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面而過,身體相觸,男子的胸膛壓在了瑞琪兒身前的柔軟。
男子趕緊站直身子,口中歉意地說道,「實在抱歉,剛才有人推了我一把!」
「沒!事!」瑞琪兒咬牙說道。
安心潔在一旁不相信地笑著,還有些抱怨地看了林笑一眼。
幾個人就這樣不咸不淡的離開了酒吧,出了門,經過這個插曲,再去玩的興致也沒有了,在林笑的提議下,他送安心潔回了家,然後和瑞琪兒在安家分手,不過當他乘坐出租車返回紫春閣的路上卻突然下車了。
寧川大學一片灰暗,校園靜悄悄的,瑞琪兒回到了這里,一張臉陰沉的厲害,回到房間,她猛地一拳就朝著空氣打了出去,似乎對面真的有什麼人似得。
一拳一腳極為用力。
而千米之外的意動樓宇上,一個矗立的身子早已+.++經把這些看在了眼中。
看到這一幕,林笑也愣住了,瑞琪兒竟然對著空氣在出手,他知道瑞琪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那沸騰的殺氣不會讓她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不過,他也沒有想到瑞琪兒竟然會對著空氣撒氣。
看清了四周的狀況,幾個警戒在寧川大學四周的人已經被他發現了。
有了全局的感覺,他才逼近,一個人在夜色的遮掩下,潛入了寧川校園,距離瑞琪兒的房間越來越近。
房間中,瑞琪兒已經月兌去了衣衫,正在浴室中輕輕洗滌身體,臉上的怒氣依舊沒有散去。
「哼!竟然敢動我,我殺了你!」瑞琪兒猛然大叫一聲。
很快,她的臉色又為之一凝,低聲道,「好你個林笑,倒是我大意了,竟然用旁人刺探我。」
說著又自顧自的自言自語,「怎麼就忘記了自己的這個缺陷,有人踫了我,就會渾身不舒服,非得把那個人殺掉不可,可是現在不能動手,林笑必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安排人來試探我。」
這些話已經一絲不拉的落在林笑的耳中,他此刻距離瑞琪兒房間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離,此刻又是夜里,他凝神之下,所有風聲草動他都能夠听清,知道了瑞琪兒這個古怪的癖好之後,他也愣住了。
他可沒有安排人去試探瑞琪兒,沒有想到那個男子的「無心之失」竟然幫自己得到這麼一條重要的情報。
瑞琪兒渾身掛滿了泡沫,輕輕的撫模著身體,良久,她終于從浴盆中走了出來,又沖刷了一遍,模了模自己的臉頰,嫌棄的擦拭著什麼?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眼神中充滿了恨意。
「你竟然派人來動我,我不能殺那個人,早晚有一天我就要殺了你!」瑞琪兒低聲吼著。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瑞琪兒猛地一步走出了房間,拿起桌上的手機,就打去了電話。
「喂,陳昊那個小子怎麼樣了?給我狠狠地打一頓,听見了沒有!」
地一聲掛了電話,瑞琪兒才翹起嘴角笑道,「你欺負我,我就打你徒弟,哈哈……」
林笑此刻的眉頭已經皺的不成樣子,陳昊的下落是清楚了,他雖然有意讓陳昊受點苦,可是看瑞琪兒的樣子,恐怕不是吃苦這麼簡單,更重要的是關押陳昊的位置他還不知道,現在貿然對瑞琪兒出手,他也沒有把握。
這里有十幾個人,不一定每個人都能形成戰斗力,可是憑借現在的他一個人,肯定不是對手,一天的治療下來,他已經急需休息。
沉默了片刻,林笑身體一動,便離開了寧川大學。
回到了紫春閣,林笑馬上就袁玲打去了電話。
「十一點二十七分的時候,瑞琪兒打了一通電話,你跟蹤到了沒有?」
「啊?她打電話了?」袁玲愣了下,說道,「我們這里沒有接受到信號……」
「怎麼可能?」林笑瞬間就不淡定了,袁玲和吳淼淼是跟蹤瑞琪兒的主力,卻沒有想到,剛才的事情他們竟然沒有發現,想到這里,他也沒有辦法,太高深的科技範疇,他是一點都不懂。
看來瑞琪兒他們早就有了防備,他們的監控已經失去了意義。
這樣一來,救援陳昊恐怕只有跟蹤瑞琪兒一條道路了。
與此同時,突然一個聲音傳入他的耳膜。
「笑兒,出來一見!」
林笑愣了下,便走出房間,走到陽台,縱身到了樓頂。
「霍先生,你有消息嗎?」。
「有點眉目了,這個瑞琪兒不簡單,她是一個異能者,看來安心潔的事情和她是月兌不了干系了。」霍青雲說道。
林笑听後點了點頭,又問道,「你知道他們有沒有其他的聚集點,我已經知道陳昊就是被瑞琪兒擄走了,不過並沒有關在寧川大學!」
「這個我知道幾個,不過外圍一直有我們的人監視,如果發現陳昊的蹤跡,他們一定知道,不過並沒有消息傳來,你的消息可靠嗎?真不是魏威下的手?」霍青雲有些遲疑地問道。
林笑說道,「我的消息很可靠,你告訴我他們的那些據點,我自己去探查吧!」
通天眼的事情,林笑自然隱瞞,那些人看不到,並不代表他看不到。
霍青雲皺了下眉頭,便說道,「待會就把地址給你發過去。不過最近村雨寒樹那邊已經開始和魏威開始戰斗,不過村雨寒樹那邊一直不怎麼樣,你確定村雨寒樹方面可以殺掉魏威?」
「他們?」林笑微微搖頭,說道,「我才不在乎村雨寒樹能否殺掉魏威,我只想看到他們內耗,既然你說村雨寒樹他們不怎麼出力,那我就去看看。」
「嗯……」霍青雲答應了一聲,說道,「那你自己小心,村雨寒樹方面,你謹慎應對!」
一番長談之後,霍青雲猛地一躍,便消失在夜色之中,林笑望著霍青雲的身影,臉上露出艷羨的神色,到了真身境,腳步的速度已經和汽車差不多,不過由于他沒有可以去在這方面去進行鍛煉,所以腳力還是不行。
縱氣飛空,雖然不如飛鳥那樣翱翔,卻也可以一躍幾十米的距離。
一個人在屋頂愣了會,他就收到了一個短信,上面詳細記錄了執法者組織在寧川的幾個據點。
不過今晚他可不能去了,現在到了深夜,他還沒有恢復,明天還要去給安家的人治病,要是推月兌一日,又會被瑞琪兒發現,回到房間,自行修行。
與此同時,村雨寒樹等人也正在愁思怎麼應對魏威。
「這個魏威當真修行不到一年時間?」一個束長發穿灰色長袍的男子眉目精細地問道。
村雨寒樹嘆了口氣,說道,「正是如此,多方面求證之後,我確信魏威修行不過一年。」
「這、這怎麼可能?」灰袍男子結巴地說道。
此次從總部前來的人有三個,都是神道者中的佼佼者,年輕一輩難以匹敵,就是村雨寒樹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三個人來的時候都充滿了不屑,甚至當天就把村雨寒樹給斥責了一番。
小小事情都辦不好,廢物一個!
村雨寒樹百口莫辯,卻也沒有太多廢話,只是說,你們自己去見見魏威就行了。
當天就有一個人提出要會一會魏威,知道了魏威所在地方,一個人便殺了進去,卻沒有想到,竟然被魏威的人給逮住了。
剩余的兩個人這才有些認真的審視這件事,他們第二天就在村雨寒樹的陪同下趕往了魏威的住所,想要把自己的人要回來。
而魏威也一直再為此事煩惱,本來他要對付的是林笑,只要戰敗了林笑,他就可以獲得「父親」的賞識,賜給他更為厲害的東西,可是偏偏換個時候,村雨寒樹等人從中作梗,硬是要和他拼命。
在六公子傳信中,他知道「父親」最後也是要收拾村雨寒樹等人的,可是這一前一後的問題,搞得他很郁悶,要解決這些人,必須是在收拾了林笑以後,不過這些人擋在他的眼前,他也沒不敢太過張狂。
要是和村雨寒樹的人兩敗俱傷之後,林笑趁勢而來,他就要小心了。
現在的狀況,他只能小心翼翼。
面對村雨寒樹來要人,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那就是不干涉他和林笑的事情,甚至要他們幫忙對付林笑,三個人都愣住了,因為他們沒有權力撕毀他們和林笑的協定。
而且更重要的是村雨寒樹極力反對此事。
一場沖突之後,沒有要回自己的人,三個人只能回到梁家,又開始商量。
村雨寒樹微微仰起頭,遺憾道,「當初林兄就要我早下手,我躊躅不前,今日一見魏威,他已經如此厲害!真是遺恨無窮!」
「那怎麼辦?要不我們就答應魏威的條件,先把自己的人換回來!」有人提議道。
「你覺得可能嗎?」。村雨寒樹冷笑一聲,「魏威肯定會等到我們殺了林笑之後才放人,想要騙他那有這麼容易?而且魏威一日千里的修行速度,等到我們殺了林笑,我們的死期也不遠了。還有……跟重要的是林兄對人以誠,我們要是這樣做,豈不是……」
灰袍男子猛地站起,手中捏的嘎吱作響,冷聲道,「那怎麼辦?就在這里等著?繼續等下去就會有結果?」
「有結果,我已經把此事告知了會首,他們的決定就是我們的結果!」村雨寒樹說道。
其余幾個人一看這種場面,也都只能等候下去,眾人離開了房間,村雨寒樹有些困乏的往沙發上倒下,正在此時卻有人走了進來。
「有事嗎?」。村雨寒樹問道。
「林笑那邊的一個徒弟好像失蹤了,不知道被人什麼人擄劫去了。不過根據我們的情報來看,似乎是……」
村雨寒樹一听,皺眉想了一會兒,便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你們現在怎麼也著手開始對付林笑了?為什麼又抓了林笑的徒弟!」村雨寒樹低聲念叨,突然臉色一僵,「莫不是和我們想的一樣?欲要林笑加入他們?若是如此的話,這可如何是好?」
這般想著,他就知道這件事不能去詢問林笑了,當即拿起了手機。
「喂,我有消息報告會首大人。」
「會首已經休息了,你說吧!」
「執法者開始接觸林笑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