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明涵家里是怎麼鬧騰的水明溪自然不知道,自從听郎冽說了血祭的事情,她就一直有些心慌,總覺得像是要出什麼事情似的,但又說不出到底會出什麼事,她只能抱著兒子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不管心里有多亂,水明溪都沒有跟郎冽說什麼,郎冽連夜在為明天的血祭做準備,水明溪也不好打擾。
師諾來的很早,因為血祭最好是選清晨日出的時候,那就非常的早了,師諾自然是要來的早點了,郎冽的力量減弱,孩子的安全只能交給他了,師諾一來就去孩子的房間陪著孩子,血祭倒是不需要他幫忙的,這個只要郎冽自己完成就行了,郎冽安頓好師諾,掀開窗簾看著外面的天色,見差不多了,這才走到水明溪身邊坐下。
輕輕模了模水明溪的臉,「你現在準備好了嗎?可能一開始力量會比較大,你會有些受不了,到時候會有些難受。」水明溪點點頭,她雖然還有些緊張,但也知道輕重,「你不用擔心我,孩子那邊安排好了嗎?只要寶寶沒事就行了,我都是大人了,也做好心理準備了。」郎冽點點頭,將她擁在懷里,在她耳邊輕輕念著讓她听不懂的話,水明溪只覺得越听越是暈眩,然後整個人的意識開始模糊,隱約感覺到有什麼被送進她的嘴里,她下意識的吞下。
這個過程很短,大概也就只有十分鐘,等到全部做完。郎冽的臉色有些蒼白,畢竟是自己的心頭血,他小心的將水明溪放下,看她的臉色潮紅,也知道這是自己身體里的力量在作怪,看的出來水明溪很難受,但這個是過程,她必須要接受,等到她平靜下來,郎冽才安心。他也知道水明溪接下來的一周。大部分時間都是昏睡的,幫她蓋好被子,準備去看看孩子。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郎冽還有些不放心將他交給師諾。他的力量雖讓減弱。臉色也不好看。需要時間恢復,但他也沒有真的到弱不經風的地步,除了臉色差點還是一切正常的。剛走到孩子的房間就听到不同尋常的聲音,一推開門只見師諾猛的朝自己砸過來,然後一道身影從窗口逃走,郎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被帶走,他驚怒交加的將師諾推開想要去追。
師諾已經受傷了,他拉住郎冽,「你現在不能去,你看看你的身體,去了也是白費心思,根本打不過她的,那個雌性的獸型是條蛇,力量並不必你我弱,她來的時候還帶著武器,不然我也不會遭殃,但我想她不會傷孩子的,你不要著急。」郎冽一個拳頭打過去,「你讓我怎麼冷靜下來,那是我的孩子,如果他有什麼意外,你覺得我們夫妻還能有好日子過嗎?我看你現在就是酒囊飯袋,一個雌性都打不過,我******就不該把孩子交給你。」
師諾也沒有臉去反駁,他也的確退步了很多,這里沒有強大的敵人,就算是打架他也不需要盡全部力量,玩女人泡夜店也是常態,力量退步的很明顯,孩子被搶走他也很難過,「你放心吧,我這邊已經有線索了,我肯定會把孩子給你帶回來的,你應該相信我的能力,我師諾也不是孬種,你現在還是好好照顧水明溪吧,不要讓她知道孩子的事情,我會在他清醒前將孩子帶回來的。」說完轉身就走,郎冽雖然氣憤,但他現在身體真的不行,也只能由著他去找了,師諾雖然不比以前,但也不是無能的。
好在水明溪現在還在昏睡,還不需要為孩子操心,不然的話,只怕她要崩潰了,她有多愛孩子郎冽很清楚,郎冽也不能把全部的希望放在師諾身上,他也需要安排人尋找,水生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女婿的臉色很不好,忍不住開口問道,「郎冽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郎冽搖搖頭,盡量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好些,開口道,「師諾把孩子帶走了,你也知道他跟我是好兄弟,他喜歡孩子我也不好說什麼,他那邊也安排了人照顧,孩子放在那里到也沒什麼。」
水生有些不悅的皺皺眉,「寶寶還小呢,他一個大男人就算是安排人了,也沒有在明溪身邊好啊,帶走就帶走吧,可不能待太久了,我不放心他。」郎冽點點頭,「爸你放心吧,我知道的,明溪還在睡覺,湯我端上去吧,姐看房子怎麼樣了,有沒有選好?」水生點點頭,笑著說道,「他們已經選好了,雖然離的不近,但也不遠,還不錯,這都是沾了你的光了。」郎冽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麼關系,爸,我們這邊你就別操心了,我天天都在家呢,溪溪也是在床上躺著,有我照顧就好了,你們這段時間好好幫大姐準備房子的事情就好。」
水生點點頭,小女兒確實不需要他們怎麼照顧的,大女兒的公公婆婆肯定是不會管事的,周磊又是那個樣子,他們是要多費心一點,「那明溪就交給你操心了,我就先回去了,他們中午還要在家吃飯呢,我去準備了。」郎冽點頭,送走岳父這才忙碌起來,他很慶幸水明溪這會兒昏睡,至少看不到她的眼淚,郎冽的心里要好受很多,他也很是自責,怪自己沒有考慮周全,好在冷靜下來他也不是沒有辦法找到兒子。
畢竟兒子是他的血脈,傳承著他的力量,他們有自己的聯系方式,冷靜下來郎冽也不那麼著急了,他對偷走孩子的那個雌性深惡痛絕,想著這次怎麼也不能放過她的,林俊謙來的很快,知道小主子被人偷走也很是氣憤,他跟鄭中對郎冽是死忠,獸獸就是他們認定的小主人,要是他有事,他們也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哪怕是打不過她也不會讓她好過的,郎冽交代了林俊謙事情之後就上了樓,看到水明溪的睡顏,他也平靜了很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