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亂來,我……我現在就放開你……」鳳語寧咽了口口水,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她的身體僵硬著不敢亂動,手慢慢松開了他,生怕動作大點就讓他獸性大發。
雖然在感受到那炙熱的東西抵著自己的時候,她的身體也很興奮,身上的火焰似乎也被他的炙熱點燃了,此刻小月復處一股暖流在流竄,又有一種無言的空虛感在徘徊,極度渴望被填充。
但是,她現在懷著身孕,不能做激烈的運動。
腦子里一種深刻的常識告訴她,懷孕了除前三後二兩個月都是可行房事的,只要不要太激烈了就行。
但,燕末然此刻的樣子,她真的很擔心!
所以,他們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
鳳語寧慢慢的松開抱住燕末然的雙手,但是在她想從燕末然身上跨開的時候,燕末然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腰。
他用的力氣不大,可卻像一座大山一樣牢牢的固定在那里,讓她無論如何也撼動不了半分。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腰間輕輕撫模,帶著薄繭的手指,已經從腰際探入衣服內,指月復輕輕的撫模著她緊致細女敕的腰部肌膚。
「唔……」
燕末然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隨著他的手指流動,鳳語寧只覺得一股電流從他指尖流入她的體內,她的半邊身子瞬間就麻了。
本來想開口阻止的聲音,頃刻間轉化成一聲婉轉誘人的嚶嚀之聲。
這柔軟誘人的聲音,像一桶油澆在燕末然的身上,將他體內的火焰點燃得更高。
他的身體,興奮得都顫抖了起來,身體里的血液,像是熱烈的熔漿般沸騰了起來。
他的手,像是受到鼓舞般的順著她緊致的腰向上攀爬。
當他的手覆蓋上那處柔軟時,情動中的兩人都忍不住顫了顫。
那銷魂的舒適感,真是該死的讓人沉迷!
同時,一直未消的熟悉感也變得愈加的強烈!
燕末然不再滿足于這樣的輕揉慢踫,他將鳳語寧拉向自己,讓她柔軟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
他吻住她差點柔唇,掠奪她口中的甘甜,另一只手快速的褪去兩人身上礙人的衣物。
他動作有些急切,身體的脹熱,讓他急切的想要佔有身下的女人。
但是,當他的炙熱頂住她的小月復時,鳳語寧已經出走的意識終于回來了一些。
她感覺到燕末然的急切,急忙伸手擋住了他,氣喘吁吁的道︰「你……你一定要輕一點,否則會傷到孩子的……」
「孩子?」燕末然滿心疑惑,這里哪來的孩子?
鳳語寧輕哼一聲,用手指了指他的腦袋,嗲怪道︰「看你這猴急樣,色玉沖頭就把我懷孕的事給忘了,小心孩子出生後不認你這個爹!」
「你懷孕了?還是我的?!」燕末然渾身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看來,他和這個女人的確有故事!
鳳語寧听到燕末然這震驚的語氣,不似在裝傻開玩笑,她也一僵,驚道︰「你不會真的又把我忘了吧?!」
「……你叫什麼名字?我們曾經是什麼關系?」燕末然沉默片刻,突然沉聲問道。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這已經相當于直接告訴鳳語寧,他真的不記得鳳語寧了!
鳳語寧嘴角一抽,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怒容,「你既然不記得我了,三更半夜的跑來找我做什麼?爬我的床做什麼?」
虧她還以為他是為了不讓他家那個老巫婆發現,所以白天故意裝作不認識她,晚上才來找她呢!
原來,都是她想多了,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燕末然誠實的道︰「白天在你靠近我時,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所以想來看看是怎麼回事,至于爬床……是你自己惹的火。」
他已經告誡過讓她放手了,可她卻一直用她軟軟的身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他是正常的成年男人,而且身體還對這個女人的身體格外熟悉和感興趣,控制不住很正常。
鳳語寧︰「……」合著是她自找的是吧?
鳳語寧郁悶極了,冷冷的哼一聲,準備從他身上下來。
但是,燕末然卻依然按住她不讓她動,他某處的炙熱,依然盡忠職守的堅挺著!
鳳語寧又羞又惱,臉上像是著了火一樣滾燙熱烈。
「你快放開我,既然你都不記得我了,我們現在相當于陌生人,哪有陌生人直接就滾床上的!」鳳語寧不滿的去拍打燕末然的手。
由于鳳語寧的起身動作扭動了一下,將燕末然的炙熱直接扭到她濕潤的入口,一陣強烈的悸動瞬間席卷他全身,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那該死的舒適感,差點將他直接沖暈過去!
此刻,他極度的想狠狠的貫穿她,將她徹底的佔有!
他感覺只要稍微一動,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能進入那塊更加銷魂蝕骨的禁地。
但是,他卻不敢動!
因為,她說……她懷孕了!
而且,還是他的孩子!
雖然只是她的一句話,但他卻覺得一種微妙的感應在他心田蔓延,讓他有種無法言說的喜悅感。
他不敢亂動,怕自己會傷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此刻,他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水,手背上和額頭上的青筋,全都高高的凸了起來,呼吸也粗重得像是得了哮喘。
借助著外面透光窗紙射進來的微弱月光,鳳語寧勉強能看見燕末然的樣子。
她看著燕末然痛苦的樣子,有些擔心,他會不會被憋死?
可是,一想到要和一個不記得自己的男人發生關系,她心里就是不能釋懷。
雖然,她也很想要!
懷孕後女性的身體會出現一些變化,某方面的會強很多,所以被燕末然撩撥之後,她現在心里仍然癢癢的……
「快告訴我,我們曾經是什麼關系?」燕末然沉聲,執著的問道。
鳳語寧本來不想說的,但看著燕末然痛苦的樣子,心里突然生出幾分不認。
她咬了咬唇,把左手舉起來,晃了晃手上的指環,道︰「我手上的這個,是你親手幫我戴上的,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系?」
「我們……是戀人?」燕末然試探性的問道。
雖然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但他卻知道,以自己的性子,絕不會隨便和女人戴相同的東西。
一男一女帶相同的東西,在這個時代,就等于是定情信物了!
鳳語寧點點頭,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夫妻!
想到空間里的那張婚書,鳳語寧心里就像裹了蜜似的。
可是想到身下這個男人居然又失憶了,她又忍不住苦澀連連。
燕末然眼楮一亮,心里突然抑制不住的興奮了起來。
可是,想到自己失憶的事,他又充滿了疑惑,忍不住問道︰「我是怎麼失憶的?為什麼我不記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