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蘇之念和宋青春哪里都沒去,就窩在別墅里,歲月靜好的度了一天時光。
周一,蘇之念有早會,一大早就起了床,他再出門之前,給洗手間的鏡子上貼了一個便簽。
宋青春睡到九點鐘,才慢悠悠的起了床,她一邊刷牙,一邊拿著蘇之念留的便簽看。
她的車今日限行,蘇之念在便簽上給她留了言,說玄關的鞋櫃上,放了車鑰匙,車子都在地下的車庫里,想開哪輛,自己去選。
他還在便簽上寫了床頭櫃第一個抽屜里有現金,他檢查了她的錢包,里面沒多少現金了,給她放了一些進去,不夠自己再拿。
最後一條是早餐在保溫箱里。
早餐是蘇之念早起給她買回來的,她最愛吃的那家肉包子,宋青春坐在餐桌前,先喝了小半碗粥,然後才拿了包子咬了一口,包子皮<薄,一咬香鮮的肉汁就流了滿嘴,那曾是宋青春最喜歡的味道,可是今天的她,一聞到肉汁的味道,胃里就翻江倒海的反了起來。
宋青春蹲在馬桶前,吐了好一會兒,才消停了下來。
真是奇怪啊……她是在鬧胃病嗎?
宋青春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拿著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上班只剩下半個小時了,她晃了晃腦袋,想著晚上下班的時候,去藥店買一盒胃藥,就蹭蹭蹭的跑上樓,拿了包,去了地下停車場,宋青春在車庫里選了一輛最低調的車,急匆匆的開著去了公司。
早餐沒吃多少的宋青春,還沒到中午就餓的發慌,她提前半個小時離開了公司,去樓下的食堂吃午飯。
吃飽饜足的她,舒服了許多,回到辦公室,拉著靠椅坐在陽光恰好曬到的落地窗前,披了個毯子眯著眼楮睡了起來。
平日里午休半個小時必然會醒的宋青春,再睜開眼楮的時候,竟然已經是兩個小時後。
睡久了的宋青春,有些口干舌燥,她站起身,伸了個攔腰,走到辦公桌前,拿了瓷杯,走向了茶水間。
茶水間里,只有唐暖一個人在那里煮咖啡。
宋青春在茶水間的門口停了停,最後還是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以前的時候,兩個人踫上了,還會口舌之戰,現在,兩個人踫上,幾乎都是當對方為空氣。
宋青春站在飲水機前,等水加溫變開,唐暖站在咖啡機前,等著咖啡煮好。
兩個人誰也沒跟誰說話,茶水間里的氣氛,壓抑而又凝滯。
唐暖的咖啡先煮好了,咖啡的氣息,彌漫了整個茶水間。
好巧,宋青春的熱水也開了,她拿著杯子,接了半杯熱水,然後在一陣一陣的咖啡味沖著她鼻子里不斷飄來的過程中,宋青春的胃里一抽搐,又想吐了。
她急急忙忙的將水杯往一旁一放,就捂著嘴,沖出了茶水間,拐去了一旁的洗手間。
煮好咖啡的唐暖,端著杯子剛準備離開茶水間,就下意識的停了一下腳步,側頭看向了宋青春冒著熱氣的水杯。