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百態,只因人百態。天生萬物,有良有庸,樹木有高有低,河流有寬又窄,人也是如此,有人埋頭苦讀,不得其法,終不能成,人尋花賞月,卻能成就萬世功勛。無他,有的人就是笨。有的人的就是聰明。
這是天意還是人力,但凡有大毅力者,總有條出路。李太白曾說,天生我材必有用,是材不錯,卻也只能散發扁舟,太白在世,功名利祿之心,人所公知,他所欣賞的高潔孟夫子,也是臨淵羨魚,心中不忿。不能說這些人不聰明,否則也寫不出這些膾炙人口的詩詞,然則最終還是沒有追求到附和心中高度的功名,時也,命也。
人力和天命總是難全。
這世界卻有一個人,人力是大毅力者,聰慧過人,天命不窮,終成神仙一般的人物。
姬戎,便是那個人的名字,年紀比齊林還大了幾歲,這位老人幼時便是厄難加身,生下來不能行走,那時候武門還不沒落,姬家也是武門中的一個家門派,他識文斷字以來,便自行修行。終有一日,姬戎竟然能夠起立行走。曾經被天下大夫公認的殘障人竟然站立起來,而且還寫的一手好書法,作文、作畫都是頗有見地。武功意圖更是超越來人。
姬家說不上武門中的大門派,卻因為這個天縱奇材的妖孽出現,陡然引起了眾人的主意,這還不算。當時國難,烽火遍地,華夏到了三千年從未有過之變革時代。武門從來對俗世中王朝的更迭冷眼旁觀,這一次卻是外族入侵,華夏危機,姬戎私自離家,入軍落伍。這可是開了華夏武門千年以來的慣例。姬家是一個的加門派不錯,卻不是那種俗世中被供奉的門派,更不會把王朝征召當一回事。他們的存在,就如同建國之後終南山上那數百名隱者,飄忽不定,獨自望月。觀天地之無窮,理人間之大道。可就是這麼一個隱者一樣門派出現了姬戎。
這對于整個武門的震動是極為巨大的,他們也發現了,如果不奮起反抗,那流傳的前年的文化將要的毀滅,那曾經被人稱頌傳承將要被外族所阻斷。無論是誰來了這個土地,他們最終都接受了華夏文化,最後也都和這個土地上本來的人也一樣了。可是這一次,卻不同,這是同樣有著前年文化的外族,一個種族若是沒有了文化,那就沒有了自己。
武門瞬間掀起了一股風潮,他們不是為了某個人而戰,而是為了那信封千年的文化而戰。最終的勝利,他們也都消失了,繼續活動在武門中。姬戎這一次風頭無量,他的先見之明,他的奮力抗爭,也正是因為他的存在,國家才得以讓武門延續下去,因為武門已經處在一個極為尷尬的位置上,他們人力已經被縮小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饒是天才,也飛不過戰斗機,饒是神通,也沒有計算機聰明。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姬戎在這個時刻做出了決斷,他為了種族和國家出了力,武門幸存。而武門中卻爭斗了起來,姬戎建議要把武門統一起來,打破千年以來的桎梏,門戶之見,男女之別,與時俱進。可是他一個後生晚輩,再怎麼有影響力,也都是虛的,最終這件事無法成行,但由于姬戎的堅持,武門還是有過一段改革時期,這其中已經將要成行的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件事。
某一天姬戎出現在眾人面前,自詡為黃帝後裔,要統籌全局,粗暴的對幾個武門名宿大加呵斥,說他們藏私,這讓好多門派都下不了台,眾人還不以為意,可是隔天發現,那幾個前輩名宿竟然都已經死了,一時間武門風聲鶴唳,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在了姬戎身上。令人驚訝的是,姬戎竟然承認了,這就是他做的。
本來已經將要進入正軌的改革迅速分崩離析,所有人都各自返回了門派,而姬戎卻沒有放過這些人,竟然跑去那些門派一一討伐。武門終于被激怒,所有人都被這個共同的敵人連接在了一起,一場大戰爆發。最後姬家滿門被滅,而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的人便是姬戎,姬戎本身更是被武門上百名武者圍攻,這百名武者是武門絕對的前一百名,可還是讓姬戎逃走了,逃走的時候,姬戎渾身是血,狼狽至極,再也沒有當初那種呼風喚雨的風光。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提及這個人的名字,再也沒有人知道姬戎的存在。可是當許多莫名出現的武者加入國家政府,終于引起了人們的警惕,那些經歷過那個時代人,都有了一個猜想,那就是姬戎回來了。
林笑還記得韓夫人說起姬戎事情時候臉上露出的向往神色,更讓他驚訝的是,韓夫人還有齊林以及慶家的慶先生當時都是和姬戎並肩作戰的伙伴,他們在同一個戰壕待過,一起流血,一起奮斗過。最後姬戎想要改革武門的時候,這些人都是他的鐵桿維護,最後姬戎喪心病狂想要毀滅武門,他們才不得不與之戰斗。听齊林的個口氣,當時武門前一百名的人,竟然沒有殺死姬戎的可能。這讓林笑已經無話可說了,什麼樣的人一個人竟然厲害到這個地步。
前期看起來姬戎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人,後面怎麼就自稱是荒地後裔了?難道是得了 癥?又默默的念叨了兩邊,姬戎,姬戎。哼笑了一聲,林笑已經回去了,回去的時候,比來的時候輕松,這個時候已經是後半夜的了,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時間,他的行動很快,又把自己和的韓夫人以及齊林說過的話,細細打理了一遍,這才安心的回到了住所。
輕手輕腳地開門,躡手躡腳的走進,也不知道孟瑤睡得熟不熟,想著就坐在了床邊,房間里面一片黑暗,他伸手進入被子,柔滑的肌膚細膩的不像樣子,模上一把,手感舒爽,不由得就摩挲起來,慢慢地掠過縴細的腰身,平坦的小月復往上,竟然還可以模到隱隱的肋骨,尤其是那細微的地方,在往上,手指輕輕戳了戳,那地方可真是彈性十足,柔軟過分。
瘙癢一般的動了動,不想孟瑤還是沒有反應,林笑皺著眉頭,心道︰「孟瑤今天怎麼睡得這麼死?」往日他醒來,用手在孟瑤身上踫幾下,孟瑤都會醒來,今天怎麼這樣。心中一沉,伸手就捏了上去,滑不留手的感覺,軟物在手中變化形態,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就在這時候,一聲輕吟在他的耳邊響起,林笑警覺的地收回手,愣在了當場,因為是孟瑤的房間,他也沒有多想,更不會用通天眼去窺探,可這一次,他竟然模錯了人,齊幽月竟然也在床上,看清了這一切,林笑訥訥地坐起來,口中嘀咕道,「怪不得怎麼覺得東西大了,原來不是我的功勞的。」
「哥,你說什麼呢?」孟瑤也坐了起來。
林笑訕訕地擺了擺手,黑暗中也看不清楚,只是下意識地動作,「你睡吧。」
孟瑤沒有答話,伸手打開了床頭的燈,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晨將要五點了。她回頭看了眼還在睡覺的齊幽月,悄然地拉開被子,下了床,說道︰「我不睡了,你去師父那里怎麼樣了?女乃女乃有沒有說什麼?」
林笑把剛才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又看了看床上的齊幽月,一個大字,半個身子都在被子外面,睡裙都到了腰部,一個白色的棉質小褲褲可以看到的半個,修長雪亮的長腿在黯淡的床頭燈下也閃耀著白光,林笑看了一眼孟瑤,見孟瑤還在沉思,也就不說話。目光繼續落在齊幽月身上。齊幽月翻了身,卷曲著,**對著林笑,懷中抱著被子,渾圓的結實的臀部把小褲褲繃得緊緊的,林笑瞥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看了。
孟瑤泡好了茶,給林笑送了一杯,說道︰「我知道了,你要是瞌睡了,喝了這杯水,就去休息吧。」
林笑自然想要離開,本來還想和孟瑤翻雲覆雨一番,可誰想得到齊幽月在這里,忽然一愣,又開始抱怨自己,好像是自己讓齊幽月睡不著的情況下找孟瑤的,這可怪不了別人。現在和孟瑤去自己房間也晚了點。早上還要找陳小蝶問些事情,也不知道那個小妮子到底有什麼寶貝消息,能不能幫助到自己。
茶水很燙,孟瑤直勾勾地看著她,林笑又想起剛才的事情,也不知道孟瑤注意到沒有。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道,「瑤兒,你是怎麼想的,如果我先去見姬戎的話,姬戎要是不同意,宰了我,後面你一個人面對赤煉門,我很擔心。」
到了赤煉門,孟瑤就是在和母親沒有感情,也已經開始想著母女見面場景,終究是母女,所以她越是克制,反而心中越激動,其實一整夜,她都失眠了,這幾十年的仇恨到底要如何化解,她作為一個後輩到底要用什麼樣的姿態?林笑的話,也不無道理,可是女乃女乃言之鑿鑿,她卻依舊不敢相信,不知道什麼原因,女乃女乃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謂是一落千丈。
「那就先去赤煉門吧,其實我覺得女乃女乃和師父的計劃太想當然了,姬戎既然是那麼厲害霸道的人物,怎麼會被分化,即便是分化了,咱們還依舊不是姬戎的對手,這樣多此一舉,更加的令人不安。我想我們還是把赤煉門和姬戎當成一個人對待,把事情卻當成兩件事的對待。」孟瑤輕聲細語地說著,一層光澤在欣長的脖頸閃耀,秀麗的面容多了一份恬靜,嘴角勾勒著熟悉淡雅的笑容,頗為迷人。
林笑「嘿」了一聲,其實孟瑤和他想的差不多,主動權在對方,自己唯一的依仗就是通天眼,武功方面不用想了,決然不是對手。嘆了口氣,把茶水一飲而盡,走過去,在孟瑤額頭輕輕一吻,輕聲說道︰「我去休息一會兒,明天就開始忙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