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哥哥……」
一聲嬌滴滴的輕喚,一條雪白修長的玉腿橫在男子的腰身,輕輕摩擦。一只縴瘦的玉手摩挲在男子的胸膛,春意盎然。
女人的想法已經很明了,只是男子有些郁悶。
林笑面對秦思雨如此露骨的表達,只有皺眉頭。
下午的時候,他和安智交流了一會兒,深深地被這個頑固老頭的多疑給震撼了。
他告訴安智他已經治好了安素素,安智卻說,反正他們也不能確定是否被治好,所以,無論他怎麼說,他們只能選擇相信。能把林笑的用心揣測到這個地步,林笑已經哭笑不得了,要是旁人,他真的想要一拳輪上去,讓這個人永遠的閉嘴。
可偏偏這個人算是他爺爺,他又耐心的肯定的解釋。
不想安智又諷刺他,現在你治好了素素,要不要今晚就住在——這里。
他很謹慎的說,害怕兩個人行事的瞬間,又讓安素素染上那怪異的黑色物質,所以,不能留宿。
安智這才有些相信,只不過馬上就換了一個人,不在冷言諷刺,而是直接敦促他快走,就像是看見了魔鬼一樣的,直接把他掃地出門了。
他無奈的失落的離開了安家,沒有留宿,也沒有讓安素素受到傷害,可是忘記了家里還有一位……
回過頭,輕輕地在秦思雨的臉上捏了一把,笑道,「今天不行!」
「不行?」秦思雨馬上就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姿勢,難道是自己沒有吸引力了?忽然朝著林笑看了一眼。
「林笑哥哥,你知不知道有一種藥,可以讓你馬上就變身為偉大的哥哥,還有一種來自印度的神油,可以讓你重振雄風!」秦思雨貼在林笑耳邊,低聲說。
林笑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伸手就推開了秦思雨,趕緊走下床,「我有病,我怕傳染給你!」
「有病?傳染給我?」秦思雨一下就愣住了。
林笑看秦思雨不在糾纏,剛盤腿坐在地上,準備運氣,可是突然一聲啜泣傳來,他又不得不睜眼去看。
「嗚嗚……」秦思雨哭了,一臉的不可相信,睜大眼楮盯著他,臉上帶著嫌棄又難過。
「你怎麼了?」林笑趕緊站起來。
「你別踫我!」秦思雨驚嚇的趕緊後退,雙腿蜷縮,身體靠在床頭,伸手一指林笑,大聲喝道,「無恥!」
「我……」林笑一陣恍惚,不知所措。
「你有了我們幾個還不夠,居然還跑到外面尋花問柳,這我也不計較了,可是你居然找那種髒女人,現在居然染病了,你不是中醫嗎?我看你怎麼辦?那種病是治不好的,而且還會遺傳,我……我怎麼辦!」秦思雨說著就放聲大哭,似乎天就要塌下來了。
林笑一听馬上就明白過來,頓時臉色一陣難堪,都怪他用詞不夠嚴謹,而且他說的也是實話,算是病,但不是那方面的。
「那個、你听我說!」林笑結巴一下,解釋道,「其實不是這樣的。我現在正在修行一種非常奇怪的武功,你看過武俠小說吧,有一種童子功,你知道嗎?」。
「童子功?可你不是童子了!」秦思雨一听就呵斥起來,不過最近由于修行了青罡氣訣,她的機體發生了變化,皮膚越來越好,對于功夫還是有一定的相信,看著林笑,又陷入了沉思,「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修行的那種武功類似于童子功,最近一段時間,我不能做那種事,不過等到我練成了,就沒事了。」林笑難為情地說。
「真的?」秦思雨還有些不相信。
林笑肯定地說,「真的。」
又說了許久,林笑還賣弄自己的武功,一只手把房間里面的衣櫃舉起來,表示這種武功非常厲害,最後才讓秦思雨將信將疑的相信了。
出了一口長氣,林笑盤腿坐下以後,修行都有些郁悶。
本來非常簡單的事情,不過他可不想說出,秦思雨這種咋咋呼呼的性格,要是恐慌起來,說不定為了自己還會得罪安素素,起了這樣的沖突就會讓他更加的頭疼,其實還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多帶套套,只不過他不喜歡那種感覺,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也無心去做這種事。
黑色物質進入他的體內,對他其實也沒有傷害,而且他也沒有感到頭疼,只有在安家蘇醒的那一刻,他有些微微的刺痛感,現在已經沒有感覺,內視之下,那些黑色物質沉靜無比,就像是溫順的羔羊,只是寄居在了他的腦顱。
要是要治好安家的所有人,那他就要把所有的黑色物質吸納到自己身上,這樣的局面他雖然有心做,可是也不敢大膽去做。
驀然想著,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以前只是針對黑色物質,從來沒有辨別過這東西對于安家男女影響的多少,想到這里,而從安家說出來的情況,也不夠詳實。到底對于男子和女子的影響有多大,他也不知道。
想到這里,似乎又是一條新的治療路徑,分清楚這對于男女的影響,或許能夠知道這黑色物質的本源。
心中一松,他就陷入了修行中。
清晨,林笑蘇醒過來,秦思雨已經上班去了,孟瑤也不在,他想了一下,準備去找安素素商量一會兒,同時要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安素素。出了門,他又停住了腳步。
「林先生這是要出去嗎?」。來人輕聲問道。
林笑皺眉看了一眼村雨寒樹,隨即笑道,「你有什麼事嗎?」。
「有些事想要找林先生幫忙。」村雨寒樹笑著說。
林笑一看村雨寒樹眼神中有些急切,心中一動,馬上就傾著村雨寒樹進屋。
「村雨先生有什麼事?」林笑問道。
「不知道林先生有沒有興趣和我聯手對付魏威?」村雨寒樹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這個……」林笑頓了下,卻沒有想到是這件事,他想看到的局面是兩敗俱傷,可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魏威是我們共同的敵人,而且我們已經達成了合作,魏威就是我們合作的第一關,我知道林先生當時的想法是我們殺死魏威作為合作的條件和基石。我知道來的冒昧,但是,魏威的能力確實有些出乎我們意料,既然要合作,又何必等到那個時候,聯手除掉魏威不是更好?」村雨寒樹解釋道,臉上隱隱還有些狐疑的殷切味道。
林笑稍一思量,馬上就明白過來,看來村雨寒樹在魏威手下吃了苦頭,他們已經開始了爭斗,心中一喜,不過表面上仍是不露聲色,只是沉著的想著,手中端著茶杯輕輕地放下,臉上露出痛楚的神色。
村雨寒樹眉頭皺起,尤其奇怪地問道,「林先生不舒服嗎?」。
「哎……」林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長嘆氣,才有些難為情地說,「村雨先生也見到了幾日前我曾和一名武者決斗,那名武者的實力如何?」
「他?」村雨寒樹想起秦子蘭暴然發出的氣勢,頓時面色露出慎重的顏色,「他很厲害!」
「是啊,他很厲害,那日我們兩個戰斗了兩天兩夜,我其實一直處于被壓制的狀態,你們走後,我師兄又突然上山,出手就下了我,現在的我受了傷。」林笑一邊說,一邊流露出後怕的神色。
這一下就讓村雨寒樹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馬上他就站起身來,大聲說道,「不好意思,是我來的突然,祝您早日康復!」說著又鞠了一躬。
林笑一下被嚇壞了,他听說隔壁國家的人都很有禮貌,可是村雨寒樹忽然站起來鞠躬,他還是有些不適應,趕緊站起來,說「多謝關心。」
坐下來之後,村雨寒樹又說了一句話,差點讓林笑一口水噴出來。
「既然林先生不能行動,那您哪位師兄也是可以的,他是我在華夏見過最厲害的人,為什麼不請他出手!」
林笑沉吟了一下,又不能說君誠睿也受傷了,事實上君誠睿去了哪里他都不知道。他想著又說,「這個怕是不行,我們華夏武門有我們自己的規矩,我師兄是我長輩但是也不會插手我的事情,只有我被人快要殺死的時候,他才會出手救我,至于我的仇敵,他是不管的。」
「是這樣?」村雨寒樹露出疑惑的神色。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找梁博問問,他應該明白這些。」林笑歉意地說。
沉默了一瞬,林笑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把自己身邊的雪掃干淨了,他就要給村雨寒樹澆澆火了。
目光一凝,林笑又嘆了口氣,低聲說,「這個魏威已經成長到了讓人害怕的地步了。」
村雨寒樹抬起頭,也跟著臉色肅然,「是啊,才短短幾日,他已經如此厲害了。」
「我曾經告訴你們,要殺魏威要提早行動,你們卻遲疑,可是現在如果在遲疑下去,魏威恐怕就會更厲害,我現在又受了傷,我師兄或許會保護我,但是我也得想想後路了。本來還想著和你們一同做些大事,可現而今……哎……」林笑斷斷續續地說,時而有些不安地望了一眼門外。
村雨寒樹听著林笑的話語,心中也惴惴的,找林笑是因為他覺得林笑是一個信人,其實他只是一個執行者,這邊的事情他雖然有決策權,但終究是他負責,要是拉來了林笑出手,也是他的功勞,只是林笑受了傷,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不過魏威帶來的威脅越來越大,就在昨天,他們雙方又有一場爭斗,他和魏威小小的較量了一番,他就陷入了狂亂,這個造就魏威出來的人太厲害了。
沉默了一會兒,村雨寒樹抿嘴一笑,說,「林先生不用擔心,只要你願意和我們合作,我就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不過你也要記得答應我們的事情!」
「這個是自然。」林笑微微一笑,突然心中想起梁博,頓時覺得現在自己的姿態有所不妥,登時又說,「如果你們不能對付魏威,我就要先離開寧川,等待時機自己做這件事了。」
「啊?」村雨寒素一愣,看著林笑露出模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