在二條城之中,但是這些對于昴卻是沒有一絲的阻礙,對于二條城之中的任何氣機,他都了然于心。
沒有任何的遲疑,他直接去往了城池之下的地宮之中。
與其說是地宮,還不如將二條城地下說是一個地下溶洞,不知道從睡夢時代起就一直存在的地下溶洞。
在地下的中央。
是一個水池。
汝蘭的腥臭之味不斷的從漆黑的湖水之中飄散而出,讓的進入這里的昴皺起了眉頭,對于這些刺鼻的味道,昴一向不喜。
地宮的中央匯聚的並非清水,也並非血液,那是一種如同墨水般漆黑的液體。
「這里,是京都千年怨念的匯聚之地啊!」
赤luo著身體,羽衣狐對著昴開口說道︰「京都數千年匯聚的怨念,對于妾身來說,是在適合不過的分娩之地了!」
「這里妾身將賜名為——池!我可愛的兒子將于此處誕生!怎麼樣!很有意義吧!」
看著面前羽衣狐那完美的少女身體,昴沒有回應,在他身後,回應京都之主的是另一道嗓音。
「不怎麼樣的名字呢!不過倒是才剛剛發現,羽衣狐,你的身材不錯呢!」
奴良組的第一代頭目踏著破碎的石階來到了池之旁。
沒有一絲的老態,此刻的滑瓢變為了年輕時的不羈之姿。披著一條白狐的圍巾,扛著一柄鋒銳的**,奴良組的初代就這麼出現在了百年的宿敵面前。
「滑瓢,你這幅模樣還是數百年未曾見到了呢!」
昴細細打量著滑瓢,語氣之中滿是懷念。
「滑頭鬼,滑頭鬼,是你啊!滑頭鬼!想不到,你竟然會這麼大膽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撩起了一池水紋,見到了滑瓢的羽衣狐很是不甘,她想要去擊殺了自己那可憎的敵人,但是月復中那不斷傳來的陣痛告訴著她此刻不能妄動,現在最重要的是不是想著滑瓢復仇,她要珍惜一切將自己的誕生下來。
「啊咧,啊咧,不要這麼激動啦,羽衣狐,我來此只是想向你問一件舊事罷了!?」
「我家二代,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
有些生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