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林笑會投降我們?」有人大聲說道。
「這個可說不定,我給你講講我自己的經歷,你大概不知道這麼一句話,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大漢之臣妾!呵呵……你說這些華夏人可不可笑,他們吧自己當什麼了?」一個滿臉不忿的白人異能者輕蔑地啐了一口,不耐煩地看著地面上大大小小的坑洞,轉身說道。
「上個月那個叫做炎黃會的人嘴上說的厲害,誓死不降,罵罵咧咧了兩天,最後還不是投降了,現在在他手下炎黃會死傷的人都不下十個人。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那人繼續問道。
「你是說林笑會和這個人一樣?」有人恍然大悟,眉頭更皺。
那人笑了笑,臉上閃過一絲諷刺,慢悠悠地說道︰「你不了解這些人,他們雖然有羞恥文化,認為投降是可恥的,但是如果你想辦法讓他們投降的話,他們動起手來比我們自己都會毒辣,我研究過華夏的一些歷史,那些投降的人,為了證明自己投降是正確的,做起事來殘忍至極,如果林笑的投降的話,他的能力絕對比現在更加強大!到時候說不定我們幾個人都要到他的手下做事情。」
「可是你有把握讓他投降嗎?」。有人問道。
那人臉上終于有些不自然了,似乎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就在此時,突然手機響了,他趕緊拿出手機接听,一句話之後,迅速的掛斷,對身邊的人小聲說道︰「行了,收拾東西,我們撤退,林笑應該是朝著這里來了。」
「他來了?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挖到啊?」有人看著地上的坑洞有些迷惑。
那人說道︰「不要廢話,現在我們幾個人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還有幫手?」
這邊開始撤退,林笑卻是一臉的精彩,他怎麼也想不到,對反居然還有這麼一個論斷,居然想要招降自己?想到這里,不僅心中一沉,莫非又要使用什麼可恥手段,威脅、綁架……幽幽嘆了口氣,他覺得有必要去把這些人弄過來問問。
一腳踢在躺在地上的姜宏身上,說道︰「我要去追人了,你去不去?」
姜宏都有些睡著了,雖然是短暫的功夫,迷迷糊糊睜開眼楮,黑暗中也看不清林笑的樣子,扶著林笑的腿站起來,朝著遠處眺望,還是什麼都看不見,問道︰「追誰?」
林笑遠遠的看到對方已經開始上車,疾馳離開,自然懶得和姜宏嗦,猛地動起來,身形迸發出去,一下就出去十幾米遠,而遠處的車輛也踏入了公路上。後面的姜宏愣了下,暗罵了幾句,強撐著自己清醒,終于也跟了上去。
事實上,對于眼下的局面,林笑甚至懷疑那個神秘人是執法者,當然這個可能性不是很大,那人身上的氣息就明顯不是異能者,只是隱隱中他已經開始懷疑這兩方面有了接觸,尤其是在華夏內部勢力錯綜復雜的情況下,有點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國家利益勾結外人的大有人在。
還有這個炎黃會是什麼組織,不過听名字,似乎應該屬于國士一類的。他們里面出了叛徒,那麼這種事也有可能發生在國士身上,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有些恐懼,從寧川以後,他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力量越來越大,可總覺得不安心,既然連國士里面都有叛徒,那麼他這里面呢?
這些遐想在腦海中盤旋,不過很快,他就打起了精神,前面的車輛已經緩緩停下,地方不在縣城里面,而是在縣城外面的鎮子上,一個二層小樓的院落,幾個人警惕的外面看了看,這才走了進去。
後面不知道多遠,姜宏已經找不到林笑了,眼神中只有憤恨,娘的,比他快一步,就把他甩掉了,他也沒有通天眼,現在去哪里找林笑,面對著公路和茫茫夜色,姜宏已經開始罵人,正在此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一看名字,居然是林笑。
「干!你跑去哪里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姜宏劈頭蓋面的就問了起來,聲音很大。
林笑的語氣很平靜,他說道︰「我在監視幾個人,準備動手了,你過來幫我,我一個人恐怕會有人逃走!」
「那這是好事啊,我馬上就來!」姜宏之所以認為這是好事情,是因為一半個月在寧川他都在寧川潛心習武,尤其是和周曉曉的那種外功練就之後,他信心大增,總想找個人練手,可是在寧川都是切磋,還要把握好分寸,這次可不一樣了。
答應了林笑,問了地址,看了手機地圖,稍稍辨別了下方向,姜宏如同月兌了韁的野馬瘋狂的動了。
一刻鐘之後,姜宏帶著粗重的呼吸布滿血絲的眼神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們怎麼做?」那聲音簡直比殺人還難听,林笑皺眉看了姜宏幾眼,說道︰「給你十分鐘,調息過來,我們在殺進去。」
兩層的小樓前面一個院子,看上去和一般的農家沒有區別,可是里面居然有八個人,其中五個是剛才從城隍廟哪里到這里的人,其余的三個應該是本來就在的。黃種人四個,白人三個,黑人一個。其中還有四個女的,而偷听光明正大的偷看了一會兒的林笑也知道了里面的頭是誰。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就是這幾個人的老大,而且還是黃種人,跟重要的是,他居然就是那個炎黃會的背叛者,此刻,他們的閑聊了已經結束,大部分議題都是對城隍廟的猜想,以及對林笑諷刺和痛罵。跟著這個在叫做的柴老大的人把所有人都趕出了房間,剩下的只有一個白人女人,兩個人四目相對,瞬間風光無限……
遠遠的一個角落,姜宏慢慢呼吸變得平穩,低聲說道︰「行了,我可以行動了。」
林笑看著里面的動靜,無奈地說道︰「現在時候還不到。」其實說實話,他也覺得有些郁悶,這個蔡老大居然鋪墊這麼久,現在還胡亂的模著,衣服都沒有月兌干淨。
在別人行房事的時候偷襲,這是一個不好的習慣,不過對林笑來說,必須這麼做,對方有十個人,他一個都不想然對方跑掉。尤其是這個曾經炎黃會的柴老大。
姜宏不明所以,皺眉道︰「里面什麼情況?你給我說一下!」
林笑皺眉了一會兒,不情願的說了之後,姜宏瞬間失聲大笑,嘴巴張大,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拍著大腿,還指著林笑,「我說你小子要等什麼?原來是想要看別人……」
「行了,對方十個人,分開五個房間,那個柴老大和他一起的女人都比較厲害,其余還有兩個人我估模著有真身境的武力,他們的房間都有窗戶,而且這附近都是民居,要是跑了,我雖然能找到他們,可是他們要狗急跳牆抓人質怎麼辦?」林笑一邊說著自己的顧慮,一邊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姜宏能有什麼辦法,事實上他做什麼事都是以姜華為主,姜華讓他怎麼做,他就怎麼做,雖然有自己的判斷,但還是屈從了姜華。現在林笑問他,倒是一愣,想著林笑說明的情況,忽然說道︰「對了,你不是有毒針嗎?我們可以悄悄的偷襲進去,每個人扎一針!你覺得怎麼樣?」
林笑說道︰「我沒有帶,毒針都在毒心身上,要不要叫他過來,現在時間也早,他過來我們把握更大。」自顧自說了一句,其實他也想到了,接著又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可如果毒心過來,齊幽月和王狗子必然會發現,他們兩個人要是攙和進來,不知道還有多麼大變故。」
姜宏哈哈一笑,「你師姐和你師佷簡直是……」
林笑皺眉想了一會兒,尤其是王狗子和毒心還在一個房間,毒心想要一個人離開太困難了。想到這里,林笑忽然眼中微動,輕笑了一聲,就拿起了手機,現在這個時間毒心不知道睡覺了沒有,王狗子說不定還在和齊幽月看電視,對不知道的事情下判斷,他倒是挺能想到。
「毒心,你現在在哪里?」
「我、我也在外面,師父你在哪里?剛才有人找你了,也沒有說明身份,我說你不在,他們就離開了,我跟著他們出去,發現他們已經開車離開了!好像是路過這里,不過這幾個人給人的感覺比較強悍,我還想多問兩句,他們卻匆忙的走了。」毒心的聲音似乎有些著急,而且听聲音真的好像就是在人潮的鬧市中。
林笑也是一怔,這地方、這時間還能來找他的人,急忙問道︰「沒有說明身份,還比較強悍……那就先不管了,你既然不在賓館,就過來一個地方,我有事情找你,對了,記得把毒針帶一些,有大用!還有不要讓齊幽月和王狗子過來,我怕他們兩個壞事!」
毒心應了一聲,馬上就掛了電話。
要不是這邊的問題,林笑還真想過去看看,毒心可不是一個莽撞的人,辨別能力也不錯,他說強悍,那就絕對是厲害人物了。只不過對反現在走了,那就沒有糾纏的必要,還是拿下這里再說。
姜宏听過之後,也是一喜,說道︰「好了,現在我們就等毒心過來了,你再看看,里面的那個柴老大現在干什麼呢?進展到什麼階段了?」聲音漸漸猥瑣,眼神漸漸活人,抓耳撓腮的樣子,似乎也是春心蕩漾。
林笑瞥了一眼姜宏,沒有言語,反而在坐在了地上,有了毒針,又是偷襲,成功的幾率就更大了,不夠他還是想要謹慎點,恢復到最佳狀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姜宏也不在吵鬧,林笑忽然睜開眼見,遠處一個疾馳過來身影如同鬼魅,林笑說道︰「王狗子和齊幽月沒有來吧!」說著還朝著毒心身後望去。
毒心說道︰「沒有來,他們都在看電視,我說出去給他們買夜宵,他們就沒有起疑心!」
「夜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